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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徐賢給經紀人打了電話重新審視秦明：“你還會開車呢，以前都不知道。”

“開車挺簡單，沒那麼難，你會開車嗎？”

“嗯，以前考了。”那個記憶有點久了，還是“我結”時期吧。

兩人聊聊笑笑，徐賢還問了秦明的聯絡電話，秦明稍一猶豫如實報出。

“你變化看起來很大呢！”徐賢看著秦明的側臉許久道。

“經歷的事情多了人當然會變。”秦明淡笑。

“感情會變嗎？”

“什麼？”秦明微愕。

徐賢目光朝前，餘光掃著秦明：“感情會容易動搖嗎？”

秦明沉默片刻：“不知道，或許會或許不會吧……”

“哦。”徐賢餘光仔細觀察秦明。秦明神色很平淡，什麼也看不出，讓人無法猜透。如今的秦明讓李智妍都覺得難以猜透，何況是徐賢。

徐賢洩氣，秦明的表情沒有痕跡可尋。

車子飛馳，秦明開始緘口不言。徐賢這一問讓他心中翻滾起對允兒的回憶，曾經的甜蜜一一浮現心頭。一幕幕，有開心，有歡鬧，有鬥嘴。最終的年齡兩字讓他苦笑，無法釋懷的東西啊……

聊了一會兒後沒有話題徐賢將一本書拿出來，她很喜歡看書。秦明看了眼徐賢暗自點頭，她確實很獨特，和很多藝人都不一樣。

車子在mbc門前停下，停好車秦明和徐賢在這裡等著。等著經紀人待會兒的到來，經紀人不來很多事情沒法做。

“你忙嗎？如果有事的話你先離開，我自己在這裡等著就可以了。”徐賢貼心道。

秦明淡笑搖頭：“不礙事，不差這點時間，我和你一起等。”

“嗯。”徐賢點頭，也不知想到什麼徐賢嘀咕著，“也不知道允兒歐尼現在在幹嘛，和她說了記得看我的直播，會不會準時呢。”

說完徐賢眼角餘光停駐在秦明身上。

從徐賢口中聽到允兒的名字秦明的心裡更加不是滋味，神色複雜。徐賢看得一清二楚，未發一言。

好不容易才等來經紀人，秦明對徐賢打了個招呼下車走人。

“喂，你是什麼人？”經紀人薄怒，竟然會突然出現一個人開著少女時代的車跑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一個在追逐自己夢想的人……”秦明朗聲笑著走開。

“喂喂！你……”經紀人在後頭大叫。

徐賢從車裡探出頭，臉色露出一抹笑容：“追逐自己的夢想麼？看來他真的改變了很多。”猶記得當時怎麼樣勸說都不能讓秦明改變。

秦明打了輛車前往監獄，之前停在那裡的車他準備回去再開回去。現在都到了這裡再回去太浪費時間，看老頭子要緊。

和獄長已經是老熟人，秦明輕鬆進來。

“脫了囚服換上這些衣服看起來精神不少。”張獄長笑道。

“我覺得我在裡面也挺精神的。”秦明笑著。

“唔，也是……”

張獄長給秦明安排了地方和老頭子見面，地方就是當年秦國峰李智妍來看秦明時的特殊地點。

秦明坐在裡面等著，不就老頭子推門而入。秦明欣喜而笑，忙起身：“老師。”

“嗬，出去幾天變禮貌了？”老頭子大大咧咧在秦明前頭坐下，“平常不都叫老頭子嗎？”

“哪有，我明明叫您老爺子。”秦明嬉笑，表情和在外面完全不同，這樣嬉皮笑臉的表情在外面從來沒有過。

“別給我嬉皮笑臉，怎麼教你的都忘了？”老頭子瞪眼。

“當然沒忘，撲克臉嘛。”秦明還是一樣的笑容，“只不過是因為您嘛。”這樣表情除了老頭子之外，他誰也不會給……

老頭子聞言眼中閃著笑意，感覺到了一股溫暖。

“出去後怎麼樣？”老頭子問起近況。

秦明微微收斂神色：“我開始主動做了一些事情。因為是剛剛開始我覺得更需要經驗，去了……sx集團。”

說到sx集團秦明有些謹慎，這都是老頭子當年的大敵。

老頭子看秦明的臉色笑罵道：“去就去了還怕什麼？怕我罵你？”

“呃……有一定，您比較兇。”

“臭小子。”

老頭子翹起二郎腿眯眼：“沒關係，去哪裡都是你的路我不會管，也管不著。這些都是成功的途徑，怎麼來都行！”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