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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臺無計逃神矢,風雨如磐暗故園。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呢喃著這首詩,黎星刻忽然問身後的周香凜,“你聽過這首詩嗎,周副官?”副官周香凜微微垂首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我沒聽過,是您新做的嗎黎大人?”文武雙全的黎星刻,當然也是會作詩的,可是黎星刻卻是搖了搖頭,頗有些困惑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這首詩雖然出現在我腦海裡,但卻不是我做的,而且我也說不出它究竟是誰寫的。”
糾結的心請,加上陰沉的天氣,讓黎星刻覺得十分的不暢,本來想要作罷改日再外出,但那種莫名的感覺牽引著,讓他還是離開了自己的府邸,向著郊外走去。
郊外是什麼?不過是山山水水花花草草還有小青流水人家。即使是洛陽城外,也免不了盡是農莊村鎮,現在是這樣,十年前也是這樣,百年前還是這樣;十年,不列顛成了全球局勢的龍頭老大,eu也略有進步,而中華聯邦呢?什麼也沒有,還是那樣,甚至,即使再過十年也還是會這樣。“奸佞一日不除,國一日不安啊。”黎星刻此刻想到。
然而,除了奸佞,中華聯邦就真的能迎來盛世了嗎?宦官把持朝政不提,門閥也都是狼子野心,一些地區諸如印度隨時等著作亂。現在的中華聯邦可不是清君側天下平,而是登高作亂四海呼應啊!
而黎星刻呢?現在的他,和能夠左右朝堂的位置還差得太遠,在大廈傾覆得那一刻到來之際,他又該如何自處呢?
想到深處,黎星刻不由在路旁的石桌邊坐了下來。“那個,不介意的話,請用吧!”一個小姑娘端來一缽蘋果有些怯怯的說道,隨後放下蘋果跑開了,回到了自己的夥伴裡,一陣又一陣的嬉笑傳來。“這裡的民風倒也真是淳樸。”周香凜看著蘋果微笑道。她倒是不虞會有人暗害黎星刻,畢竟就算要被暗害,也要有被暗害的資格啊。“漢唐遺風啊。”黎星刻拿起了一個蘋果發呆,“真是奇怪啊,這裡竟然物阜民豐至如此?”
天下均分,這就是中華聯邦盛行的所謂共產。均分均分,最後這些東西一半入了門閥,剩下的一半大多又被官員貪墨,民生凋敝也因此而起,宦官雖然把持朝政,說到錢卻反而沒有多少。然而觀這個村莊的村人,無不面色紅潤、身強體壯,這在中華聯邦反倒是奇怪的景象了。別說農民,就算居住在城市裡對於自己能不能吃上下一頓也得提心吊膽。
“不如,問一問這村莊的村長?”周香凜提議道。這是一個好主意,天子不一定能管好一個國家,但能當上一個村的村長的人,一定是村子裡最德高望重的人,對於整個村子的一切狀況都瞭然與胸——畢竟,就這麼一畝三分地。
“兩位可是洛陽城的大人?”將菸斗放下吐出一陣煙霧,村長悠然道。“自是,村長如何得知的。”周香凜負責和村長交涉。“很簡單啊,因為最近幾月內,洛陽近郊無人不知先生大名。”村長理所當然般答道。“先生?不知這先生,所謂何人?”周香凜皺著眉頭問道。民間有高士,這對於國家領導人並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高士代表的是一個巨大的人群,群而亂,這就是人性。最具代表性的無疑是張角,別看他後面作亂,單看前面,那就是高士。
“先生名叫劉軒,看上去是個少年人,生有異象,銀髮而金瞳,人喚之先生,自號‘鳴澤龍君’。據說先生有行雲布雨之能,亦能令果樹稻荷一夜三熟、次次產量逾於原來十倍不止,其本領神鬼莫測,甚至一些官員也聞風而來,向其求神問佛。”周香凜將得到的資訊整理了一下告訴了黎星刻。“竟然自稱龍君嗎……”黎星刻面色沉重的看向了不遠處的樹木掩映中的山洞,他對於這個未見面的人的手段有些忌憚,態度也有些摸不準。“兩位既然來了,何不進來一坐?”飄渺的聲音在樹林中響起,雖然不大,但是卻恰好讓兩個人聽得清清楚楚。“走吧,既然人家都在邀請我們了。”黎星刻打頭走向了山洞,周香凜本想勸阻他,頓了頓也就放棄了。
山洞先是一條不短的昏暗走廊,隨後便從盡頭傳來光亮,真正踏入洞中之時,就算是淡定如黎星刻,也不由得愣住了。
太,太壕了吧!
山洞內的廣闊空間方方正正,內壁皆為白璧,白璧無瑕,在明亮的光輝照耀下看上去溫潤美好。而光輝的源頭是洞頂正中央的一個晶體球,光輝透過無數球面散發開來,並且在懸浮於空中的一些乒乓大小的水晶球中折射,形成了一片“星空”。而在地上,有著金銀的直欄橫檻建立的庭園,不知源頭從何而來的噴泉,有著碧玉為枝、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