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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起去亞丁玩吧,全程都由我來買單好了。”
衛天宇見他自說自話到了如此地步,實在是忍不住好笑。他不想惹事,正在考慮如何讓他知難而退,又有人走了進來。
酒吧裡的人又重複了那一套“歡迎儀式”,掌聲和口哨聲、笑聲不絕於耳。
衛天宇正要轉頭看過去,一隻胳膊已繞上了他的腰。
凌子寒親暱地說:“我餓了。”
衛天宇立刻明白他是來解圍的,順勢便摟住了他,一手拿過餐牌來給他看,溫柔地道:“我已經點了,馬上就上來。你看看還要個什麼湯?”
“嗯。”凌子寒倚在他懷裡,專心地研究起選單來。
那人看了看眼前的這兩個少年,漸漸有些明白過來,只怕這兩個孩子是一對小情人,自己也就不好再強求了。他只得自然地放開衛天宇,態度恢復了那種旅途中相遇的普通朋友般的親切,笑著問道:“這是你的朋友?”
“對。”衛天宇微笑著點頭。“我們一起的。”
“哦,不錯。那我就不打擾了。”那人便不再糾纏,轉身走了。
衛天宇低頭吻了吻凌子寒的額角,輕輕笑了起來。
凌子寒也笑。
他們這一路上只怕要遇到不少類似的事情。像衛天宇這樣年輕英俊的少年人正是許多型別的男男女女都會喜歡的物件,越往前走,追求者會越多,而凌子寒實在是看著太過天真稚氣,敢公然挑戰《未成年人保護法》的人畢竟不多。因此,需要凌子寒挺身而出,“搭救”衛天宇的次數一定不會少。
在吧檯上一個紅色小蠟燭的映照下,他們此刻的動作和表情看在別人眼裡,也就是心有靈犀,情意綿綿,此後再也無人上前來打擾他們。
這時他們才聽出來,這裡放的都是一些老歌。
現在流行由當紅歌星翻唱半個世紀甚至一個世紀前的那些動人的歌曲,而在這個地方聽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風味。酒吧裡有不少人都跟著哼唱起來,注意力立刻轉移了。
他們便悄悄離開吧檯,坐到角落裡,透過玻璃牆看著不遠處的滔滔河水。
滾滾波浪反射著隱隱的星光,急急地朝著下游湧流,不禁讓人興起歲月如斯的感覺。
此時此刻,在這個天堂般的世外桃源中,十二歲的凌子寒與十九歲的衛天宇靠坐在一起,靜靜地看著外面的夜色,聆聽著那溫和的男聲輕輕吟唱出的優美的旋律。
記得當時年紀小
你愛談天我愛笑
有一回並肩坐在桃樹下
風在林梢鳥在叫
我們不知怎樣睡著了
夢裡花落知多少
這是他們在工作之外日常相處的第一天。在此後的一生裡,他們永遠永遠都沒有忘記。
66 我行我素
兩人對衛笠的恭敬讓這裡的每個族人都覺得心裡熱乎乎的。
每個衛氏的族人都明白金色代表著什麼,就算是不懂事的小小孩,看著衛天宇那耀眼的金髮和華貴深邃的眼睛,都是敬畏有加,心裡本能地蹦出一個詞——太陽之子。
衛笠笑得很開心,連聲叫他們起來。
兩人起身,對著衛珀深深一揖,齊聲叫道:“三叔。”
衛珀只覺得眼眶止不住地發熱,他抹抹溼潤的眼角,連連點頭,“好好,好孩子。”
他們站起身後,衛珀便帶著他們與族人見面。他們這一支的人很少,總共不到百人,並且都沒出三服,算是血緣關係很近的親戚,向心力、凝聚力都比別的大支族要強得多。年紀最長的就是衛笠了,他這一輩也只有他一個人,其他老人都已在幾十年顛沛流離的生活中相繼去世。
衛天宇一一見過那些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侄兒侄女以及幾個孫輩,對每個人都給了見面禮,主要是幫助修煉的丹藥。他們的境界都不太高,連武宗都沒幾個,大部分是武師和武靈,小孩子基本都是武徒,所以這些丹藥都是基礎級別,凌子寒煉手時順便煉出來的,他們兩人都用不著,這時送出去,正好一舉兩得。
衛珀知道兩個孩子都是武王,已經不需要再用飲食,不過仍是張羅著要擺接風宴,為兩個孩子接風洗塵。那些族人都很高興,女眷們便去了廚房,男人們仍然留了下來,孩子們則沒人拘管著,有的跟去了廚房或田裡,有的留在這裡聽他們講話。
衛天宇坐下來,看著祖父的臉色,關切地問:“爺爺的身體怎麼樣了?”
凌子寒在一旁回答,“調理個一、兩年,再活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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