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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早,老有些不三不四的人來撩拔,今兒生意又不好,小女子暗自傷心,驚擾了幾位,還請見諒。”
齊世才低頭看了一眼還在滴水的罩袍,心裡暗覺冤的慌,胤禎亦是自失的笑道:“不用客氣,倒是我等攪了你的清淨。”說著,便道:“我們走。”
“等等。”那女人卻是急道:“這位大兄弟,實在不好意思,要不您把衣服留這裡,我連夜給你烘乾,您明兒一早來取,可成?”
這女人倒是懂禮,胤禎立住腳,瞥了她一眼,起心幫她一把,便道:“行,你把衣服留這裡吧。”
齊世才卻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道:“我,我成家了的。”
一聽這話,一眾人不由都笑了起來,那女人雖然潑辣,卻也有些害羞,想啐,卻又不敢。
胤禎卻是笑道:“你小子倒是挺能想的,烘個衣服,就能想那麼長遠?”說著,又道:“她一個人也夠艱難的,達春,給她留個地址,若是願意,可讓她在府中做份兼職,免得總有人騷擾。”
一聽這話,齊世才不由提醒道:“這是當今十四阿哥,還不快謝恩。”
當今十四阿哥!那女人被唬得一楞,十四王爺!菩薩真的開眼了,她慌不迭的跪下磕頭,胤禎瞥了她一眼,轉身揚長而去。
恂親王府。
大理寺卿,胤禎、胤祥的先生法海在聽聞眾多宗室決定聯名具折上奏的訊息之後,也顧不得避嫌,匆匆趕到恂親王府,卻不料胤禎還未回府。
老馬頭清楚法海的身份,絲毫不敢怠慢,親自將法海迎入銀安殿,知道方苞與他交好,奉茶之後,又著人去將方先生請來相陪。
方苞這幾天卻是無比的糾結,胤禎行事極少與他通氣,而且又喜歡劍走偏鋒,他很多時候根本就揣摩不透這主子在想什麼?攤上這麼個的主子,他可謂是傷神不已,幾次都有辭館的心思,卻又著實放不下。
聽聞法海來了,他亦是大為欣喜,急匆匆就趕到銀安殿,進門便拱手一揖,道:“淵吝,多日不見,今日怎得有暇前來?”
“靈皋兄。”法海忙起身還禮道:“靈皋兄風采依舊,想來是得遇明主,如魚得水。”
“休提。”方苞笑著揖手讓座,落座後才接著道:“天下幕賓,我堪稱天下之最,最痛苦的。”
一聽這話,法海倒是來了興趣,好奇的道:“靈皋兄何出此言?”
“淵吝有所不知。”方苞悶了很長一段時間,這下終於找到宣洩的地方,當下便侃侃而道:“身為幕賓,自當為東家出謀劃策,瞻前顧後,拾遺補缺,權衡輕重緩急。攤上十四爺,我不苦惱都不行,十四爺極有主見,極少問詢我等,而且他的行事風格,我也不熟悉,不怕淵吝見笑,很多事情,不到最後揭曉,我都不知道十四爺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論見識,論眼光,論才幹,我都自愧不及,很多時候,根本就揣摩不透十四爺的想法,不瞞淵吝,我是幾次生出辭館之意,卻又割捨不下,跟著十四爺,可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法海聽完之後,卻是笑而不語,方苞頗為詫異的道:“淵吝特意看我笑話?”
“十四爺是不是事事瞞著您?”法海卻很突兀的問了一句。
方苞楞了一下,才搖頭道:“這倒沒有。”
法海卻是接著道:“十四爺見人說事,有無要你迴避?”
方苞隱隱意識到法海的意思了,遲疑了下,才道:“也無此事。”
“靈皋兄,恕我直言。”法海收斂了笑容,肅然說道:“你雖然擔任幕賓經年,卻仍是不改名士風範,您想想,十四爺是什麼人?千年難遇之奇才,他倡議的和所做的樁樁件件大事,無不利國利民,且多是未所未聞之舉,他才多大年紀,二十有五。
十四爺身上所兼的差事之多,您是很清楚的,一天到晚忙得腳不沾地,您怎得指望他事事來問您?十四爺既然對您是信任有加,您何必有自外之心?您得放下身段,時時處處的跟在他身邊,隨時隨地為他拾遺補缺,權衡輕重緩急。
至於揣摩十四爺的想法,這得慢慢來,當前,您要做的是揣摩別人的想法心意以供十四爺斟酌。說句不怕您見笑的話,我倒是願意跟在十四爺身邊,不僅是看眼界,也能長見識,靈皋兄,您知不知道,滿京師有多少人羨慕您?您倒好,瀟瀟灑灑的做個甩手師爺。”
方苞聽的半晌無語,良久,才起身正了正衣冠,而後長身一揖,道:“名士之氣,誤人不淺,方苞今日受教,獲益非淺。”
法海穩杌而座,安然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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