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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盯著這個少年的臉,劉軒也感到相當驚訝。
畢竟從這個少年的態度來看並不是“會”說島國語,而是“剛剛學會”說島國語。
“沒什麼,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汝的身體周圍纏繞一股奇妙的味道——不,應該說是氣味吧——吾對這個有點介意,所以就向汝搭話了。”少年的聲音沒有男高音那麼高,應該是中性的男中音音域。
“味道……我覺得我沒有那麼髒,會很臭嗎?”佐佑理作為女孩子,可是會相當在意這種問題的。
“沒什麼,汝就當成是吾失禮了,問了那麼奇怪的話。”面對上下打量自己的佐佑理,少年朗朗說道。一開口就問這麼失禮的問題,但是看上去卻完全沒有惡意,明明是可能會讓對方生氣的話,可是這個人卻沒有這種讓人不愉快的感覺,是人品的關係嗎?
不,依舊是那種類似於氣質一樣的東西的作用。
“少女啊,吾為自己的失言謝罪。請汝原諒吾,吾沒有惡意。”少年輕輕地微笑,細長的眼睛變得更加細長,嘴唇也彎了起來——古風式的微笑——應該是這樣形容,那種像煙霧一樣的微笑。
“完全聽不出你在道歉喔,而且為什麼叫我‘少女’啊?”他的容姿非常漂亮,但是口氣卻十分自大,有種上位者在看待下位者的感覺,明明就跟自己的年齡差不多,卻用“少女”稱呼自己,佐佑理對這個不平衡感感到不可思議。
明明日語可以說的那麼好,難道日語的用法不是透過正規管道學習的?
蘿拉·斯圖亞特
“雖然我覺得日語說得那麼好的你很厲害,但是你的日語用法稍微有點奇怪。”
“小事就別介意,只要能說話溝通不就可以了。”
少年平淡的回答,但佐佑理對於那個奇異腔調的日語非常在意。
“我說啊,你是不是看著時代劇之類的東西來學日語的?”
“那種東西吾從來沒有聽說過,吾學會這種語言是在什麼時候呢——這並不重要,反正能溝通就可以了。”
“那麼你的名字呢?我的名字叫草薙佐佑理。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是從日本來的。”
“這些吾當然記得,吾之名,吾之生地……咦,到底是什麼呢?”
少年倒是把話說得十分悠閒,但是這個意想不到的回答,讓佐佑理一瞬間語塞了。
“給我等等,你剛剛那個是喪失記憶還是開玩笑?”
“當然是喪失記憶,就是這樣,吾喪失過去的記憶。是個麻煩的狀況,真是讓人頭疼啊。”
雖然怎麼想都覺得他是在開玩笑,不過佐佑理還是向他提出建議。
“如果真是喪失記憶的話,我陪你去找警察或者去醫院吧。”
“這就不必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出身,但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困擾,吾只要知道吾最重要的事情就行了。”
“最重要的事情?”
“嗯,吾是勝者。勝利常在吾手中,這就是吾的本質。無論遇到任何的爭鬥,面對任何的敵人,吾的勝利是不會改變、是無法動搖的。”
“……是、是嗎?”
傲慢至極的宣言從少年的口中平淡地說了出來,這傢伙的發言完全不能預測,雖然佐佑理有些訝異,同時也有一絲佩服。
堂而皇之的中二不會感到羞恥嗎?看上去也是這個年齡呢。
“就是這樣,所以吾到現在一直都想要體驗敗北的滋味,可是沒有人能戰勝吾,話說回來,吾只要一開始戰鬥就會忘我,不由自主地就認真起來了……”然後看著遠方嘆氣的少年,突然對佐佑理提議,“怎麼樣?汝有興趣跟吾比賽嗎?能稍微陪吾玩一會兒就好?”
“只要是汝擅長的都可以。遊戲、武藝、鬥智、騎馬,無論什麼都可以。對了,這麼說來這個地方離希臘似乎很近,記得在那個國家有種應用到全身的競技,那個頗有意思,汝有什麼擅長的嗎?”
為什麼會突然發展成這樣的狀況啊!佐佑理在心中大叫著,雖然對於運動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遊戲、武藝、鬥智、騎馬”是個什麼鬼啦!人家完全不會啦!
所以她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身後一直笑眯眯的青年。
“哦?這傢伙是汝的監護人嗎?真是奇異的組合啊。”少年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面色帶著些驚訝的說道。“監護人什麼的,程度也太高了吧,這個人是我的旅伴啦。”對於少年一下子就將劉軒的身份提高到另一個層次上去了,佐佑理相當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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