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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夥伴又被嚇了一跳,韋伯手上的水杯更是掉到了地板上,剛好有一個清潔工人路過,很快就把水杯還有地板上的誰給清理乾淨。約翰在這個時候還在敲打著鍵盤,他在這個時候還能聽得清楚塞西的話嗎?
“三年?沉睡?”蕭伯特的雙眼瞪得老大。
“嗯,是的。”塞西點點頭。
“培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不需要幫我們做心裡輔導了,我們能承受得起。再說,我們不是他真正的家屬,但……,但他是我們最要好的朋友啊!”韋伯大喊道。
“好好好,那我很直白地說吧,很久沒有家屬肯這樣問我了,我在說第二句的時候已經有家屬哭了,現在說到第三句還沒流出眼淚,已經不錯了。呵呵,年輕人呀。”塞西轉過身回到搶救室裡去拿點東西,還聽到裡面有醫生在做最後的收尾。
緊接著,在寧靜的走廊上,四個夥伴聽到皮鞋踏在地板的聲音,咔咔咔……而且還不停接近四個夥伴,四個夥伴看了下兩邊的走廊都沒有人,只有透過窗戶射進來的陽光。
突然,在走廊遠處,有一個穿著軍裝戴著軍帽的人,手上拿著白色的手帕,軍帽前的帽簷擋住了他的雙眼,但橘紅色的陽光照在他已經蒼白的臉上,臉上的眼淚反射出光芒,還聽到他的啜泣聲。他在步步逼近四個夥伴。
蕭伯特走到前去,慰問道:“諾曼中校怎麼了,流淚可不是你的風格啊,是不是華萊士上尉那邊出什麼問題了,跟我說說吧。”四個夥伴都跟在蕭伯特的身後。
原來是諾曼中校。諾曼中校用他手上的手帕擦拭了一下臉上的眼淚,他不想讓四個夥伴看到他哭的樣子,但他還是強忍不住眼淚,然後一邊啜泣,一邊咬著上嘴唇,非常艱難地說出這個噩耗出來:
“家父……過世了。”諾曼中校再次拿著手帕擦拭眼淚。
空無一人的走廊裡,諾曼中校夾雜著啜泣聲的那句話中,就像一股寒氣,冷颼颼地吹到四個夥伴的身上,而且那句話有明顯的迴音。“過世了,過世了,過世了……”
蕭伯特嘆了口氣,叫諾曼中校坐在座位上,然後自己也坐在諾曼中校的身邊,拿起一被剛倒的熱水遞給諾曼中校:“別哭了,一個五十幾歲的中校還哭什麼,被人看到了我們軍人的威嚴還存在嗎?你打算怎麼埋葬你的父親?”
“謝謝。”諾曼中校拿著紙杯喝了幾口裡面的熱水,紙杯有保溫的效果,所以現在裡面的水還是熱騰騰的。“嘖嘖,怎麼說好呢,最後我還是要徵求塞西的同意,回到地球后我宣佈退休,還有很多事情要幹,父親的後事還是要他管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塞西從搶救室裡走出,後面還有幾名護士推著推車,推車上面有一個很大的就像棺材一樣的東西,不過是塑膠做的,而且這個棺材應該會有些功能。護士慢慢把推車推倒四個夥伴面前。
裡面躺著培根!培根還是緊閉著雙眼,就像剛才昏迷一樣沒啥區別。
四個夥伴又嚇了一跳,看著在“棺材”裡面躺著培根,就像死了一樣,不過在“棺材”的另一邊,還有顯示心電圖的機器,培根的心臟還在跳動,而且跳得很有規律,生命體徵也沒半點下降,為什麼就這樣躺在“棺材”裡面呢?
“他不是搶救成功了嗎?為什麼還躺在這個密不透風的東西里面,快把他拿出來,不久就會窒息的了!”韋伯走過那推車,看著培根蒼白的臉龐,和諾曼中校傷心時差不多,沒有半點血色,一動不動地躺在“棺材”裡。
塞西嘆了一口氣,他也覺得很無奈:“你知道這傷員……不好意思,他的名叫叫作培根是嗎?送過來的時候也沒有病歷,不知道他的名字。”
“嗯,他是培根,怎麼了?”韋伯叉著腰問道。
“你知道培根的傷勢是多大?一把二十厘米的刺刀全部插到胸口處,後面都刺穿了,最不幸的是,剛好刺刀了心臟的部位,所以就有大出血。我們已經用全力把培根搶救過來,雖然保住了生命,但因為長期缺血導致氧氣送不到腦部,腦部缺氧。”
“所以呢?你跟我說說他為什麼會躺在這東西里,而且這東西很像一個棺材,雖然有透明的塑膠蓋子可以開啟。”韋伯指著培根問道。
塞西拿著病歷答道:“所以腦部短暫缺氧,導致培根現在還昏迷不醒,因為昏迷的時間可能會很長,所以我們決定把他裝在這供養器上。這供養器可以提供他足夠的氧氣還有一點熱量,昏迷的人只需要一點熱量就可以維持生計。”
“嗯,是至少昏迷三年,是嗎?”蕭伯特看著躺在供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