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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一起不見得是好事。
高城沙耶的父親高城壯一郎,是個高大的壯漢,一個叫做憂國一心會的右翼組織的會長。只見他站在大屋前的噴泉邊,在眾人的環視下緩緩道:“這男人的名字,叫土井哲太郎!”一輛裝貨車舉著一個籠子開了上來,裡面有著一隻死體。在院子裡眾人不解的目光中,高城壯一郎繼續道:“是為高城家效勞的舊家臣,也是我的好朋友!而今天,在救出行動中,為救夥伴,被咬到了——正是自我犧牲之極致!是一個人,最為高貴的行為!不過,現在他已經不再是人類了,淪為了危害人類之物!”
這時,籠子裡的死體很給力的開始撞籠子,讓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壯一郎拔出武士刀高舉起來:“所以我在此,向親愛的人僅作為高成家男人的義務——”旁邊的人開啟了籠子,死體直撲出來!
破碎聲響起,原來是一個母親手中嬰兒的奶瓶落在地上碎了,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她道了一聲歉,蹲在地上收拾,然後無意間扭頭看向了壯一郎的方向。這個軟弱的女人,頓時發出了一聲尖叫:一個人頭在噴泉中漂浮著,翻白的眼睛瞪視著表情不自然的人們。
“這,正是我們現處的環境!”高城壯一郎大聲道,“即使是曾經的摯友、心愛的家人抑或是戀人,都必須毫不猶豫的打倒!想活下去的話,戰鬥吧!”
對於他的話,劉軒只是拉了拉兜帽微笑了一下:“愚蠢。”而統一教的眾人對於他的反應都是翻了個白眼在心中吐槽,您有資格說別人嗎?
但是劉軒的確是認為高城壯一郎有夠愚蠢的。激勵人心的演講,還是武力的威脅,高城壯一郎追求的無非是這兩種方案中的一種的效果,但是他真的太愚蠢了,這兩者要求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行事方式,你的確可以兩種方法都使用,但絕對不要兩種方法一起使用,那隻能鬧個裡外不是人。像高城壯一郎現在這種,究竟你是要給予人們激勵,還是要彰顯自己的武力呢?
如果是劉軒,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人,然後給出個解釋,但這個解釋絕對不是用來激勵人心的。
而此刻,小室孝團隊即使沒有了毒島冴子依然發生了爭吵。之後平野耕太被人逼著把槍交出來,死活不交的時候高城沙耶和小室孝又跑出來救場——這可真是難得啊,畢竟現在沒有希裡愛麗絲為小室孝開導,他居然也能做到念頭通達。
第三天,開始下雨了,下雨在這個末世也算是好事,可以將人的蹤跡——氣味、聲音乃至身影都遮蓋起來,是非常適合逃匿的日子。
“要說多少遍才明白啊!‘殺人病’什麼的完全是扯淡!是政府找不到屍體襲擊人類而找的藉口,只是應對恐慌的政策,是大家最喜聞樂見的‘島國的顧慮’!”高城沙耶急火火道。
現在她正在對被高城壯一郎救回來的人“鎮壓”——白費力氣的口頭勸說罷了。“你是說屍體真的在到處晃悠了嗎?愚蠢!”一個可能50多歲的大爺道,“那肯定是新型的傳染病,錯不了!”“就是!怎麼可能無端端發生!”他旁邊一個短頭髮的女人道。
“你們這麼認為也無妨!不過一群小白想查明真相?少來了!”高城沙耶的話是沒錯,但這個時候你要麼委婉一點兒,要麼就應該完全否定他們啊,“必須讓專家可以在靜下來研究的環境下,花長時間去研究。這種事,我們根本做不來!還是說你們自己能做到啊?”
“這……”潑婦遲疑了,本來就是沒有任何依靠的敗犬的咆哮,在道理面前自然站不住腳。“不行是吧!那麼想活命就別被死體咬到,沒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了。”高城沙耶立刻進了一步,“該怎麼做,爸爸已經告訴你們了吧?”真是愚蠢,帳篷角落裡的劉軒輕笑一聲。避免被喪屍咬到的確是正確的,但是高城壯一郎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碰到了偽善的底線了,所謂的偽善,就是相對於他人的惡的善良行為啊!而親手殺死朋友的高城壯一郎,還有人比他更適合當這些人心中的“他人”嗎——即使他們,也會那麼做;即使被殺的,是死體!
潑婦像是找到了什麼理由似的咧嘴大笑起來:“原來是這樣,這才是你想說的吧!我就奇怪為啥高中生會濫用槍械!”“啥?”一旁壓陣的小室孝和平野耕太表示躺著也中槍。“原來是這麼回事!保護什麼的,只是嘴上說說,這班傢伙想用暴力讓我們屈服!”潑婦煞有其事的發表著從這群人的角度看上去蠻有道理的言論,“明明世界變成這樣,亞洲有無數人受苦受難……”“為啥冒出個亞洲啊……”高城難得的吐槽了。劉軒表示這女人很有前途。
“大家請聽我說!”潑婦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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