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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4)觸電高壓新弦易舊轍 洞穿茅塞市長執牛耳
第四十四回(4)自作自受
柳雲濤揶揄道:“這可是你自己個兒自作自受,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要回到降玉鳳的身邊,這面就得扔下兒子;留在侯豔霞的身邊,那邊就得扔下女兒!我看等到你的孩子們長大成人之後,你怎麼和孩子們交代?”
“都是讓生活環境逼得,我又有什麼辦法!”龍永泰顯然不想過深地觸及這些問題,將話題一轉,苦笑道:“說來也怪,我們去日本留學起同去了十對,一對也沒有保留下來,全他媽的離了,有的找了日本老婆,有的嫁了日本男人。
同去的有個海政文工團的男演員,在國內是在樣板戲《紅色娘子軍》扮演洪常青的,長得一表人才,把一個日本大銀行家的獨生女兒給迷住了,天天追著他不放手;這位男演員為了生存和發展,當然也為了愛情,便和銀行家的獨生女兒結了婚,還申請加入了日本國籍。這小子就是因為他媽的長了一副漂亮的臉蛋而一步登天,現在在日本的新華僑中他可以排得上首富了,就是沾了他日本老婆的光!”
話說到這裡,他先前無精打采的眼睛裡閃現出熠熠的光彩。
“那你怎麼和侯豔霞好上的?”柳雲濤接下來又問道。
“也算是有緣吧!”龍永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慨萬端地說道:“當時我在東京帝國大學拿下了博士學位,生意上也已經小有成就, 回國也沒有什麼好的位置在等著我,就想多賺點錢把日子過得好一點。我無牽無掛,天天開著賓士車到處亂跑,晚上就到東京的風俗店裡瞎泡。當時侯豔霞是風俗店的小老闆。
呃!日本的風俗店您可能不知道,大概就象是我們國內的音樂茶座吧!不過,日本的風俗店裡會有很多非常漂亮和氣質高雅的妙齡女郎陪人聊天。就是這樣一種地方了,除飲茶消遣之外。還可以為客人提供聊天服務!當然,您如果看中了哪一位服務小姐,可以接出去過夜,就如同*差不多;只要價位合理,一般是不會遭到拒絕的。
不過,真正原裝的日本小姐可不好找,在日本,連他媽的*都有一種民族優越感。她們可以很容易就和金髮碧眼的大鼻子上床,而遇到半路出家的中國人或東南亞的黃種人,只要日本話說得稍不純正,她們馬上就可以把你拒之門外,多付錢也不成,他們認為在黃種人中大和民族是最高貴的一族,是不可以給下等的*人提供性服務的!”
“還有這等事?*賣身不就是為了賺錢的嗎,怎麼還要挑三揀四的?象‘玉堂春’一樣,非得要找個王金龍式的人物來做嫖客!”柳雲濤有些半信半疑地追問著。
“是這樣的,我不騙您!”龍永泰一本正經地印證著,“我和侯豔霞認識以後,因為同是中國人,說話又投機,慢慢的交往就多了起來。風俗店是需要人捧場的,就象我們的集貿市場一樣,那個攤位有人問價,就會引得人們圍上前去湊熱鬧,生意場上的道理都是一樣的。一到他的風俗店人少的時候,她就會打電話邀我去給她捧場,一來二去我們倆就好上了。她那年已三十八歲,比我大四歲,可人長得很漂亮,面板白的要命,在那樣的環境中,她自然是會打扮的,外表上看起來還很年輕!”說到這裡他的臉上流溢位一種滿足、陶醉的神情,連柳雲濤都被他感染了。
“那麼以後呢?”柳雲濤又問。
“什麼事都是無巧不成書,後來我就被她俘虜了!”龍永泰說著呵呵笑了起來,“記得有一次我又應邀去她的風俗店捧場,買單時和一個日本鬼子撞到了一起,為了給她裝面子,我一下子掏出了二十萬日元拍到了她的收款臺上。日本鬼子有個好面子、好攀比的習慣,要讓別的客人比下去是個很丟人的事,況且這本來就是個該扔錢的地方,那個日本鬼子看到我當著他的面拍下了二十萬日元,他不服氣,隨即掏出了三十萬日元拍到了吧檯上。他那裡知道我是個托兒,糊里糊塗地就上了我的套。
那天晚上的生意特別火。侯豔霞高興得不得了,臨到散場了非要請我喝酒不可。兩個人對面而坐,誰也不讓誰,一杯對一杯地狂喝,不一會兒兩大瓶XO就倒進了我們的肚子裡。我當時還想,我一個大老爺們還喝不過一個娘們,非叫她認輸求饒不可;後來,才慢慢感到有點不大對勁,人家若是沒有兩把刷子敢和我叫陣?想想實在可笑,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讓她給灌醉了。一覺醒來,就發覺和她躺在了一張床上,是男子漢就得敢作敢當,我既然和人家做了一對,就要負起做男人的責任。自打那時起我就開始和她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