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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訕笑了一聲,賠笑走上去,說道:“這不是幫著朋友打理生意嘛,誰料南陽出了妖魔,兒子實在待不住了,這才趕緊回來了。”
他瞪了我一眼,道:“你小子倒是命大。說起來,你那姓凌的朋友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榜單頒佈的當日,他高中了狀元不去給皇上謝恩居然消失了沒影,差點連累了為父跟著丟官,這小子十年寒窗苦讀,難不成就只是想著過把狀元癮嗎?”
“這——”我嘿嘿笑了笑,道:“實不相瞞,凌公子其實是被妖魔擄了去,前幾日他才剛剛獲救。”我賠笑說道。
我爹冷哼了一聲,說道:“他這會子倒是死哪去了,要是再不去給皇上謝恩,估計這皇榜就該變成通緝令了。”
“嗯,明天的,明天他就會入朝面聖了。”我說著,打了一個哈欠,道:“孩兒先回去躺會了,這一路顛簸,身子有些乏累。”說著,衝狐狸使了個眼神,兩人便看著道貌岸然,實則心事齷齪的閃進了臥房,然後趕緊擁著滾上了床榻。
我一邊給狐狸解衣,一邊說道:“小爺我可是禁慾許久,快要憋出毛病來了。”
他咯咯地笑了兩聲,眼神又一冷,說道:“你和烈火廝混那麼久,會一直忍著不做?”
我心裡有愧,面上卻還得裝出一副忠貞不二的表情,道:“那必須的啊,我的身體和靈魂全部都是忠於你一人的。”說著,伸手脫下了狐狸的褻褲,然後急不可耐的附身上去,開始親吻那讓我欲罷不能的軀體。
他的肩膀抖動了幾下,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我以為你不準備回來了呢。”
我看了他一眼微紅的眼圈,一貫暴力而心口不一的狐狸,幾時這般不安過。將自己蓬勃的慾望壓制下去,我伸手將他摟進了懷裡,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道:“再也不會離開你了,除非死亡。”
他舀臉貼在了我的胸前,說道:“真好,如今你是仙,我是妖,如此就能永永遠遠的廝守下去了。”
我心裡一痛。
哪裡那麼容易,玉帝怕是不會容忍我招搖的在下界搞斷袖才是。
何況,烈火的事情一日沒有解決,我這心裡怕是一日不得安生了。
狐狸似乎是感覺到我突然的不安,輕輕親吻上我的唇角,然後拍了拍我的胸膛道:“這輩子見過了恩人,又遇上了你,也算是賺夠老本了。所以,無須多愁善感,兵來將擋,擋不過也就是個死,奈何橋上,我陪你走一遭便是了。”
我展顏一笑,道:“說的極是。”
人生在世,有紅顏如此,足矣。
眼下,擱置了一切,該盡歡時就不要瞻前顧後,我重又吻上了狐狸的脖子,喘了一口粗氣,道:“狐狸,我愛你。”
他只是笑,笑得極端豔麗。
那一夜,從日落黃昏到次日天邊升起了魚肚白,我幾乎不知疲憊地向他索取著,若非有凌子喬過來叩門,我也許會就此死在狐狸的無端魅惑中。
感受著身下還未減退的慾望,我沒有捨得離開狐狸的身體,沙啞著嗓子問道:“有什麼事?”
這一聲變了調的疑問出賣了室內迤邐的一幕,只聽到我爹咧著大嗓門道:“混賬東西,你屋子裡藏了什麼人?”
我一個激靈,急忙脫離了狐狸的身體,匆忙披上了衣衫,回身看了狐狸一眼,小聲道:“快,變化一下,別讓我爹知道是你。”
狐狸指了指臉,示意我還頂著瑆琅的面容沒有變幻回來。
我一驚,急忙稍作變換,跑過去開了門,附上笑臉道:“早啊,爹。”
我爹伸長了脖子往室內瞄去,眼瞅著幻做了女相的狐狸一搖三扭的走了過來,媚笑了幾聲,說道:“寧老爺,奴家‘秦月閣’的顏兒,這廂給您見禮了。”
凌子喬大概對狐狸的這個扮相有些接受不能,悄悄移開了目光,借咳嗽的空當偷笑了一下。
我爹卻是氣得臉紅脖子粗,瞪了我一眼道:“老大不小了,不好好找個女人過日子,還沉醉在這些狐媚子的溫柔鄉里呢,沒出息的東西。”
我撓了撓頭,非但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倒是有些偷情的刺激感。
“今日子喬進宮面聖,你把你那狐顏的哥們喊上隨行,不是他救下的子喬嗎,去了皇上那裡總該有個說法。”我爹說著又上下看了我一眼,道:“你也跟上來,本想著過兩年走走關係,科考時給你買通了試題,混個一官半職的當當,誰料你這般沒長進,此番去皇上面前露露臉,借除妖為名去‘墨陽郡’走上一圈,讓皇上對你留個印象,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