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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這麼多有用嗎?兒子年紀輕輕就跟著小老頭一樣的。幸好長的好,不然哪家姑娘願意要啊!”婦人憂心忡忡。
“你操那麼多心幹嘛!咱們家的傳統你忘了?他想要媳婦?行啊,自己找去!”
並不是所有的高門大族都喜歡走政治婚姻那一套。很不湊巧,顧令言祖上最愛老子無為而治,認為人性自由,貪嗔痴欲和真誠善美皆為人之品行。對子孫後輩個性並不壓抑,只是無論做什麼事,後果都得自己承擔。
再沒有比實踐更好的老師,雖然總會有個別幾個出岔子,但總體來說優秀的後輩要更多一些。一來二去的,一定程度上的放任無為漸漸成了顧家的傳統。
對於結婚也是。
一句話,連自己的老婆都找不好,要你何用!
雖然這條几乎不符合常理,在以前也確實是遇到過遇人不淑導致家族損失慘重,但是這條傳統還是沒有被徹底廢除,而是稍微的做了一點改變。
只要你有足夠的能力,哪怕你和一個乞丐結婚都沒人攔你。
家族對子孫保護太好的話,一旦被人從中破開,那就真的散了。
所有人都明白這點,也就選擇了對這規矩的預設。
當然,你要是沒啥能力,也就別折騰了,乖乖的聽自家爹媽安排吧!就算是個冬瓜墩,你也得緊緊摟著。
誰家少年不思春?
效果可想而知。
程楚到了學校門口,就看到站在門口香樟樹下的顧景舟。兩個人說了幾句話,顧景舟有電話打過來。在接了之後,他讓程楚先去上課,他傍晚再來找他。
“那行,晚上讓你嚐嚐我們食堂的特色。”程楚知道他有其他事,也不多做糾纏。
傍晚,根本不知道顧景舟要來的許月琳打著滿滿的一盆(劃掉)飯菜坐到平時他們坐的位置上時,先是一愣,繼而激動的叫道:“壕,你還缺腿部掛件嗎?會暖床吃的少的那種!”
顧景舟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捧著的餐盤,“吃的少?”那一堆白花花的米飯是什麼?
“哦,這是幫畫畫打的!”許月琳十分淡定的將餐盤往陳畫面對一推。
“……”躺槍的陳畫淚流滿面,她真是交友不慎。
程楚無奈的搖了搖頭,決定掰回話題:“既然來了,你打算怎麼做?”
顧景舟看了他一眼,“應該說你們想要什麼的結果。一家酒吧違規而已,怎麼說都沒人會覺得能和副市長的前途扯上關係。可若是那家酒吧不僅僅是違規,而是違法呢?”
“這話怎麼說?”陳亞心裡一緊。
“酒吧裡面的酒水價格昂貴,但是除卻一般無意中走進去的人,為什麼其餘的時間客流量還那麼多?看上去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說不定是私下達成了默契呢?總有一些錢是來歷不明的,酒吧酒水昂貴,利潤也非常的高。到時候除去必要的稅收,那其餘的錢可就是合法的了。”顧景舟道。
“你是說有人在洗錢?”程楚皺眉。
“你們可以再想深一點。”
“再深一點?”幾個人都沒了吃飯的心思。
“該不會是有人藉機想拉陳叔叔下馬吧!”許月琳猜測道,她想來想去,覺得最壞的結果也就是這樣了。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顧端介面道:“誰都知道萬湖區區長張家良和陳……叔叔一直是穿同一條褲子的,若是張家良出了事,陳叔叔必定受到牽連。現在才三月,距離秋季換屆還有半年時間。若期間爆出些什麼,陳叔叔暫時想再進一步,那就難了。”
“你們覺得什麼東西被爆出來,影響最大?”程楚問。
“黃/賭/毒!”陳亞感覺背上全是冷汗。
酒吧在民眾的意識之中差不多等於墮落放縱的地方。這樣一個地方,通常也都和那三樣連在一起,出現在公眾的眼前。所以,若是有人存心陷害,只需沾上其中一樣,然後大肆宣傳一番,到時候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而事後張家良肯定會難逃其咎,陳知義也會受到牽連。到時候他們若是想為自己爭辯,但其他人只要問一句“這間酒吧在你的地盤上存在了好幾個月,你難道一點異常都沒發現?”就堵住了他們全部的話。
說沒發現,那就是在承認自己能力不足。
說發現了,若再被問“既然發現了,那你怎麼不早點調查法辦?”,難道他們答“背後的靠山硬的很,我們啃不動”?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要不要我去和我爸說一聲?”陳亞問道,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