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看著那兩半石桌,暗想:“真工整。”
而裡間,弗萊黯和言鑰都站在門口,沉默之外還是沉默。
弗萊黯將一直握著的言鑰的手放到自己的腦後,黑綢所打的結處。
言鑰將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慢慢地解開扣得有些禁的結。
弗萊黯低著頭,將手慢慢環道了言鑰腰上,一橫心,徹底的環了上去。
言鑰繼續解著,手指在弗萊黯灰髮間拂過,讓弗萊黯加緊了雙臂。
言鑰慢慢解開最後一環,一隻手拉著黑綢,一隻手壓在弗萊黯頭上,按著額飾的盤扣。
弗萊黯也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
言鑰鬆開拉著黑綢的手。
弗萊黯感到自己眼前的黑綢已經脫落,卻依舊保持這個姿勢。
言鑰拍拍他的後腦勺,示意他抬起頭。
沉默了一會兒,弗萊黯抬起了頭。
那雙眼睛上有著凌亂的刻痕,泛著黑光。
近看只是很讓人心疼的痕跡,只要稍稍拉開距離,卻可以清楚地看出,這是判者印痕。
弗萊黯自己刻上去的,在言鑰隕落的那一刻。
“父神……”弗萊黯低啞著嗓音喚道。
言鑰沒有應答,只是摸著那些痕跡,一一拂過。
弗萊黯高於言鑰,所以,言鑰只有再次壓下他的腦袋,近距離看著那些痕跡。
“疼?”
“……有時。”
“消掉?”
“不要!”弗萊黯的聲音帶著堅決否定。
言鑰明白,讓自己看到這些痕跡,是弗萊黯的悔意高漲了——在看到自己義父婚禮後。
撇開第諾爾,只是不想讓自己的弱點被他知道。
而不要消掉痕跡,只是想一直提醒自己吧。
言鑰微微抬起弗萊黯的頭,對自己的身高再次不滿,盤算著拿回全部的魂翎就去“家裡”,把自己的身體換回來。
看著那雙帶著暗色的雙眼,言鑰輕輕啄了一下。
弗萊黯忍了忍,結果還是主動將自己的嘴伸到了言鑰嘴邊。
言鑰低低地笑笑,仍舊是淺啄。
第諾爾在外面憤恨地拔著草,草坪已經被他拔出了一個黃圈和一個小草坡。
看了一眼房間,見還沒有動靜,繼續拔草。
韋斯在隨時有可能往自己面上灑來草屑的危機下,也無法繼續躺草坪了,和喬彬在一邊閒侃。
“你說那個大少爺打算在房間呆多久?”韋斯問道。
“大少爺?”喬彬想了想,恍然道,“你說言鑰的前二哥?誰知道?一分了房間,就呆在自己的房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真像待字閨中啊……”
“那是啥?”
“就是像我們那裡古時娘們。”
“……”
“如果不是飯都吃了的,都快以為他溜走了呢。”
“不說他了,你說……那個言鑰有什麼好?為什麼我感覺他挺搶手的。”韋斯看著天空眯了眯眼問道。
也是因為看著天空,沒看到第諾爾拔草的手頓了頓。
“戀父情節?”明白並接受那個事實的韋斯帶著反問看著韋斯。
韋斯低下頭,回望著喬彬,說:“或許。”
“啪!”第諾爾繼續拔草,只是這一聲特別響亮。
韋斯和喬彬也停止了閒聊,分別坐在斷裂的石桌上,一起抬頭看天。
沒過多久,弗萊黯和言鑰就出來了。
黑綢重新帶上了弗萊黯的眼上,在開啟門時,六隻眼睛齊齊掃過來。
看著倆人衣著什麼的和之前進去沒有太大區別。
第諾爾明顯鬆了口氣,卻反常地沒有往言鑰身上撲去。
喬彬直接走到弗萊黯身邊,低聲說:“要不要哥哥教你點技巧?”
弗萊黯轉過頭,抿著薄唇,沒有開口。
喬彬聳肩又走了回去。
所說是低聲,基本所有人都聽到了。
韋斯就偷偷伸了個大拇指。
而這時,諾里亞帶著緊緊靠著自己的一臉羞澀洛基走了進來。
看來,諾里亞已經對洛基就是清楚了。
洛基繼續羞澀地說道:“之前隱瞞了大家我的名字很抱歉。”
說著,看著弗萊黯:“但是,黑暗神大人,在接受我靈魂,打上印刻時,您就知道我的名字了,所以,我基本沒有任何失禮,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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