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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伯在信託開始的時候,自己有多少錢,現在死的時候,又有多少私產。同時,你看看能不能查一下他的私人往來,看看有沒有他的私人支票是羅秀蘭的固定收入。懂了嗎?”
對方說話時他沒有開口,然後他說:“是我從一個人那裡聽來的訊息。那個人還在這裡和我說話。他說警方會來查這件事的每一角度。看來是我有動機的……當然。……當然我會小心……為什麼我要偽裝喜歡那老混蛋?對我來說,我高興他死翹翹了。……好吧,好吧,我會小心的……你查一下,打電話回我,好嗎?”
他把電話掛上,回身看我,好像他真正第一次見到我一樣。“你聽的能力很強,但是說得不多。看來我今晚說多了。你可以滾了。”
我說。“我認為我也許能……”
“你聽我說過了。你可以滾了。”
“我無所謂。”我告訴他:“彼此沒有不愉快。我不過走過這裡進來一下而已。”
“你也許不是惡意。”他說:“我的律師打電話回來時,我就會知道更多了。啊,你有名片嗎?”
我拿一張我的名片給他。我說:“假如不讓警方知道我來過這裡,我會自在很多。”
“不作正面允諾。”他說,一面看我給他的偵探社名片:“你是那一位?柯,還是賴?”
“我是賴。柯是一位女人。”
“你也許沒惡意。”霍勞普說:“真如此的話,我還會再和你談談。你說你在本案下過一點功夫。是什麼人僱你的?是夏合利,是嗎?”
我擠半個身子到門外,向他笑笑。
“你混蛋,”霍勞普說:“假如我發現是夏合利,我把你混蛋的脖子扭斷。絕不是說說算了。我真的要扭斷你的脖子。”
他蹣跚跛行地追出房門,走上走道,跟在我後面。
我走向樓梯。在樓梯口站定,我說:“信託條件中有一條,你的律師可能忽視了。”
“我的律師一件事也不會忽視。”
“當兩位信託人都死了,或是信託因故中止了,財產就必須一分為二了。”
他站在那裡,皺起額頭向我,不論他瞼上曾有過什麼表情,現在一點痕跡也沒有。“你閒事管得很多,你知道很多。”他說。
我說:“已經死掉一個了。”
我走下樓去。
第十一章
第二天早上,我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柯白莎用久候的眼光等著。“唐諾,親愛的。你一舉中的,你真的能幹,我白莎就知道我們搭上發財列車了。”
“又怎麼啦?”我問,一下坐下來。
“夏合利,”她說:“你把他完全制伏了。”
“喔!是他。”
“唐諾,他才打電話進來。500元一週,他要你全力以赴。”
“多少全力?”
“全部時間。他要你做他個人保鏢。”
“多久?”
“他說至少6個星期。”
“告訴他去他的。”
柯白莎一下在椅子中坐直,椅子咯吱咯吱的大響。“怎麼說?”她問。
“夏合利,你叫他跳湖去,我們不要他。”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說我們不要他?”白莎向我大喊道:“你耍耍大牌,你自以為了不起,你喜怒無常,你混蛋,500元一個禮拜,你不要?你瘋啦?”
“OK,”我說:“你去做保鏢。”
“我?”
“你。”
“他不要我,他要你。”
我說;“亂講,我這樣子怎麼能做保鏢,你倒正合式。”
她向我怒視。
我說:“我要出去一下,去管一些閒事。那隻麥洛伯的烏鴉現在怎麼樣了,你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再說我幹嘛要知道?”白莎道:“假如你認為你要把2000純利一個月的工作拋掉,你就是瘋了。那是65元一天呀。仔細想想。”
“我是在想。”
突然,她改變他的戰略。“唐諾,親愛的,你總是愛開我白莎的玩笑。你在說笑,是嗎?”
我不吭聲。
她溫馴地笑著說:“白莎就知道你,白莎一直依賴你的。當情況嚴重的時候,你總是多負一點責任,渡過一切難關的。”
我還是不說話。
過了一下,她繼續遭:“我還能記得那一天你到這裡來找事做。那些日子裡人浮於事,你在捱餓,事不好找,唐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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