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立即笑著說:“你一定是為烏鴉來的另一位記者。”
我說:“事實上,雖然我不能算是個記者,但是我對烏鴉有興趣是對的。不知能不能對我說一點烏鴉的事呢?”
“沒關係,請進來。”
我走進迷你的小客廳,自己覺得擠進了娃娃屋。她指個椅子讓我坐,自己也坐下。“你想知道些什麼?”她說。
“烏鴉現在在哪裡?”我問。
她大笑。“烏鴉現在在柴房裡。麥先生,當然,能給潘巧任何它要的東西。我不行。我的房東認為烏鴉是不祥之物,放在柴房裡已經是最大許可權了。”
“你怎麼會正好有這隻烏鴉的?”
“我和潘巧本來是老朋友。它至少有一半時間是和我在一起的。”
我做個姿態鼓勵她講吓去。
她說:“我的父親是葛忠誠。烏鴉的名字是跟從我父親的名字而起的。潘巧在西班牙語中的意思,是忠厚老實。”
“那麼,你是認識麥先生的?”
“喔,是的。”
“很久了?”
“自我是孩子開始。”
“你也認識夏合利?”
她點點頭。
“羅秀蘭?”
她說:“我知道羅秀蘭。我們不——我不常見到她,我們不同路。”
“那麼霍勞普呢?”
“喔,認識。”
我說:“這我有興趣。”
她搖搖頭道:“這裡面沒有什麼情節。我的父親葛忠誠是侯珊瑚好幾個礦場的經理。我是小嬰兒的時候,侯小姐死了。我記不起她。我的父親在三四年後死於一次礦場災變。麥先生,夏先生都非常喜歡我父親,知道他也在礦裡死了,傷心得不得了。他們感到我父親是這些礦的原始建功人之一。大部分礦裡的錢財,是在侯小姐死亡後3到全年內賺來的。”
“烏鴉怎樣認識你的?”
“喔,烏鴉。烏鴉是我的老朋友。潘巧喜歡飛來飛去,而烏鴉需要運動。所以麥先生把他的地方修得使烏鴉很高興,隨時可以飛進飛出。而我最多隻能給它一個柴房存身,所以我在柴房裡放了一隻籠子,拿掉了窗子上的一塊玻璃板,隨它去飛。潘巧隨時可以飛來見我。它停在柴房屋頂上嘎嘎叫我。我就出去,和它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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