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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之可惜的諸藩尤為見效。”
原來康熙是這麼個想法,胤禎心裡頗不以為意,要豎立典範,大可另找藩國,朝鮮這丫挺的必須得滅,這次他學乖了,毫不遲疑的就躬身道:“皇阿瑪教誨,兒臣定當銘記於心。”
康熙微微頜首,卻是不再言語,海軍徵日一戰以微小代價大獲全勝,又獲鉅額賠款,必然要助長老十四,助長海軍和朝中好戰的王公大臣向外擴張的野心,隆科多押解黃金招搖過市,京報上連篇累牘的宣傳,便是為了造勢。
有野心是好事,卻不能再步元蒙的後塵,疆域再寬,無法有效的控制和治理也是枉然,徒耗國力。南洋和澳洲之地,地廣人稀,又系無主之地,大舉移民便可牢牢掌控。但南洋諸藩及朝鮮、日本卻是人口眾多,歷史悠久,再用移民來進行掌控則顯然不實際,同化他們的難度也不小。
見康熙半晌不語。胤禎便開口道:“稟皇阿瑪,各旗旗主和王公大臣懇請皇阿瑪允准能夠譴人到天津去管理各旗的旗務。”
一聽這話,康熙登時就是一喜,這些個旗主也不是省油的燈,居然敢提出派人到天津去管理旗務,不過這法子好,可以維持現狀。誰也別打這幾萬旗民的主意,微微沉吟,他才不動聲色的問道:“此事,你是何看法?”
見康熙並未直接反對,而是一腳將球踢了回來,胤禎心裡暗道有戲,微一沉吟,便從容道:“朝廷有制度。宗室親貴不奉旨不得離京,八旗也有制度,旗民不得擅離各旗駐地四十里。不過。正所謂時移勢變,旗民既至天津入軍工作坊,各旗譴人至天津管理旗務亦是順理成章之舉,兒臣贊同。”
康熙微覺詫異的瞥了胤禎一眼,老十四沒打算吞併這幾萬旗人?這麼好的機會,他就沒動心?還是他另有打算?略微沉吟,他便道:“各旗旗主擔憂天津的旗民脫離掌控乃是意料中事,若如不允,各旗必疑此乃刻意吞併削弱各旗實力之舉,勢必有所牴觸。
旗人入天津軍工作坊乃是為從根本上解決旗人生計。事關重大,豈能因小失大?事有輕急緩重,不可一例因循守舊,天津至京城,快馬一日可至,朝廷亦不慮失控。允其所請,著各旗擇一勳貴駐紮天津掌管各旗旗務。”
一聽康熙如此痛快的應允下來,胤禎不由大感意外,當下便道:“兒臣尊旨。”
這事能如此解決,康熙亦是大感輕鬆,呷了口茶,他便轉了話題,“禁衛新軍組建在即,這將領,你可有推薦人選?”
這事胤禎早有準備,聽聞康熙提及,卻仍是沉吟了半晌,才道:“組建禁衛新軍,目的有二,一則為拱衛京師,二則為橫掃西北。拱衛京師將領人選還請皇阿瑪聖決,進軍西北的將領人選,兒臣竊以為應選熟悉瞭解西北情形之年青將領,兒臣舉薦年羹堯、嶽鍾琪兩人。”
年羹堯不用說,嶽鍾琪這名字,康熙也聽老十四提及過,四川提督嶽升龍之子,沒料想老十四對他如此賞識,此二人都在四川任過職,對西北也只能說有所瞭解,畢竟年青,閱歷有限,略一沉吟,康熙才問道:“西北為何要挑年青將領?”
胤禎沉聲回道:“回皇阿瑪,兒臣竊以為西北不僅有野心不死的漠西蒙古各部,更有大清最強的對手沙俄,必須做好長期作戰甚至是大規模作戰的準備,基於此點,必須挑選年青將領加以培養,如此,至少數十年內不用擔心西北缺乏將才。”
聽聞胤禎將俄羅斯做為大清日後最強的對手,康熙不覺微微動容,前兩日胤禎在早朝就說過一次,他並未在意,以為那不過是胤禎危言聳聽,為整頓旗務而刻意恐嚇一眾朝臣,如今看來,老十四並非是虛言恫嚇。
略微沉吟,康熙才道:“沙俄擴張的矛頭既然是歐洲,何以又會轉向我大清西北?”
“不僅是西北,還有東北。”胤禎言之鑿鑿的說道:“隨著新航線的開闢,美洲的發現,海貿已成為各國的主要商貿方式,沙俄卻是一個內陸國家,沒有出海口,這對於野心勃勃的沙俄來說是無法忍受的,他這些年極力向外擴張的目的相當明確,就是奪取出海口。
沙俄在歐洲與北歐強國瑞典之戰,為的便的波羅的海的出海口,之所以說沙俄會掉轉矛頭指向我大清的西北和東北,也是因為這兩個方向都存在出海口,其中處於西北方向的黑海,就地理位置而言,更優於波羅的海,沙俄必欲取之而後快。”
康熙的世界地理知道可是遠遠不及胤禎,擰眉想了半晌,才遲疑著道:“黑海那地方離在準噶爾應該還很遠吧?”
“是遠,不過沙俄在黑海立住了腳跟,自然就會向四面擴充套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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