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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軍官出身,和當時在任的臺灣的‘國防部長’是同學,又是個資深的國民黨員。所以一拖再拖,一直拖到八十年代末期,才開始把他們回國投資發展的計劃付諸實際行動。
“當時,在我三寸不爛之舌的遊說下,動員他們父子在當地投資一千多萬美圓搞了個合資企業,是一個生產皮革和皮革製品的綜合性企業。書記、市長一高興,就委託我做了中方的首席代表,並出任了這個合資企業的董事長。
在那個年代,合資企業就如同現在國家的一級保護動物大熊貓,倍受人們的關注。我也為主持搞成這樣一個合資企業而名躁一時。都認為我是個搞外向型經濟的能人。”
“這和秘魯,和魚粉又能扯上什麼關係?”
陶玉清滿臉疑惑地問道。
柳雲濤笑道:“樹從根頭起,水打源處來嘛!不然,我一個坐機關的國家幹部怎麼會和做生意扯上關係。您得聽我慢慢道來!”
“由於搞合資企業的原因,我被梁州市的一位主管工業和外貿的副市長相中,把我調到了梁州市外貿公司擔任了總經理。
其實,當時對從事國際貿易進出口業務,我是個門外漢,什麼也不懂。我是學中文出身,幹了近二十年的黨政官員,又沒有從事國際貿易的實際工作經驗,有什麼資格出任外貿公司的總經理呢?不過,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幹上了。
不過,當時在地縣級外貿公司工作的同志,真正內行的也不多。在早,地縣級外貿公司根本沒有自營進出口權,無法直接開展外貿自營業務,主要是負責外貿基地的產品加工,為省部級外貿公司提供服務的。沒有國際貿易的實踐,怎麼會培養出內行的人來呢?當時的我,在山中沒有老虎的情況下,就稱起大王來了。
說來也巧,我到外貿公司工作的頭一年,碰到了一件非常蹊蹺的事,今天想起來還覺得很是好笑!”
“什麼蹊蹺事,快點講來聽聽,別這麼慢慢騰騰的。”陶玉清饒有興味地催促著。
柳雲濤又道:“有一次,我到省公司去開彙報會,當時碰巧沒有帶車去,是乘長途公交車回來的。本來這車並不是直達我們梁州市的,而是直達我們梁州市屬下的興海縣的;乘務員為了招攬乘客,也沒跟我做個特別說明,我當時乘公共汽車又缺乏經驗,就這樣被稀裡糊塗地給拉上了車。
在途中,一位農民模樣的老先生抱著一箱子雞蛋和一位小夥子爭座位。在爭吵中,他說是要到興海縣去送禮,他是做飼料生意的,這次是專程到興海縣去求購魚粉的。又說秘魯進口的魚粉怎麼怎麼好,怎麼緊俏。
由於這個偶然的巧遇我才知道,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有個規模宏大的飼料集散地。而製作飼料就需要魚粉做原料,而這種製作飼料的魚粉是需要從秘魯進口的。
我當時聽了這訊息就動了心思,心想,當地飼料市場需要進口的秘魯魚粉,我們公司又有自營進出口權,做點進口魚粉買賣,不是一項很好的業務嗎?我們本來就是幹這行的呀!
這巧就巧在當時興海縣的書記、縣長和檢察長都是我年輕時在一起工作的小朋友,我這心思一動,乾脆連家也沒回,就直接隨車趕到了興海縣。
老朋友不請自到,又是來做生意給當地的政府創造收益的,書記、縣長,檢察長都來捧場,他們給我找了個當地最有名氣的飼料公司和我合作,我們公司負責進口,他們負責銷售,我就是這樣做上秘魯進口魚粉生意的。你們各位說巧不巧?”
“真是太巧了!”葛忠不由自主地讚歎道。
“還有更巧的事呢!”柳雲濤笑吟吟地又繼續往下說道:“兩年前我下崗後,應一位大學同學之邀,到北京《新橋》雜誌社謀職。這個時候我已經不做生意了,本來只想多拉點贊助多搞點廣告提成好養家餬口;不想,我就是這種命,又被生意牽著鼻子走了出來。
當時我們的雜誌有中、英、俄、日四種文版,是個月刊。雜誌的宗旨和任務就是讓國外讀者瞭解中國,讓中國讀者瞭解世界,要架起中國與世界之間溝通的橋樑。
我所負責的國際經貿專欄,需要延請各國駐華使館的大使、參贊寫些介紹他們國家經濟發展狀況的文章,我就有計劃的到各國駐華使館去採訪,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又巧遇到了秘魯駐華使館的商務參贊安德魯斯&;#8226;愛&;#8226;林先生。
說起秘魯的經濟發展和中秘之間的經濟交流就自然而然會談到魚粉。安德魯斯先生和我談起秘魯盛產魚粉的事,使我大喜過望。過去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