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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有如此效果,胤禎不由暗樂,卻是矜持的道:“八旗子民皆是大清之根本,本宮豈能棄正。紅。旗於不顧?”說著,他掃了階下眾人一眼,朗聲道:“大清入關七十餘載,八旗子弟已經慣於安逸,安於享樂,喪失了人關之初的銳氣,環顧四周,大清已再無對手,諸位是不是都以為到了馬放南山,刀槍入庫的地步?
今日本宮明確的告訴你們,永遠不會有馬放南山,刀槍入庫的日子,咱們的北邊,俄羅斯正在快速的強大,現在已經是橫跨歐洲、亞洲的大國,他們對於的土地的渴求永遠沒有止境,不要以為簽訂了《尼布楚條約》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所謂的條約,當你國力強大時,那就是條約,當你國力衰弱時,那就是一張廢紙,這是一個強權的時代,一切都要靠武力說話,沒有強大的軍隊,大清就是一塊肥肉,誰都可以來咬一口。
為什麼北方這幾十年很安靜?那是因為俄羅斯正在歐洲與歐洲各國大打出手,待分出勝負,他們就會掉頭直奔我大清而來,現在你們應該明白為什麼要建立禁衛新軍了?
除了俄羅斯,大清還有海上的強敵,就是歐洲的海上強國,英國、法國,而目前與我大清交戰的荷蘭和西班牙,在歐洲只能算是二流的國家,這就是為什麼要不斷擴建海軍的原因。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居安思危,忘戰必亡,都是老生常談了,可縱觀中國幾千年的歷史,歷朝歷代都在重蹈覆轍,大清也不例外,看看我們的八旗禁旅,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了,可還有一絲當年笑傲疆場的雄風?可還有當年氣吞萬里如虎的氣勢?
鼎定中原才多少年?七十年!一支千錘百煉,縱橫白山黑水間,讓敵人聞風喪膽,望風而逃的赳赳雄師現在成了什麼樣子?”
一眾大臣誰也不知道皇太子怎麼好端端的又提起這茬來了,你要革八旗制度,要讓旗人進軍工作坊,不是都已經同意了?還羅嗦什麼?
馬齊卻是眼皮一跳,暗道這位太子爺進步快,這是乘熱打鐵,為整頓旗務造勢了。他不僅暗暗感嘆,這位太子爺還真是沒說得,這才多長時間,駕御朝會的手段就如此諳熟了,八旗的旗務就是一團亂麻,凡與旗務沾上邊的,鮮有不爭吵的,今兒朝會這情形,稍有失誤,就會引發一場持續幾日的大爭議,卻被他快刀斬亂麻,乾淨利落的定了下來。
果然,胤禎微微頓了一頓,又揚聲道:“如今,不僅是八旗兵丁敗落了,八旗旗務也是一團糟,必須大力進行整頓,諸位旗主,各旗統領先自行整頓,解決了旗人生計,本宮便要著手旗務整頓,別說本宮沒有提前告知你們。”
包福全一直站在後面,緊張的手心裡都是汗,太子爺處理朝務的經驗太少,上面又還有尊大神,朝中不賣太子帳的朝臣大有人在,這種大朝會,一個不好,便是難以收拾的局面。眼見太子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面,他才微微鬆了口氣。
這時,一個小太監卻是在旁拉了拉他的後襟,回頭一看,包福全不由一楞,竟然是康熙身旁的大總管太監李德全來了。(未完待續)
………【第530人章 順水人情】………
李德全在這節骨眼上趕來何事?難道是傳旨?可為何卻又只站在門後並不聲張?包福全不由一陣納悶,他是毓慶宮的總管太監,自然是不敢擅自離位,萬一胤禎要散朝,不見他人,可不是小事。但李德全前來,同樣不是小事。
微一沉吟,包福全便不動聲色的向前移動了幾步,待胤禎話音一落,他便低頭垂首,輕聲的稟報道:“太子爺,李德全來了,在門後立著。”
聽的李德全在門後,胤禎同樣也是一楞,轉念間,他便明白過來,康熙這是不放心,擔心他壓不住陣腳,特意譴李德全前來,想來,這李德全定然帶有聖旨,想到這裡,他心頭不由微微一熱,看來,康熙對解決旗人生計的問題,還是很上心的,只要康熙態度堅決,這事就好辦多了。
不過,他現在已經全面掌控了局面,倒是無需再借助康熙的威信,再則,從李德全只是在門後觀望,便可看出康熙顯然是不願意公開的,大張旗鼓的支援此事,他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康熙這是把他當過河卒子用?
臺上胤禎不爽,臺下一眾旗主,王公勳貴卻是噤若寒蟬,胤禎最後這句話,有意將旗人生計和整頓旗務連在一起,那是明明白白的警告他們,旗人入軍工作坊務工一事,膽敢陽奉陰違,整頓旗務時,就會拿誰開刀。
康熙下旨著皇太子整頓旗務和解決旗人生計的事情。他們都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太子除了策劃了一出京師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