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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的事情上,他卻倉促而行,這不是他的風格。(看小說就到八一中文 。81zw。)” 胤禩眼睛已是亮了起來,“你是說十四弟有苦衷?” 胤禟苦笑著道:“有沒有苦衷,我不敢肯定,但從十四這兩年行事的風格來看,吃虧的事,他是不會做的,他這次突然自立,靜心一想,確實頗為古怪,但我卻想不透其中的原由,我估摸著,十四弟應該是希望我們狠狠的參他一本!” 胤誐大為驚訝,脫口道,“老十四瘋了不成,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胤禟無奈的笑了笑,“我就是這感覺,我也想不出參他,對他會有什麼好處,若能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這事也就清楚了。” 胤誐埋怨著道:“這個老十四,若是真有苦衷,咱們幾兄弟,有什麼不能夠明說的,用得著打這啞謎?我看九哥純粹是瞎猜疑。” 胤禟也懶的跟他鬥嘴,只是報以白眼。 半晌,胤禩方沉吟著道:“既是摸不清十四的想法,咱們就先不妄動,既不保他,也不參他,靜觀其變。。81zw。 看小說就到八一中文~” 雍親王府,後花園。 鄔思道一臉堅定的說道:“四爺,不能讓十四爺坐大,他將是四爺最強勁的對手,必須乘著他現在實力薄弱,不惜動用一切手段置他於死地。” 聽到這話,胤禛不由大為動容,鄔思道向來自負計謀過人,對他的‘粘杆處’,從來都是不屑一顧,這次竟然暗示他動用‘粘杆處’的力量來對付老十四,他神情凝重的問道:“先生可是覺得有何不妥?” “十四爺是不飛則已,一飛沖天,若是不乘著他展翅欲飛之即,一把置他於死地,一旦沖天而起,就悔時晚矣。”鄔思道長嘆了口氣,方才沉吟著道:“十四爺會賺錢,會練兵,思道倒是不慮,可在這時候自立,非大智大勇之輩,莫能為也,四爺可還記得,思道曾說,十四爺回京之日,就是他自立之時否,我終是小看了十四爺啊。” 見鄔思道話說了一半,就長吁短嘆,胤禛不由狂翻白眼,這毛病能改下不?遇上個急性子,非的要命不可,耐著性子喝了口茶,見他仍是沒開口的意思,胤禛不得不放下身段,很配合的問道:“先生此話怎講,又是如何小看了老十四?” 過足了癮,鄔思道便侃侃而道:“十四爺早有自立之心,當年出京就為積攢實力,培養勢力,不過這兩年來,卻未見他拉攏什麼人,到如今也不過就張鵬翮,噶敏圖、陳鵬年、朱延志幾人,為何他在根基如此淺薄的情況下,卻旗幟鮮明的自立門戶,四爺難道不覺奇怪? 思道敢斷言,十四爺是看出了太子將會倒臺,他此時自成一黨,明裡是在拆八爺的臺,實則是在救八爺和他自己。 “此話怎講?”胤禛聽的大感興趣,很自覺的問道。 鄔思道循循善誘著道,“四爺你想,現在朝堂上是太子與八爺兩黨相爭,雙方互相競爭,相互制橫,但現在太子不按規矩出牌,欲劍走偏鋒,聖上豈肯饒他?太子一倒,就只剩下八黨獨大,聖上將會如何?” 胤禛猶豫了下,才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清洗。” “著啊。”鄔思道笑道:“聖上若要清洗八爺黨,首先就得先清洗、打擊十四爺,為何?他有錢有兵啊,若欲清洗八黨,必先剪其羽翼,如此,十四爺是首當其衝。” “清洗、打擊老十四?皇上怕是捨不得讀書閣,最多也就是剝奪他的兵權。”胤禛不以為然的說道:“遠洋貿易船隊、海關革新,這可都是皇上的錢袋子。” “四爺,跟皇權比起來,什麼遠洋艦隊、貿易船隊、海關革新、農學院可就不值一提了,說一千道一萬,對皇上而言,皇權才是第一位的。” 胤禛不由默然不語,胤禎這一自立,新成十四黨,,就從八黨中跳了出來,康熙在剛剛大肆清洗太子一黨之後,若非逼不得已,定然不會再對八黨和十四黨進行大肆清洗,那將造成朝局不穩,人心動盪,所以必然是在兩黨拉攏、分化,大玩平衡,就象現在的太子。黨和八黨一樣,想清楚這點,他一張臉登時就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老十四可真是深謀遠慮,算無遺策,現在就開始為幾年後鋪路了。 鄔思道卻是不管不顧的說道:“十四爺善斂財,善兵事,善法制,既不廣攬人心,又懂取悅聖上,更兼眼光長遠,智慧超群,膽識過人,最難得的是朝爭手腕老練圓熟,給予他時間,日後誰能鉗制他?還望四爺早做決斷。” 胤禛卻是沉吟不語,這事重若千鈞,但有絲毫的疏漏,便是終身圈禁的下場,老大的例子可是活生生的擺在那裡的。 眼見胤禛舉棋不定,鄔思道又加燒了一把火,“四爺,之前順勢而為也好,爭聖心做孤臣也罷,都是建立在太子一黨倒臺,八黨被清洗的基礎之上。若是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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