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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代效忠矢志田家的甲賀黑山一系的強大無力支援,也許等到老東西死後,繼承家族權勢和財富的不是他,而是真理子。
毫無疑問,信玄這才勐然的發現阻擋在他面前的不是任何人,而是那個一直拖著不想死的老東西,尤其是在發生了今天這件事情後,老矢志田對他的態度,更讓他不由得浮想聯翩,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沉吟片刻,信玄心中已經有了決斷,陰翳的看了病房兩扇雕龍的木門一眼,轉身快步離去。
“既然老東西不想走,那就送他走……”
……
宗信郎死死的盯著一臉輕鬆微笑的閻炎,心中五內俱焚。
到底如何處理他?
宗信郎此刻心中無比懊惱,一時激動竟然強行從矢志田府把人抓出來,現在才發現自己招惹了一個燙手山芋。
很明顯的,他的馬屁拍在了馬腿上,從剛才信玄的態度來看,如果他再不放人,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可就這麼放走這個混蛋?
想到真理子…宗信郎臉色鐵青,狠狠的盯著閻炎,嘴裡兩排牙齒咬的“咔咔”作響。
“宗信郎閣下!我勸你最好還是聽從信玄君的建議。”閻炎懶洋洋的坐著,輕鬆的笑了笑,淡然說道“唔!我聽說日本海里有很多鯊魚,希望你的水性足夠好!”
“八嘎!”宗信郎甚至都懶得琢磨閻炎是如何從全封閉的審訊室內聽到他電話內容的,他只知道,這個囂張得混蛋,竟然再一次向他挑釁。
宗信郎心裡怒火焚燒,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刻將閻炎碎屍萬段,但實際情況是,在信玄憤怒的電話後,他根本不敢動閻炎一根手指頭。
一名組員有點遲疑的湊上前小聲的說道“宗信郎大人,如果我們還不放人,恐怕信玄大人會很生氣。”
“八嘎!我才是你的長官。”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組員的臉上,宗信郎氣的頭腦發暈,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給我關夠二十四小時再說,事後信玄大人怪罪下來,自然由我向他致歉。”
宗信郎重重的拍著身前的桌子,歇斯底里的怒吼完,轉身快步走了出去,再面對閻炎那張充滿挑釁的漫不經心的的笑容,他很擔心自己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當然,宗信郎自然不會看到,在他離開後,室內留收的四個組員相互默默對視一眼,各自極有默契的掏出手機走到角落還是向外傳遞訊息。
見宗信郎沒有放自己走的意思,閻炎漫不經心的輕鬆一笑,雙手中無形無色的魔紋湧動,透明的鬼氣在地面上勾勒出魔法陣,只是眨眼的瞬間,三隻隱身的鬼狼就被閻炎召喚出來,瞪著猩紅的眼珠子向閻炎低吼一聲,分作三個方向,扭頭衝進鏡面玻璃中。
同時一隻翱翔在東京上空的黑色鷹隼,長啼一聲,乘風滑翔,沒入高樓林立的東京市區中消失不見。
……
閻炎的房間,零散雜亂的床褥還留著昨夜瘋狂的氣味,但室內的氣氛和昨晚的火熱完全不同,冰冷的讓人直打冷顫。
“恩!我知道了!感謝你的資訊,我會讓人把謝禮匯進你的戶頭!”真理子拿著電話,溫和的向傳遞資訊的人致謝,在掛了電話後,溫婉的笑容頓時冰冷下來,一掌將身邊的裝飾的花瓶拍的粉碎,冷聲哼哼道“宗信郎!好!很好!”
“看來已經開始有人蔑視你們家族的權威了!如果你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了,那儘早放棄追逐矢志田家主的位置。”換上一身紅色忍者服的艾麗卡靜默盤坐,嘲弄著冷冷說道。
她極清楚,在強大而狡詐的閻炎面前,宗信郎不過只是一個跳樑小醜,並不值得她擔心。
反而是這裡,在閻炎的挑動下,宗信郎怒火中燒的行為,讓矢志田家族暗中較勁的三代人矛盾激化,尤其是真理子和信玄之間,更是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哪怕只是一個微小的火星子,也足以將這個箭弩拔張的古老宅院引爆。
真理子眉頭一皺,她自幼養尊處優,身份尊貴,什麼時候有人敢這麼對她說話。
可真理子也明白,艾麗卡的嘲諷並沒有錯,在她的哭訴後,老矢志田雖然拒絕接見信玄,但同時也在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對於沒有自己勢力的真理子來說,眼前的局面讓她心中深深的湧起了一種無力感。
勐地,靜坐的艾麗卡突然打了個激靈,彷彿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窺視自己,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上心頭。
不等艾麗卡回想起這股氣息是什麼,就勐然的感受到了一團強大的靈魂突然和自己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