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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家的人也都跑回來了很多,似乎是來慰問這些受驚的族人的——
當然,僅僅是“似乎”。
在這個城堡大得不像話的書房裡,羅阿,還有和他同輩的阿什弗德家的老人,以及二代的阿什弗德家的話事人,都呆在這裡。他們每個人都不敢說話,甚至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羅阿身前的書桌上,那個信封上面——那個,有著“尼德萊爾·阿什弗德”署名的信封上。
尼德萊爾……對於這個孩子,阿什弗德老爺子印象深刻。阿什弗德家其實並不歧視非不列顛人,也不歧視殖民地的編號者,這一點,從阿什弗德學園從來沒有宣傳過區別對待編號者,以及在學園祭的時候就連編號者也可以進入阿什弗德學園這樣的細節可以體現。所以,羅阿對於當年自己做出的事情,感到非常的羞恥。那個時候阿什弗德這個姓,正處於飄搖不定的風險之中,如果有這麼一個孩子存在的話必定會被對手抓住狠狠打擊,如果是查爾斯這種狠人,就會立刻滅口,而羅阿不夠狠,所以他只能將那對母子送回日本自生自滅。
竟然,要落魄到依靠出賣自己的子孫在延續家業……這對阿什弗德而言如何不是一個巨大的恥辱?
羅阿甚至每年都拿這件事兒出來耳提面命。
而現在,那個孩子,“回來”了!
“說說吧,你們有什麼看法?”羅阿首先開口,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我覺得不可信,那個孩子,現在對我們阿什弗德應該恨之入骨才對!”說話的是米蕾的父親、羅阿的長子、阿什弗德家的家督,米夏艾爾·阿什弗德——顯然,他也是尼德萊爾的父親。連他都這麼肯定的說出了這種看法,其他人也都覺得沒他們什麼事兒了。
“可是,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啊。”米夏艾爾的弟弟,弗蘭肯斯坦長嘆一聲道。阿什弗德家沒落的唯一好處,大概就是家族內部少了勾心鬥角,精力全放到跟外人周旋發展阿什弗德家上面去了。
“是啊,真的是個很大的**啊。”所有人都同時嘆了口氣。怎麼能不是一個巨大的**呢?這可是eu議長,尼德萊爾的信函啊——在信裡面的提到的東西,足夠讓阿什弗德家完美的玩兒一個鹹魚翻身,但是尼德萊爾絕口不提回報,這種可疑的態度又讓人懷疑這會不會是一個潘多拉魔盒,開啟之後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敬啟:親愛的爺爺
真是好久不見了,爺爺,您應該還記得我吧?或許最近幾個月的電視直播讓您還不敢確信,但是那的確就是我,尼德萊爾·萊格里斯,正是尼德萊爾·阿什弗德,你的孫子。
那麼……為什麼我會在七年之後大家的位置都不同的時候給您寫信呢?這的確是個問題呢,不過,您所面臨的大問題可不是這個問題呢,而是與阿什弗德家的存亡攸關的問題。
阿什弗德家威風不再,讓人實在是扼腕長嘆啊。想當年跟在瑪麗安娜皇妃身後的阿什弗德家是何等的光輝,而現在也只能是“想當年”了。所以,我有一個小小的提議,或許您會感興趣?
我的提議就是——我會給予阿什弗德家全部的第七世代knightmare的研究資料甚至研究資料,我想您一定知道第七世代究竟意味著什麼,也一定知道這些資料對於阿什弗德家的重要性。坦白說如果沒有這些資料,不列顛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如果您對於我的提議感興趣的話,就請您致信於我,就將信交給我們可愛的夏莉·菲內特小姐吧,她很樂意充當我們之間的傳話筒。
您威猛帥氣、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幽默風趣、學富五車的孫子,尼德萊爾敬上
無視了那串極度自戀的頭銜,羅阿道:“現在情況就是這樣。”又是一陣難以言喻的沉默,米夏艾爾道:“這條件實在是豐厚到難以置信了,但是他究竟是怎麼想的呢?如果不想毀滅阿什弗德家,他又會有什麼想法呢?”平心而論,政治家們的確需要合縱連橫,即便昨天是仇人今天也能夠笑臉相迎,但是當某個政治家站立的地方比其他人都高甚至比其他人加起來都高的時候,這種論調就不適用了。
而尼德萊爾,有被捧上這種高度的資格。
例如,如果尼德萊爾以停止對不列顛的攻擊為交換條件,那麼修奈澤爾基本上就會預設允許eu的刺客對阿什弗德家族的成員進行不死不休的刺殺,那對阿什弗德家族就是毀滅性的的打擊。
所以,尼德萊爾想要毀滅阿什弗德這個姓氏的話,並不奇怪,不想毀滅,那才奇怪。
那麼,是用這個為誘餌,讓不列顛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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