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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了口氣,安平心中亦是竊喜,看樣子九皇叔真得是路過。
可,兩人高興得太早了,東陵九說不妨礙,可人卻一動不動,坐在那裡,似乎在等什麼。
陸少霖原本準備起身,恭送九皇叔走人的,可剛撐起半個身子,又咚的一聲跪了下去。
九皇叔,你坑人呀!
“怎麼?陸大人不是要審案嗎?審吧,別因為本王耽誤了陸大人的公務。”東陵九又再次道,這一次比之前更冷。
“是,是,是,下官這就開始審案。”陸少霖連忙起身,可一個皇叔,一個公主的站在這裡,他要怎麼審呀?在刑罰室審案?
陸少霖一臉痛苦,可又不得不照辦。
安平公主一看這個情況,又賣乖道:“皇叔,安平就不留在這裡,以免妨礙陸大人辦案,安平告退。”
“不急,事關安平的安全,安平還是留下來得好,安平在這裡又怎麼可能會影響陸大人辦案,本王相信,無論誰在這裡,陸大人都能秉公審案,陸大人,你說本王說得對嗎?”
“是,下官一定秉公辦案。”陸少霖想死的心都有了。
和血衣衛談“秉公”二字,這不是打臉嗎。
外人不知,九皇叔還能不知嘛,血衣衛是什麼?血衣衛說得好聽,權勢滔天,實際上就是皇上手下的一條狗,皇上要血衣衛咬誰,血衣衛就咬誰。
證據?供詞?
重刑之下,證據和供詞你要多少,有多少。
官大一級壓死人,更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九皇叔開口了。
陸少霖這個老官場,很清楚九皇今天來血衣衛絕對不是巧合,他是來給鳳輕塵撐腰的。
陸少霖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鳳輕塵,心中暗暗佩服。
這幾天,王家、宇文將軍和蘇家,到處找人替鳳輕塵說話,他是知曉的,只是陸少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三家居然說動了九皇叔。
時也,命也。
這鳳輕塵不僅人緣好,命也好,九皇叔早不來、晚不來,剛好在安平公主要對她用刑時來。
陸少霖知道九皇叔是保定了鳳輕塵,當下就命人,把鳳輕塵從刑架上放下來。
鳳輕塵四肢被束,血氣不通,剛從刑架上下來時,腳一軟,整個人就往地上倒,幸虧東陵九身後的小太監反應快,連忙上前託了一把:“鳳姑娘當心。”
鳳輕塵朝太監淺笑道謝後,便上前一步,朝東陵九跪下:“輕塵參見九皇叔,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一跪,鳳輕塵是真心真意,沒有半分的勉強。
如果不是九皇叔,她今天就真得廢了。
東陵九揮了揮手,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鳳輕塵。
不過,這也正常,九皇叔什麼人,怎麼可能會將這種俗事與俗人放在眼中。
九皇叔願為鳳輕塵的事,親臨血衣衛,鳳輕塵就該燒高香了。
陸少霖額頭上的冷汗也少了幾分,吩咐血衣衛,將另一個犯人帶上來。
嘩啦嘩啦的鐵鏈拖動的聲音傳來,鳳輕塵抬頭,那人看上去三十出頭,很是精壯,一臉橫肉,煞氣十足,一身血汙,手上腳上都上枷鎖,走起路來如同七八十歲的老人一般,緩慢而沉重。
看得出來他在血衣衛,並沒有被優待。
都說相由心生,這話還真是有道理,這人就長了一副壞的臉。
那人來到刑罰室,身子微微震動了一下,似乎受了驚嚇一般,在枷鎖被解開後,咚的一聲就跪了下來。
高呼,見過眾位大人
就這麼一跪,膝蓋處就有一灘血。
鳳輕塵跪在一邊,心中暗自竊喜,自己沒有被大刑伺候,這血衣衛的刑罰,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剛剛那鐵梳在她背後一紮,她就覺得身後火辣辣的痛,全身的毛髮都豎了起來。
這裡畢竟不是管衙,沒有什麼樣拍案驚木一類的東西,再加上有九皇叔在,陸少霖也不敢會著審問。(5)
人到齊後,陸少霖就站在東陵九下首問了起來。
“錢進,看看你身邊這人是誰。”東陵九在,陸少霖也不敢耍花招。
被稱為錢進的犯人,一臉陰狠的瞪著鳳輕塵,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兩人有什麼深仇大恨。
“大人,就是她,她自稱鳳府千金,給了小人一千兩黃金,讓小人埋伏在那裡,看她手勢力行事。大人,小人冤枉呀,小人要是知道,這要殺的人是公主殿下,別說一千兩黃金了,就是一萬兩小人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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