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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萊黯跟在言鑰身後,繼續沉默。
“黯,大鬧一場吧。”
弗萊黯摸摸他的髮尾算是答應了。
'40'魂翎
翌日,阿巴魯帶著眾人開始前往鬥角場。
言鑰四人幾乎可以說是隱在最後面。
而米拉傑早就出發,以一個學院領導者的身份。
剛剛坐在專為選手準備的觀眾席上,一邊就傳來濃郁的菸草味道。
言鑰沒有轉頭地說道:“你也要出席?”
“可不是,那老頭的命令誒。”費爾優哉遊哉地吐霧,說完,放心地躺下身體,靠在了瞬間出現的沐至身邊。
“這樣就可以減少契約的時間了。”說完,用嘴叼著長長的菸斗,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米拉傑看著有多出的倆人問身邊的薩雷。
薩雷推了推右眼的單框眼鏡,看著費爾,慢慢將倆人的身份說了出來。當然,是表面的身份。
米拉傑不滿地握緊了手:“跟一個強勁的敵人關係處得這麼密切!”
而薩雷想起了什麼,一臉抑鬱地看著那幾人。
低聲說道:“聽說,神將從神塔前去中,費爾?柯爾德就和兩個斗篷者走得很近,之後,回來途中說是出現了意外,多加了倆人。而途中曾有人看見弗萊黯晚上和兩個斗篷者有過交談,加加減減,人數就剛好。”
聽完這些,米拉傑臉色變了變,最後,恢復了平靜。
奧斯林帶著兩個神將者坐在隱蔽的轉為貴族準備的房間內,看著傳送進來的內容。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幼子,明明一事無成,現在卻可以參加校院排名賽。
幾乎要捏碎手下的座椅扶手。
克伊克抱著自己的弟弟,看著奧斯林的怒樣,緊了緊自己的擁抱。
窩在準備的大椅子上,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
不過,對小孩而言,休息一般都是睡覺,所以,克伊克沒多久就和雷伊克一起睡了過去。
另一邊,在魔法協會和武技協會會長分別致辭後,才正式宣佈排名賽正式開始。
第一場就是第諾爾對原排名第三的卡沙馬學院的一個水系法師。
水系法師是個女生,用白色的束髮帶將頭髮束在幾乎是頭頂的地方,帶著一種英氣。
而看到那個法師,第諾爾只覺得有種熟悉感覺。
“哼,黑色。”法師冷冷地開口說道。
聽到這個聲音,第諾爾頓時反應過來:“就是那個在這裡輸給了費爾的水系魔法師啊。”
聲音本來不小,只是,在兩位會長長篇大論下有些氣氛低沉。
因此,原本不小的聲音頓時變得十分明顯,而,原本那女水系法師的自尊心很強,有些敏感過剩,所以,第諾爾說完後,她只覺得氣氛變得詭異了許多,彷彿都在嘲笑她。
再加上第諾爾直指那次,對她而言是一次恥辱,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一點點接近發狂的邊緣。
而另外某個被提到名字的人,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提到他。
而水系法師可以直接看到費爾,那一臉茫然,取出了藍色的斗篷披上,費爾仍是茫然。
所以,自認為的自尊心受到挑戰,狂上加狂,已經沒有了任何理智。
水系法師將斗篷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內。
看著水系法師,彷彿漸漸平息了下來,但是雙眼卻開始迷茫了,帶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第諾爾一直看著她,完全沒料到這樣的結果,看著那雙眼,和水系法師渾身開始散發的黑暗氣息,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言鑰也開始皺眉頭,看了眼身後的弗萊黯,又轉回頭去。
“……她和誰定了契約?”言鑰低聲問道。
弗萊黯看了看說道:“域主……暗域域主,我現在的義父。”
“真是一個高官……”言鑰眯了眯眼,笑說道。
弗萊黯沉默了一會兒,說:“……原想……域主有父神的魂翎……”
言鑰聞言,突然轉身,有些瞪著意味的看著弗萊黯。
“什麼意思。”低沉的音節一個一個地吐出。
“……所以,他才會是我的義父。”弗萊黯又說道,沒有正面回答。
魂翎……言鑰瞪著他的眼睛眯了眯,內視了自己的靈魂,在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猶如米粒大小的薄薄一層的缺口。
“還要去取回來……”言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