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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激鬥詭鬥A
市電視臺坐落在餘蔭山不遠處,電視臺有兩大景色,一是高達480米的島國大懸廊電視塔。它僅比高達558米的印尼雅加達電視塔低了七十多米,比中國上海的東方明珠電視塔還高了十二米。島國大懸廊電視塔不但是T市的驕傲也是島國的驕傲。
另一個著名的風景就是那棵樹齡達四百多年的大榕。榕樹本來已經號稱獨木成林,而這株榕樹更加奇特,它擁有很多四面延伸的枝丫手臂,竟然覆蓋了超過一個籃球場大的面積,它之奇特因為它本身就體現出一種智慧,這個所謂的智慧並非文學形容而是它展現出來的行為。在它的主幹約三米處,長出了許多榕根,用外突形狀的弧度於四五米外落根於地,形成一個大帳篷的摸樣,這些根被稱為氣根。它既把榕樹的主幹包裹起來,又留下了“氣門”“氣窗”,人們站在榕樹外,是望不到榕樹的主幹的,真要走進去,穿過那些根節盤錯、大若手臂的榕根找到主幹也需費一番工夫,它儼然如一個軍隊。
這棵樹每年吸引著無數各國遊人來到T市,一百多年前,島國的土王納蘭沁就賜給了它“大將軍”的稱號!
房小沫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榕樹,站在它身前,人不由得感覺到自己的渺小,不由得不產生“崇榕”的心情。她面前有許多由榕須造出來的洞穴與門道,或高或矮或近或遠,相差著極少顏色的樹枝旁丫,鋪開一座迷宮。熟悉的人或許覺得好玩,不熟悉者特別在暗夜來臨的時候抵達,難免會有些微避畏心理。
她鑽進榕宮裡,這裡面一片陰涼,來的時候天是灰色的,這個夜並不黑,天邊還有被幾個小時前落日染紅的霞光,現在卻連著灰色都完全被隔絕在榕須之外,她發現自己跌入了黑暗中。
是什麼?是摸得到的一隻只促立的蛇藤,是看不見但感覺得到的暗風,它們四面八方卻彙集為各自一股一股的殺來,在身邊打旋,升降,掀起來心裡的各種感覺最終聚整合一個情緒——懼怕!
房小沫一進入大樹範圍內就知道晚了,她靠在一株支幹上,這些詭異的須直伸進地裡,在地下幹著什麼勾當?在下面是否也連線成為一體,互相傳遞著資訊。
她把心揪在一起,因為聽到一種輕輕的腳步聲,那聲音慢慢向自己靠近,她冰冷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是他!他來了!
房小沫的眼睛已經逐漸適應了黑暗,她看到在影影倬倬的條條梗梗後面,有一個矮矮的人影,那是一個小孩子的身子,他的腦袋左右轉動,在黑暗裡亮得嚇人的眼睛四處張望。
房小沫咬了咬牙,她揭開了手腕上的保險罩,按了緊急聯絡鍵。這個動作雖然她已經做得足夠小心,但還是發出輕輕“噌”的一聲。
那個小人影忽然轉過頭來,兩柱雪白的眼光從榕須縫裡鑽出來,房小沫立刻閉上眼睛,同時取出一個東西,金屬的頭部扎進自己脊椎裡,把所有激素一次性全部推進身體。她知道,在增援部隊到來之前,只能靠自己在黑暗裡和他周旋了。
頭上的隔絕帽好象感受到某種壓力,驟然向內有一個擠壓,不過很快恢復原樣,小孩的眼光轉到別處,身體也慢慢背過去,房小沫緩了半顆心,照這情形看來,頭上這頂隔絕帽確實能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只要不被他的精神力侵襲,或許自己還能有一戰的餘地。她這樣的估計並非盲目樂觀,在遇見這個生命體之前,房小沫從未低估過自己的戰鬥力。
她摸出槍,拉開了保險,黑暗中忽然發出的聲音本來該被千萬只榕須所抵消吞噬,然而卻沒有,它清晰的傳到那個小孩的耳裡,使他刷的一聲轉過身來。這個時候房小沫已經離開了原來的位置,她橫跨出一步,發現黑暗中有一條鞭子似的黑影向她抽下來,她閃了一下,知道那是一根榕須,她來不及去思考為什麼,發現自己離那小孩又近了些,這一接近頓時魂飛魄散。
黑暗裡響起嬰孩的哭聲,在那個小孩懷裡又抱著一個小小的身體,聽上去那是極小極小的嬰兒。房小沫連胸衣都被自己的汗浸透。她想到鬍子和托馬斯的推測,想到這個邪惡的東西在吸收的過程裡需要藉由殘害另一個生命才能實現,她所擔心的是那個突然啼哭起來的嬰兒,正是這麼一種媒介。
然而戰鬥已經開始,那小孩的影子貼近了他身邊的樹須,一隻手抓住它,於是在房小沫身邊的樹須都開始晃動,只要她一動,便有一藤子抽過來,抽中了就皮開肉綻。房小沫已然捱了兩下,樹須抽打的方向由外而內,一步一步把她逼向那東西所在的方向。
因為隔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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