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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沉聲，“而且，公司的未來很明朗，相信在公司你們的未來絕不會比在那邊差多少。”

想要辭職的那些人目光灼灼，不過還未出聲，他們在等秦明最後的方案。想要他們留下，會用什麼來留。

“從韓國回中國，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心裡的想法說出來讓各位考慮一下。”秦明一瞥諸位，“我的想法很簡單……”

秦明侃侃而談，說起自己的想法。只要為公司做出的貢獻達到一定程度就會給予股份，這個貢獻詳細可以分為很多方面，資、實績、成就等等……如何為這些記分之後黃明生來苦惱，秦明只是提出想法。

黃明生聽著秦明的話眉頭微微皺起，秦明這話的意思來看並不是面向所有人。他還是沒有拿出擺在眼前的利益留下所有人，他們的去留，還不好說。

“想法就是這樣，至於為公司做出的貢獻達到什麼樣的程度能獲得公司的股份，我會和你們的黃總商量，下次會議再公佈。如何抉擇，取決於你們……”

“我剛剛就說了，不會強迫你們，你們的去留由你們自己決定。”秦明頓了頓，看了眼眾人，“好了，這次的會議到到此結束。該說的我都說了，想必你們都有了自己的想法，散會！”

秦明站起身率先走出去，該說的全都說了，如果某些人要離開，他不會挽留。

黃明生也起身跟在秦明後頭離開，會議室內的眾人神色不一，有迷茫迷惑地，有豪情煥發的，有對未來憧憬的……

走出會議室黃明生不由得對秦明不由道：“你這麼做還是會走一部分人。”

只有似是而非的未來，對某些人來說不如眼前的利益，他們會走。

秦明淡笑：“走就走吧，我前面說得足夠多，吊起了他們的情緒，如果心中對這個公司有歸屬感的會考慮留下。而且，我也說了公司明朗的未來，又用最後的股份來做吸引，有長遠眼光的想必不會離開。對公司有歸屬感，代表著對公司的衷心，有長遠的目光代表著他有遠見有能力。”

“我想要留下的人必然是對公司有歸屬感且有能力的人，那些只顧蠅頭小利就離開公司的人我開心還來不及。公司恰恰不需要那群人，他們離開長遠來看對公司利大於弊。雖然不否認其中有能力者不少，不過以未來的眼光來看，他們走了反而對公司更好。”

“我今天說那些話，有心的人會奮發，走了一批人，也有助於提拔更加積極向上冒頭的有能力之人。”秦明完整說出自己的想法。

黃明生聽後沉思片刻：“或許你說的有道理，可目前來說，公司需要那些人。”

“他們走不走尚未可知，等著看吧。既便他們走，應該不會是全部，再撐一個多月，新年之後我在sx集團的分紅就會下來，那些錢絕對能讓我們進行一次大反撲。只要不是全走，留下一部分，撐一個多月不成問題。”秦明眼睛一眯。

“看來你都算計好了。”黃明生笑道。

“就怕說早了，人心難測，他們是去是留還未可知。說不準都走了也有可能，我只是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如果他們還要走我沒辦法。”秦明又一嘆。

“放心，他們應該會留下不少。”黃明生道，“作為旁聽者，你的演說確實有些感染到我，他們想必也不例外。”

“希望如此吧。”

……

krystal知道了秦明的訊息，心中稍微安穩一些的同時還是心塞。問題的本質還是沒有解決，秦明到底是不是真有了分手的想法，他這麼久沒給自己打電話是否真的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了？那天晚上發了個簡訊之後，就沒下文了？

krystal對秦明那晚的事情一點不知道，根本不可能從那個和平常看起來相同的簡訊中體會到什麼其他的意思。

心中默唸著秦明電話中的地址，krystal想，是不是要去中國一趟。念頭一冒出她就搖頭，她連電話都不打，怎麼會還特意去中國。

既算想要找秦明，打電話也行，幹嘛非要去中國。

不過，有時候電話和見面的意義截然不同，這一點krystal也清楚，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她心中開始犯嘀咕，不知道該怎麼辦……

krystal很矛盾，她甚至連自己該不該和秦明分手的想法都有些模煳。原本她極其篤定自己一定不能和秦明在一起，可隨著這幾天的疏離，她更多想的是秦明想法怎麼樣，原本的想法反而被忽略。

該不該分手，秦明的想法，一系列想法交織，想見不能見，想離開不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