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第3/4 頁)
榮榮國候,也該為此事擔負責任!”
再有駙馬府傅都尉落井下石:“忠順王所言極是,養子不教父之過,臣附議!”
乾元帝心中恨不得那那忠順王食肉寢皮,卻衝著駙馬爺冷笑:“養女不教父之過,很好,朕問你,當初皇長子妃胎兒不保,誰之過?”
皇長子妃正是傅瑾瑜,正是駙馬之女。
傅都尉聞言冷涔涔而下:“微臣,微臣,”
忠順王夜深無恥,出列奏道:“正所謂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這一回賈璉不幹了,一聲嗤笑,出列給皇帝跪下了:“微臣榮國候賈璉恩情皇上恩典,微臣想請教忠順王幾句話。”
賈璉這一跪,朝堂瞬間鴉雀不聞。大多數人不認得賈璉,也有認得的,不免撇嘴不屑。比如寧府二品威烈將軍賈珍,比如京兆尹賈雨村。再比如石郡馬府珺馬石世子。
賈璉如今雖然襲爵,卻並未授以實權,他如今還在國子監領著八品差事。他平日間沒有上朝資格,不過例行叫大起當方才臨朝,忝陪末座。
元春出事之後,迎春便給他低了訊息,著他低調行事。今日皇上叫大起,他不過是來湊個數兒,縮頭裝個鵪鶉,等下一遛了之。熟料遇見忠順王這隻瘋狗。
忠順王府至於榮國府,無異雞蛋跟石頭。所以,方才忠順王睬他臉上,他因為不知道皇上心思不敢開口。此刻,他聽出皇帝語十分不爽,頓時血性迴歸,心生一股豪氣,忠順王一張嘴巴正反不分,信口嘵嘵,顯然是有恃無恐,根本不把聖人放在眼裡了。
賈璉知道,文武百官大多畏懼忠順王,自己若不分辨一二句,其他朝臣肯定不敢齜牙,誰會為了別人的嘴權傾朝野的忠順王呢?
榮國府則不同,忠順王既然已經欺上臉來,自己無論回家與否,這個樑子已經結了。自己不是大老爺,糊里糊塗故日子,為了宮中的娘娘,也為了未來的皇子外孫瞧得起自己這個舅老爺,他勢必要矮子踮逞英雄,強行冒個頭。
賈璉衝著乾元帝就跪下,倒把乾元帝一愣,隨即醒悟,道:“準,平身!”
賈璉謝恩起身,衝著忠順王作揖道:“小臣不才,敢問王爺,之前,王爺您說,養女不叫父之過,不僅要把賢貴妃娘娘恩問罪,還要榮過府領罪,如今,到了駙馬爺跟前,您又說了,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小臣就納悶了,您這倒底是出嫁從夫還是從父呢?或者您這兒就是兩套標準?”
御史可以跟王爺跳腳罵仗,賈璉不是御史,只能這般車軲轆子說話。
忠順王不過憎恨皇上將自己兒子派去海疆前線,故意跟皇帝添添堵。熟料賈璉這個螻蟻一般東西幾個敢跟他叫板,頓時大怒:“你是什麼東西,竟敢質問王爺?”
忠順王怒目圓瞪,滿身煞氣,賈璉可沒見過這等毛髮橫豎兇殘之人,頓時嚇得兩股戰戰,往後一退:“微臣,微臣,乃是奉旨!”旋即,賈璉手指忠順王:“你,你,你這是藐視皇上!”
忠順王聞言惱羞成怒,抬腳就踢:“我打死你個信口胡言狗畜生!”
卻是他這裡伸出去退杆兒被人一擋,沒有踢著賈璉,卻踢在北靜郡王的腰桿上。單停錚錚兩聲脆響,地上多了兩塊半月盤龍玉璧。卻是一塊繫著明黃穗子的盤龍玉璧碎成兩半。
朝堂之上一陣抽冷之聲,許多人都認得此玉璧,乃是北靜郡王上書房那年,太上皇欽賜盤龍玉璧。北北靜郡王愛如至寶,日日佩戴至今。
北靜郡王盯著地上片刻,抬起頭來,已經是齜目欲裂,北靜郡王幾乎是飛躍而上,封了忠順王的衣襟,拉著就走了:“你竟敢砸我玉璧,你這是欺君之罪,你大不敬!走,咱們太上皇面前說理去!”
因此當即做出反應,下命侍衛統領馮紫英並慎刑司介入調查,務必查個水落石出!
馮紫英原本掌握著皇帝手裡暗衛阻止,一旦動用,什麼秘密也不成為秘密了,皇宮雖大,相對於外面廣博世界,不過巴掌大小地方,所謂暗衛,就是旬日間的你我他,或許是個馬伕,或許是個廚子,各路訊息匯總,順著蛛絲馬跡,慢慢的謠言來源彙集到了淑妃母子們身上。
若問為何只有淑妃沒有周婕妤呢,這且是周婕妤的聰明狡黠之處。周婕妤藉口自己根基淺薄,跟淑妃分工合作,淑妃負責散步謠言,周婕妤負責事後到皇帝面前添油加醋,最大限度將元春姐妹打落塵埃。
馮紫英秘密調查之時,迎春命錦鯉與夏小中跟長春宮太監接頭之時,化身為大太監幹孫子夏小中,故意在馮紫英手下眼前一晃,然後,將之引到夏小中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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