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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完全不瞭解,只能把記憶中到過的本源古陸和外圍上千飄浮大陸的地圖、宗門勢力與國家疆域的分佈、兩人的親朋好友和仇人的詳細資料都記在一個玉簡裡,讓徒弟帶著作為參考,總比兩眼一抹黑要強些。
寧火烈和司徒破天還給了徒弟不少器具和材料,然後對他們說:“小寒的識海中有鎮域天碑,所以形成了一個穩定的空間,你們最好把不常用的物品都收在裡面。天宇的識海目前還不能成為空間,要不斷修煉,或以陣法加以穩固,才能嘗試著把物品和活物收進去存放。”
凌子寒這才明白,為什麼火精始終停留在自己的識海中。這隻火精曾經讓兩位師父看過,說是罕見的離火之精,最宜用在五行大陣之中,他就想交給衛天宇,但是火精根本不肯進入衛天宇的識海,而是固執地待在他的識海中,現在才清楚其中的原因。
兩人只留下遇敵時會有到的靈器和丹藥,把暫時無法駕馭的聖器、多餘的靈器、修煉用的丹藥和煉藥、煉器、煉陣要用到的珍貴材料全都打包,收進了凌子寒的識海。
現在,那片幽藍色的海洋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島,上面怪石嶙峋,居然神奇的有一些天然洞穴,這些東西便全都放在那個小島的山洞裡,非常安全。
寧火烈和司徒破天用強大的神識掃了好幾遍,全都發現不了凌子寒識海的情況,不禁嘖嘖稱奇,對傳說中的鎮域天碑讚不絕口,也對他們更加放心。
在淨土又待了三十天,他們便拜別師父。
寧火烈和司徒破天雖然不捨,但都很豁達,也明白不能護著徒弟一輩子,他們必須在風雨中長大,才能一飛沖天,所以只是反覆叮囑,“人心險惡,不要輕易相信人,更不能心軟,見到對你們不懷好意的人就先下手為強,殺了再問是哪家的。”
衛天宇和凌子寒對兩個大帝師父話裡的強勢早就習以為常,於是一起點頭,“師父放心,對壞人我們決不會手軟,一定先殺了再說。”
在地球時,有些罪大惡極的人,他們想殺,卻礙於種種制度規定而殺不了,而在飛陸界卻是沒有法律的,只有一些自古傳下來的規矩,修行界與凡俗界各不相同,但是對於企圖加害自己的人給予反擊,人人都認為那是天經地義的,只看實力夠不夠,殺不殺得了對方而已。對於這種情形,兩人都感覺非常好,動起手來可以無所顧忌,痛快淋漓。
寧火烈和司徒破天對自己的徒弟都很有信心,即使遇到聖階強者,打不過也能逃走,就怕兩個孩子年齡太小,沒有經過殘酷廝殺,沒有見過血腥背叛,待人處事天真善良或是心軟,那就容易給人可乘之機,落入險境,但是,這種事情光是教導也沒用,必得他們親身體驗過,那才能真正明白人心之險、江湖之惡,真正做到殺伐果決,這也是那些世家兒孫或宗門弟子長大後必須出去歷煉的原因。
東西給了,話說完了,兩個師父也不拖泥帶水,將徒弟送出花園,隨手開啟空間缺口,讓他們回家去與親人告別,然後就直接出禁地,正式入世歷煉。
兩人與師父依依惜別,回到家又陪伴了親人們三十天。衛天宇與父親合作,給族人們打造了不少法器、靈器。凌子寒也開爐煉丹,雖然他現在只是低階煉丹師,但是煉出的丹藥對武宗以下的修者也是了不起的極品。閒時兩人也會指點年輕的族人們修煉,給了他們很大進益。
這段時間,凌九霄、凌志誠、誠志桓、衛琛、衛琅、金千殺和金氏的幾位長老都將自己瞭解的本源古陸的情形詳細告訴了凌子寒和衛天宇,尤其是涉及到當年處於飛陸界頂端的瑰麗八族的情況,他們講了很多。曾經的鼎盛、突然遭遇的圍攻、逃亡途中遇到的襲擊者、這些年聽到過的零星訊息、留在本源古陸的族人可能藏匿的地點,等等,他們都說得很細緻。
凌子寒和衛天宇都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與超強的記憶力,只要他們說過一遍,兩人就會記住,既不會混淆,也不會忘記。
兩人的母親修為不高,在正事上沒資格發言,只能親手為他們做了很多衣裳鞋襪,還細心地考慮到孩子還小,會年年長高,又做大了幾個尺碼。正餐不必她們做,但她們可以做點心,而且每天都要守著兒子吃兩塊,瞧著才高興。
兩人在家中體會著家庭的溫暖、親人長輩的關懷,精神上都很放鬆,都不再修煉,晚上也沒有雙修。他們知道家中親人對他們結為道侶都感到很突然,雖說是大帝師父做主,父母親長都不敢反對,但心裡難免會有疙瘩,所以兩人都很剋制,不想讓親人難過,只要沒有親眼見到,衝擊就不算大。等他們在數年後回來,下面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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