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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一樣——準確說來劉軒已經把他們當成了猴子對待。
其實,劉軒並非是一個純粹理智、有著人類外貌的機器人,他也有著屬於人類的情緒——只不過就跟他的理智異於常人一樣,他的情緒也是異於常人的。那樣的思維根本不能說是情緒,更像是不存在理性的野獸的思維方式。這樣的思考方式不僅僅是理智在規勸他,劉軒本人也不願意去接觸那樣一定會被打馬賽克的東西。
改變的時刻是在升學到初中時。因為劉軒的理智讓他學習、學習再學習,自然他的外在表現就是對外界十分冷淡、毫無興趣。小學時除了與老師的交流與不可避免的發言,劉軒一學期在學校說的話甚至不超過100句,這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孩子是不是有病啊?
然而劉軒有病嗎?沒有。這不僅僅來自於理智對自我的準確認知,還源於一紙自閉症檢測報告。然而這種懷疑為劉軒帶來了不必要的關注與本來可以避免的物質、時間浪費。所以必須增加與他人結交的選項了——而且劉軒還察覺到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長期聽從理智行動,他正在失去與自己情緒的接觸。如果一個人幾乎從不展露自己的任何情緒,那就意味著他在失去自己的情緒。一旦情緒徹底消失,劉軒就不再是人類了——他的理智又告訴我,失去人類的身份是不行的,因此情緒的體驗是必要的,於是交友也是必要的。
朋友的確是很重要的東西——就算不考慮情感上的問題、單從效率上而言,一個朋友能夠發揮的作用是廣泛深遠的,雖然這因此耗去了劉軒不少的學習時間就是了。
有一天,劉軒的朋友之一問他:“軒哥,你有啥愛好?”沒等劉軒回答,他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游泳?不對你說過那只是為了求生所學習的必要技能。網球?也不對,你說那是進行必要的身體鍛鍊活動。果然想來想去你的愛好只有學習了吧?!”“這種說法是錯誤的,學習與愛好並非是從屬的關係,而是平行的關係,你可以說我愛好看書,但絕對沒有愛好學習的說法。”劉軒平靜的放下手中的《戰爭與和平》道。“可是你連看小說都只是為了學習寫作技巧,這怎麼看也該是學習而不是愛好吧!”好友吐槽道,“那麼,去試試看動漫吧。”“會說話的動物、永遠抓不住羊的狼、可以跑到宇宙邊疆的貓。你,是在挑釁我的理智嗎?”劉軒很是不屑的推了推眼鏡。“哈哈,怎麼可能啊,我說的可不是天朝的‘動物世界’,是島國的動漫啊動漫。”好友擺了擺手道。
於是親愛的父母發現他們的兒子身上出現了基本上不可能出現的情緒——狂熱,這本來是讓他們非常高興的事,但是他們又悲哀的發現:他們的兒子,變成了一種叫做宅男的生物。
情緒汙染——這是劉軒為自己看動漫後產生的效果賦予的名字。比起天朝大部分動畫只注重情節的搞笑而完全忽略了人物本身的思想、情節具有的情感、角色的客觀邏輯性(比如動物會說話),島國的動漫在設定上要成熟多了,劇情、畫風、音樂把天朝甩了幾條大街。所以劉軒從觀賞中獲得了相當的情緒體驗,原本被在理智影響之下的他拒之門外的情緒迅速侵蝕起他的心靈。因此劉軒真正建立起了完整的人格——一半的情緒,一半的理智,以及——等價交換。
人如果不作出犧牲,就什麼也得不到;為了得到某種東西,就必須付出同等的代價,這就是等價交換。《鋼之鍊金術師》之中等價交換是基本的世界觀,我把它當做了自己的人生觀——以自己為天平、以情緒為標準、以理智為考量,思考在自己的行動中付出什麼、得到什麼。
“救命啊……嗚嗚……”我聽到了什麼?劉軒在心中發問。在高中畢業會結束的深夜、回家的路上,他聽到了少女的呼救聲。這種時間下的呼救,還有那個好像被什麼捂住的聲音,很顯然便是一樁弓雖女幹案正在發生,及時的阻止可以有效中斷這一事件,如果作案者僅一人的話。
放輕腳步走向了被路燈光線拋棄的大樓與大樓間的縫隙,在這樣的藏汙納垢之地是兩件事的最好地點,搶劫,以及弓雖女幹。兩團黑影正在糾纏——自然是一男一女了,不過很可愛的男孩子也是有可能的。
悄悄抄起了一塊板磚,俗話說得好:“功夫再好,一磚撂倒。”對付一般的弓雖女干犯一塊板磚足矣,只要像貝爺一樣靠上去,然後……哐!
“一定很痛。”看著倒下的弓雖女干犯,劉軒用事不關己的語氣道,既然出來玩兒弓雖女幹,就要有付出被敲悶棍的代價的覺悟。然後他跨過躺屍的某人,走到跌坐在地的被弓雖女幹者身前道:“喂,沒事吧,能站起來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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