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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我看向她一臉極富耐心的表情,猶豫了數秒後才告訴她:「妳之前翻八卦雜誌關注的極光集團,那集團的千金就是Verna。」
「騙人!」阿尿訝異地瞪大眼睛,大叫了出來,「真的假的!」
「噓!」我急著叫她降低音量,「不要被聽到了。」
她瞠目結舌地看著我,還是一臉難以置信。
轉過頭,我收起雞毛撢子,抽起幾本客戶訂購的書籍,經過她的同時小聲地告訴她:「等下班再說吧。」
終於捱到了下班時間,我傳訊息給Verna,告訴她今天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無奈她和律師的會談還沒結束,我只能等著她的來電,再接她一起吃晚餐。
而阿尿此刻已經脫下工作制服,換上便服,走到我身旁。
「走吧。」她笑著說。
一同徒步走到附近的咖啡廳,阿尿點了拿鐵,而我則是點了一杯黑咖啡,兩個人就這麼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她拿著攪拌棒攪著杯裡的咖啡,抬頭看向我,「說吧,怎麼了?」
對上她關心的目光,我遲疑了好一會兒,嘆了口氣。
「我不知道,」光是開場白我就亂了方寸,「我覺得Verna的舉止很……詭異。」
阿尿挑了挑眉毛,低下頭啜飲了一口拿鐵,「你們在一起多久?」
我看著她認真的表情,仔細回想上禮拜發生的事情,「如果把她消失的那四天算進去,今天晚上就滿一週了。」
「才一個禮拜,妳能瞭解一個人多少啊?」阿尿毫不留情地指陳,「更別提那空白的四天,妳應該只能靠報章雜誌認識她吧。」
我搖搖頭,低著頭看著杯裡的黑咖啡,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我看見她的手腕上有刀疤。」我說。
「刀疤?」阿尿的聲音裡有種古怪的音調,「妳確定?」
我嚥了咽口水,回憶起昨日的光景,以及Verna手臂上那幾條在陽光照射下反射著光的淡淡疤痕,點點頭。
「除了美工刀,我想不出來有什麼東西能留下那樣的傷疤。」我沉重地回答。
阿尿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攪著咖啡,「還發生了其他事情嗎?」
我點頭。
「在她告訴我所有的家世背景之後,她突然情緒崩潰,抱頭痛哭,還振振有詞地責備自己,說她透露給我知道的太多了。」
阿尿一邊聽著我說,一邊玻�鷓劬Α�
「總覺得……」我的眼神飄向遠方,「好像有什麼人在控制她似的。」
「控制她?」阿尿質疑地重複著這句話,若有所思地拿起馬克杯又喝了一口拿鐵。
決定將咖啡外帶,我和阿尿回到方才離開的書店,她領著我走向後排的書櫃,不費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需要的書籍。
而我也清楚,這個書架是專門擺放心理相關叢書的。她從中抽起幾本,挑好了之後就全交到我手上,我急急忙忙接過,同時看見了書本封面上斗大的字眼:邊緣型人格疾患。
我吃驚地倒抽了一口氣,手機鈴聲卻同時響起。我拿起手機定睛一看,沒意外的,是Verna的來電。
☆、第三章 3…4:【過去、林若雅】
3…4:【過去,林若雅】
在家裡我雖然時常喝酒,卻也沒有喝到像今天這種迷茫的程度。
我覺得心情有點嗨,感受到不真切的快樂,似乎忘了自己今天發生過的每一件事。站起身子,卻因為重心不穩差點跌倒,我趕緊扶著吧檯支撐自己搖搖晃晃的身軀。璀璨的燈光和鼓譟的人群揉雜在一起,在我眼中朦朧得特別絢爛,也特別虛假。
抬起頭,我看到瓶子放下手邊的飲料,正想走出櫃檯攙扶我,小沁卻及時出現在我身旁撐住我的身體。
「嗨!小沁……」我笑得茫茫然的。
「妳喝有點多,要去廁所嗎?」她輕聲問我。
見我沒回答,她蹙起眉,「我剛剛經過好幾次,幾乎每次都聽見瓶子勸妳別喝這麼多,怎麼不聽呢?」
我搖搖頭,還是傻笑,「我想上廁所。」
「嗯。」她應了聲,接著將我的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伸出左手緊緊摟住我的腰,一步一步在人群中帶著我前進。我感覺得到四周投射來的目光,同時我也想起瓶子剛剛說的──
「好多客人都在問妳是誰,我說是小沁帶來的,她們就很擔心哪。」她賊笑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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