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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芬伸手去拉陳禾苗。陳禾苗拽住林芬的手,想站起來,一用勁,林芬反而一下子跌進他的懷裡。
林芬的腦子一下子空白了,象失去了意識,一動不動。
陳禾苗也懵住了。他抱著林芬,撒手不是,摟緊也不是。
林芬剛洗過澡不久,身上散發著淡淡清香,胸前兩隻軟軟的大白兔象受到什麼驚嚇,劇烈顫動著,如蘭的嬌喘漸漸粗重起來。
陳禾苗的臉同林芬的臉捱到一起。他清清楚楚看見林芬白晰的臉一下子象一朵紅牡丹急速綻放開來,嬌豔欲滴。陳禾苗渾身燥熱。他伸嘴吻住林芬的雙唇,胯下的命根子象飯鏟頭受到驚動,昂首直立尋找目標。
林芬感覺到下身被陳禾苗的命根子頂住了,嘴巴又被他堵得喘不過氣來,她用力扭動身子,躲閃著陳禾苗滿是菸草味的嘴巴。呵喲……呵喲地呻吟著。
陳禾苗伸出一隻手想解開林芬腰間的皮帶。林芬慌亂中用力阻擋著,帶著哭腔:“不要,不要啊……”僵持了一會兒,陳禾苗最終放開了手。
林芬爬了起來,整理了下衣服,默默地走了。 。 想看書來
第四章 忐忑不安
單身女人,特別是既漂亮又能幹、職位又高的女人,最容易引起人們的豐富聯想。林芬和楊總、陳禾苗是老鄉,有時他們用家鄉話高談著,公司的同事都在猜測他們三人的關係,林芬是誰的紅顏可能性更大一些。
林芬大學學的是服裝設計專業,新加坡又呆了五年,所以穿著講究、時尚,很注意自己形象。她一上班,在公司的女同事間有鶴立雞群的感覺,女同事們不知是自慚形穢還是嫉妒,在工作中有意無意不那麼積極配合,林芬很煩惱,只能事事來請教陳禾苗。
後來,大家熟悉了,同事們知道了她的來歷、背景,看見她同陳禾苗走得很近、很親熱,有時也開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林芬初來乍到,也想搞好同事關係,也沒有刻意去解釋、辯白,慢慢的大家都認為林芬是陳禾苗的紅顏知己或者小蜜什麼,有特殊關係。
林芬同陳禾苗走得很近是很自然的事。
陳禾苗在公司裡職位是董事副總經理,他大學學的是中文專業,也兼任過辦公室主任,幫帶林芬的任務自然落到他的頭上。
陳禾苗來到林芬辦公室,告訴林芬飯局預定好了,星期五下午六點,御品酒店臺北廳,同時想聽聽林芬的意見,以做最後確定。
三天了,林芬都沒跨進陳禾苗辦公室、宿舍的門,偶而碰面,也只是禮節性的點頭致意,然後低頭快步閃開。
那天晚上,林芬一夜都沒閤眼,她想了很多很多。陳禾苗長得高高的、英俊瀟灑;高等的教育、事業的成功又增添他的自信心,顯得風度翩翩。他成熟老練、氣定神閒,這不是自己多年來夢裡追尋千百度的白馬王子的形象?可惜他早結婚了,家裡有個漂亮賢慧的老婆、可愛的女兒、一個幸福的家。有一次,林芬甚至荒唐到幻想陳禾苗老婆忽然出現意外,自己取而代之。
林芬是一個心理、生理都正常的女人,也受過高等教育,很容易接受新事物,加上五年的國外經歷,怎麼可能會成老古董呢。她想,那天晚上如果自己不那麼掙扎,早點放棄拒絕,那該多好啊。如果陳禾苗再堅持一分鐘,那怕三秒、五秒,自己也一定會放手了,那肯定也成了。她甚至有點埋怨陳禾苗。
那天晚上,林芬輾轉反側,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一度洪水氾濫。
陳禾苗很後悔,自己修煉了幾十年的成熟老練,風度涵養怎麼一下子就蕩然無存,象個愣頭青。林芬心理會怎麼想,道貌岸然、偽君子、*狂,幫助是假,設圈套騙人是真。她如果辭職不幹了,那我該怎樣向楊總、她的哥哥林政解釋,公司裡的同事會怎麼看我。
陳禾苗也是一夜沒睡。但他相信林芬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受過高等教育,對男女*方面不會是不開化的死封建。她對自己還是很好感、很崇拜的。自己只是太猴急了,違背了自己的原則——功到自然成。
陳禾苗忐忑不安地度過了三天,一切風平浪靜,今天他才壯著膽子來到林芬辦公室。
陳禾苗向林芬介紹了客人的性格、愛好,接待中應該注意的規矩、禮節。他還傳授接待經驗,根據客人的不同級別點不同檔次的菜餚;酒桌上儘量不談工作中的事;生人面前不稱客人的官銜,一律以“XX總”稱之。賓、主,領導的座位順序一定要安排清楚,絲毫不能出錯。順序是身份高低與重要程度的體現,弄錯順序會攪亂一場酒,失去了和諧,往往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