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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中的,自十四弟出手倡建農學院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就連性子也沉穩了許多,皇上有此擔憂,亦在情理之中。”
這事,胤禎自問得解釋一下,以免他們瞎想瞎傳,當下,他便含笑道:“以前,我也不敢有非份之想,跟著八哥他們,也就圖個不受排擠,不遭打壓,自然是無心上進,率意而過。二哥被廢黜太子位,讓我看到了希望,事以才處處約束自己,開始專心於國事,以天下為己任。”
胤祥驚訝的道:“那時,二哥剛復太子位,十四弟在那時就看出二哥終究難以保住太子之位?”
“十三哥到現在,還不相信我的眼光?”胤禎卻是不答反問道。
“相信,相信,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胤祥輕笑道,說著話題一轉,道:“方先生方才說了其一,看來還有其二?”
方苞微微頜首道:“十四爺文武雙全,才華才眾,兄友弟恭,這是不容置疑的,但為君與為臣卻是雲泥之別,一眾皇子,從大爺至十六爺,個個皆是資質出眾,英武超凡之輩,十四爺這幾年招攬十三爺、十五爺、十六爺,拉攏八爺,九爺、十爺,勸降二爺、寬待四爺,建議探視大爺。
可謂是全了兄弟手足之情,為臣自然是楷模,可一旦為君,如何駕馭這許多英武不凡又野心勃勃的兄弟?
鄂倫岱是八爺黨大員,他在這種情形下出任九門提督,必然會引發八爺的野心,正如十四爺所說,八爺一旦公開爭儲,三爺、四爺等有爭儲**的皇子都會聞風而動,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牽一髮而動全身。
十四爺海軍此時遠在南洋,在不能借助武力的情形下,十四爺如何駕馭這種局面?這應該才是皇上的真正用意,這是其二。”
胤禎點了點頭,這話也有道理,自己屢次提出欲放出老大、老二以遠征海外,為了迎合康熙的歡心,對老四也顯的過分寬容了些,而且自己排位又是老十四,康熙擔心自己駕馭不了一眾野心勃勃的兄弟。亦在情理之中。
胤祥眉頭一揚,欣喜的問道:“先生的意思。皇上是藉此機會考察十四弟是否具備儲君的能力?”
“不完全如此。”方苞含笑道:“經過前太子的兩度廢立,皇上在立儲一事上變得極為謹慎,但是立十四爺為儲的傾向還是很大的,這不僅是考察十四爺的能力,也有藉此觀察十四爺不足之處的意思,以便日後有針對性的點撥教導。”
胤祥點了點頭,道:“聽先生的意思,還有其三?”
“其三隻是次要的。”方苞說著,又呷了口茶。才緩緩說道:“皇上寬厚仁和,大清之所以能開創出今日之局面,皆因皇上以寬為政,善待士紳子民。寬待文武百官。皇上自然是希望能延續這種寬鬆局面,讓大清盛世得以延續下去。
十四爺在對待南洋土著一事上,略有殘暴之嫌疑。我估摸著皇上也有借鄂倫岱這個仇敵來試探十四爺本性的意思。”
胤祥輕鬆的笑道:“呵呵,經先生如此一說,鄂倫岱還真是塊不可多得的試金石,這如今這情形下,還真是沒人比他更適合做這九門提督了。”
胤禎心裡卻是暗贊方苞思慮周全,康熙未必有此意。但若是不注意這點,日後。必為康熙所詬病,看來,以後,最好是光做不說,或者是找個替罪羊,登基了再說。
略微沉吟,方苞才肅然道:“十四爺,皇上有可能是無心之舉,但刻意為之的可能性更大,竊以為,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
胤祥皺眉頭思忖了片刻,便看向方苞問道:“能不戰而屈人之兵,自然是上策,可八哥他們豈會輕易放棄?三哥、四哥也不會善罷甘休,如何才能不戰而屈人之兵?先生可有妙計?”
“我亦是僅僅有此想法,卻並無良策。”方苞微微搖了搖頭道。
康熙無心也罷,有心也好,能將這場即將暴發的爭儲危機化為無形,自然是上上之選,胤禎擰著眉頭苦苦的思索著,如今這局勢,八哥他們按兵不動,老三、老四就不敢妄動,只須防備老四暗中挑撥即可,那將會輕鬆很遠。
可如何才能讓八哥他們死心?如今不能借康熙的勢,自己又無法力壓八哥,八哥憑什麼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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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親王府,後花園,南院小屋。
胤禛與鄔思道二人一站一坐,皆是沉思不語。
佇立在窗前,望著滿園的春色,胤禛卻是微皺著眉頭,暢春園封鎖了訊息,康熙的病情顯然已到了不可預知的地步,但康熙短暫的清醒後卻不立儲,而是更換了九門提督人選,這就顯得很是詭異了,難道康熙病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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