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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皇十四子胤禎上書請準移福建三十萬饑民入臺,請準放開入臺限制,請准入臺官員、士紳百姓攜帶家眷入臺。諸臣工對此有何異議?” 一眾大臣剛剛鬆了口氣,沒想康熙竟然又丟擲了這麼大的一個議題,十四阿哥胤禎的三個請準,完全顛覆了朝廷對臺政策,一眾大臣剛剛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朝廷為收復臺灣,僅僅是‘遷界禁海’就長達二十餘年,造成的損失根本就無法估量,為此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即便是‘三藩之亂’所造成的損失也遠遠趕不上‘遷界禁海’所造成的損失,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在收復臺灣後,朝廷上下,所有滿漢大員,都極力支援對臺灣採取極端變態的抑制政策,就為怕臺灣再次亂黨群集,成為反抗朝廷的基地,再來一次‘遷界禁海’。。81zw。 重開海貿之後,海貿的鉅額利潤使的朝中大員、王公親貴紛紛插足,從中分一杯羹,可以說,滿朝文武大員大都是海貿的既得利益者,誰也不願意再出現‘遷界禁海’這樣的悲劇。 胤禎的三個請準完全是全面開放臺灣,臺灣孤懸海外,朝廷的控制力量薄弱,誰敢保證不會出現第二個鄭家或者是林家、陳家割島而據?難道再來一次徵臺? 而更令人玩味的是,康熙居然把這個問題在朝會上提出來討論,他是意思?是支援還是反對?是全支援還是半支援?一眾大員都還在細心揣摩。 都察院左都御史趙申喬卻是率先站了出來,“皇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興一利,必生一弊,朝廷自收復臺灣以來,對臺政策始終如一,三十年來,天下太平,東南無憂,足以證明對臺政策是有效的,正確的。若是妄加變動,則徒增變數,微臣竊以為,臺灣孤懸海外,不比內陸,開發、發展是其次,穩定方是首務。” 一眾大臣聽完,心裡皆是暗贊趙申喬好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興一利,必生一弊。’這話可是康熙三月訓斥偏沅巡撫潘宗洛的原話,他竟然敢原話引用,康熙若是支援改變對臺政策,豈不是自食其言? 這番奏對太過驚心,一眾有心贊同的大臣也沒膽子敢站出來附議,一個個都悶聲不響,沒風險,那才附議,趙申喬這奏對,風險太大了,誰要敢附議,指不定就成了他的替罪羊。趙申喬雖是又臭又硬,但卻清廉如水,康熙即便不滿,也不會發作他,他們這些人,可就不好說了。【葉*子】【悠*悠】 康熙聽到這番奏對,臉上神情卻沒任何變化,趙申喬這話確實是老成謀國之言,臺灣的穩定確實比開發、發展要重要的多。不過,他竟然敢引用的原話來封堵,這居心就有點不純了,但他也沒發作,只是默不作聲。 文華殿大學士、上書房大臣張鵬翮一聽這話可就穩不住了,移民入臺,改變對臺政策可是十四爺胤禎提出來的,他這個十四黨領軍人物著也得支援,他站了出來,沉穩的說道啟奏皇上,微臣不敢苟同趙大人看法,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朝廷對地方的政策歷來也並非是一成不變,臺灣孤懸海外,唯穩為先,這一點毋庸置疑。 對臺政策是朝廷一大要務,恂郡王既然提出移民入臺、改變對臺政策,則必然經過深思熟慮,試問恂郡王近年所做之事,哪一件不是卓見成效? 趙大人既然擔心臺灣的穩定,微臣不得不一吐為快,微臣上月方從上海回京,恂郡王在上海訓練海軍、建造遠洋艦隊,雖然時日頗短,卻是卓有成效,不足一年,恂郡王便已將海軍訓練成了一支雄壯威武,軍紀森嚴的虎狼之師,在建的戰船亦是火炮百門、載員千人的艨瞳鉅艦,遠不是水師四百料戰船可比,有如此艦隊、海軍在手,何愁臺灣不穩? 臺灣既無不穩之患,又為何不加以開發利用?朝廷徵臺,費時糜餉,歷盡心血,難道任其荒蕪?再有,福建、廣東山區,皆是民眾田寡,已無可墾之地,臺灣膏胰肥沃之地卻任其空閒荒蕪,豈不是有傷皇上愛民之心?” 張鵬翮話一落音,戶部尚書噶敏圖便立即站了出來,“張大人所言甚是,臺灣地廣人稀,氣候適宜,土地肥沃,一旦放開,沿海無田可耕、無工可庸、無食可覓之民必欣然前往,不出幾年,定然興旺起來,朝廷只需派譴官員治理便可鞏固下來,實乃利國利民之舉。” 在朝的十四黨就他們兩個大員,兩人說完,朝堂上便一片安靜。 康熙掃了殿中一眾大臣一眼,心裡卻是暗罵,這個老十四,自立一黨,卻不拉人,還等著朕給他建班底,著實可惡,不過,這十四黨人員也確實太少了,是的給他再塞幾個人,否則在朝中也難以立足,更不用說抗衡太子一黨與八黨了。 康熙不作聲,一眾大臣揣摩不透他的心意,也不敢亂髮言,都報著觀望的態度,反正支援的,反對的意見都有,就看康熙是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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