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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旦旦的說親眼見到康熙在海軍戰艦的甲板上散步。 皇太子胤礽聽聞這個傳言,不由恨的牙癢癢的,散播謠言的人,不問可知,定然是老八的人,康熙未死,他身為太子登基則名不正言不順,一眾朝臣、宗親,更不敢貿然倒向他,這將給他增添無數的麻煩,他惱怒的道:“來人,命令將內城戒嚴,立即抓捕散播謠言者。【葉*子】【悠*悠】” “且慢!”朱天保剛剛走來,聽到這命令,立即出聲阻止,而後一揖道:“太子爺,此時戒嚴,豈不是坐實了謠言?” “不聞不問,必然謠言四起,以訛傳訛,危害更烈。”胤礽沉聲說道。 “奴才正是為此謠言而來。”朱天保從容不迫,不疾不緩的說道: “即便未有此謠言,亦有不少人私下裡揣測,皇上長時間未有訊息,此種可能確實甚大,謠言一出,十四爺立時就成為眾矢之的,太子何不順勢而為,打著解救皇上的旗號,征討十四爺,以此招攬人心!” 沉吟半晌,胤礽微微搖頭道:“九如,當前皇上生死未明,正是登基的絕好時機,不可節外生枝,只要御極臨朝,解決老十四、老八他們,都是易如翻掌,切不可捨本逐未。” “太子高屋建瓴,思慮深遠,奴才萬不可及。”朱天保一聽,便知道自己想左了,稍稍沉吟才道:“不過,戒嚴禁謠,非是上策。” “哦?”胤礽不由詫異的望向他,“九如有何良策?” “以謠止謠!”朱天保微笑道:“他們能散播謠言,咱們難道就不能夠散播?咱們著人散播,皇上已經駕崩,十四爺密不發喪,妄圖覬覦皇位。” 胤礽眉頭一揚,這謠言好,既符合事實,又對他大為有利,他不由笑道:“這法子好,馬上著人去散播。” 立時,京師內外城各茶樓,酒肆,戲園、會館等熱鬧地方便開始有人大張旗鼓的高談闊論,十四爺密不發喪,妄圖覬覦皇位,原本一眾人等議論都還是遮遮掩掩,一見這情形,膽子亦紛紛大了起來,為康熙生死爭論不休,一時間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說服不了誰,整個京師傳的沸沸揚揚,讓人無所適從。 太子放棄外城七門,全部兵力收縮於內城的訊息以及京城的各種謠傳很快就傳到了豐臺大營。 八阿哥胤禩一黨對於康熙的生死亦是爭論不休,裕親王保泰率先發表意見,“我認為皇上並未駕崩,試想一下,皇上與十四爺一同落水,十四爺安然無恙,皇上又怎會溺亡?更重要的是,皇上若是溺水而亡,屍首應該要沉入水中一段時間,海軍戰艦沿河而下,時間不長,根本就不可能打撈到屍首。” 多羅順承郡王布穆巴則道:“皇上不會水,又被急流捲入海河,萬無存活的理由,再說,若是皇上無恙,被老十四挾持,老十四又豈能不稍加利用,就算不能逼迫皇上下旨,至少也會讓皇上露露面,以遏制太子登基。” “那倒未必。”九阿哥胤禟道:“老十四若是讓皇上露面,被挾持的朝臣宗親則有性命之憂,太子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必然會大加逼迫。” “皇上有沒可能昏迷不醒?”蕭永藻沉吟著道:“裕親王說的有理,皇上若是溺斃,海軍不可能打撈到屍首。” “這話有理。”十阿哥胤誐湊熱鬧道:“皇上昏迷不醒的可能性大。” 見眾人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說個不休,八阿哥胤禩不疾不緩的道:“不論皇上駕崩還是被老十四挾持,都無關當前大局,紙是包不住火的,解決了太子,這事自然會水落石出。眼下這兩種不同的傳聞鬧的沸沸揚揚,必然是有人刻意傳謠,自然不可能是老十四,也不是我們,誰會在此刻散佈這種謠言?” 一聽八阿哥這話,眾人心裡都是一凜,略微沉吟,蕭永藻才道:“首先散佈的謠言是十四爺挾持皇上,這明顯是針對十四爺和太子的,既不是我們散播的,難道還有其他阿哥參與進來?” “沒有別人,唯有老三、老四!”九阿哥胤禟陰著臉說道:“老三現在太子的掌控下,可能性不大,定然是老四!” 裕親王保泰疑惑的道:“老四現在至少也該在江寧或是杭州,甚至是福建,怎麼可能?就是八百里加急,也不夠時間往返!” “快馬是不行,可還有信鴿!”胤禟沉聲道:“信鴿到福建、杭州,二天就足夠了。” 眾人心裡都是一沉,如果真是四阿哥,這四阿哥可就真叫深藏不露了,他一路南下,都能及時收到訊息,那得有一張多大的網,這得佈置多少年?而且這麼多年來,一直未讓人覺察,僅是這份隱秘,就足以令人膽寒。 “我總算是明白,為何十四弟一直提醒我們小心四哥,而且總是把四哥列為強勁的對手,這次可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十阿哥胤誐開心的說道。 步軍營中軍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