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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裡面發現了很多屍體,大多已燒得面目全非,目前尚不能肯定慕沙阿曼和葉秋在不在其中。
整整一天,既沒有慕沙阿曼的訊息,也沒有再見到陳鐸和張莧。陳一謹問沈越,“你認為他們還活著嗎?”
沈越沉吟片刻,“很難講,不過,你得派人找他們。”
當天夜裡,慕沙阿曼便給陳一謹打來電話。他的聲音依然柔和,不疾不徐,悅耳動聽,“謹叔,昨天夜裡,張莧和陳鐸帶人來襲擊我們。他們的身手都不錯,武器也精良,我們將他們全都打死了,不過我和小秋也受了傷,所以暫時不能露面。這件事情我想謹叔能夠擺平,以後有用得著我慕沙的時候,可以給成叔打電話。”
陳一謹關切地問:“你們的傷怎麼樣?要不要緊?”
慕沙阿曼嘆了口氣,“我還好,都是輕傷。小秋傷得有點重,我還不知道怎麼跟他家裡交代呢。”
“那要不要我給成哥打個電話,替你們說說?”陳一謹很講義氣,“你們也是為了幫我才弄成這樣的嘛。”
慕沙阿曼猶豫了一下,“還是不要了,我們儘量躲起來,看能不能瞞過去。如果家裡追得緊,實在沒辦法了,再請義父幫忙。”
“好。”陳一謹笑道,“那麼,你們多多保重,有需要義父的地方,儘管給我打電話。無論如何,你還是我的義子嘛。”
慕沙阿曼立刻答應,“是,謝謝義父。”
陳一謹放下電話,長長地出了口氣,站起來伸個懶腰,神清氣爽地說:“這下不用再擔心了,鋒兒可以露面,我要好好培養他。”
沈越淡淡地笑道:“是啊,恭喜謹叔。”
這件案子震動了菲律賓黑道,警方卻很快就放棄調查,結論是黑幫內訌,兇手與被害人一起同歸於盡了。
陳一謹卻十分謹慎,只是為兒子陳鐸和副幫主張莧舉辦了隆重的葬禮,卻並沒有馬上宣佈陳鋒的存在。
三個月後,陳一謹查帳的時候,發現有五千萬美金的鉅款已不翼而飛,繼續追查下去,便發現這全是張莧搞的鬼。他想盡辦法順藤摸瓜,也只是在加拿大查到他曾經有一個秘密賬戶,裡面有五千餘萬美元,應該就是私下“貪汙”的幫內資金。再透過關係追查過去時,加拿大那邊的銀行回話說,這個賬戶已經撤銷了,裡面的錢早已全部轉走。再要查下去,線索就斷了。這件事讓陳一謹非常憤怒,可鉅額資金的流失使虎頭幫內部的運作出現了很大問題,使他無暇顧及追查,暫時也就不了了之。
半年以後,香港黑道上出現了一個醉心於改裝槍械卻不喜歡親手殺人的人,據說他的名字中有個沙字,人人都稱他為“機械手”靈沙。他的身邊總會有一個小小少年,行事卻神出鬼沒,身上有個讓人觸目驚心的骷髏紋身,殺起人來特別兇狠,最鮮明的特徵就是愛用子彈或尖刀撕開對方的胸膛,漸漸的,有人便叫他“開膛手”。這個少年曾經血洗過一個黑幫,有幾個倖存者曾經親眼目矚他殺人,事後大叫,“他不是人,是鬼,是厲鬼。”於是,因為他的名字中有個秋字,便有人稱他為鬼秋。
很快,“靈鬼雙殺”之名便傳揚開來,但他們的事蹟卻大多是傳說,親眼見過他們的人很少。
陳一謹聽說了這兩個神秘的年輕高手之後,對沈越笑道:“當初我的眼光沒錯,一眼就看出他們身手不凡,將來必成大器,前途無量。”沈越笑著,微微點了點頭。
兩年以後,陳一謹的身體每況愈下,越來越不行了。他看遍各大名醫,都確診是骨癌。現代醫學昌明,科技日新月異,癌症的許多種類都已經能夠治癒,但骨癌卻仍然未能攻克。陳一謹於是給秦成打電話,希望找到慕沙阿曼。
這時候的慕沙阿曼和葉秋正打算透過別的途徑去往金新月,接近古斯曼?索仁尼庫,接到訊息後便改變計劃,順水推舟,又來到了馬尼拉。
三年過去了,虎頭幫裡的人有些進了監獄,有些死了,這時又補充了不少新血,慕沙阿曼見了,大有物是人非之感。
陳一謹這次沒有叫上沈越,而是單獨跟慕沙阿曼談了很久。他已經臥床不起,眼看是不行了。慕沙阿曼見了,臉上滿是難過之情。
陳一謹輕輕嘆息著說:“慕沙,義父活了六十年,現在死了,也算不上可惜。只是,我兒子還小,今年才十五歲。他雖然聰明,到底還是孩子,只怕不但鎮不住幫中的人,還會被那些想我這個位子的人害死。義父請你來,就是想拜託你,幫我保護鋒兒。”
慕沙阿曼思索片刻,誠懇地道:“義父,保護弟弟當然是我應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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