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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比剛剛那聲pia更響的一聲。端木離手捂著臉,雙眼冒火:
“你該死的到底想幹嘛,打了一個不說,還敢打第二個。”
輕塵後退幾步,攤攤手,聳聳小肩膀:“沒什麼,只是看你那白痴的樣子,以為你撞邪了,便想打醒你,可是一想到對稱是種美,為了讓你更美,就再打了一下,怎麼,感謝我吧。”這個就當真利息好了,也不枉我的獸獸幫你解決了這麼大個的麻煩,不過下次還是要別人幫忙打好了,這手還是有些麻,不過打人的感覺還不錯。
“什麼對稱是種美,這都是什麼歪理,還有,你才撞邪了,我這怎麼了,沒被嚇死就不錯了。”端木離氣不打一處出,本想謝謝她再次救了自己一命,沒想到她會直接甩自己兩個巴掌,從來就沒有過人敢這麼對待自己,而且對方還是個女的,比自己小這麼多的人兒。這個天才中的天才,變態中的極品,她以為人人都如她那麼變態,那些高階魔獸,少說也有三四百隻,都是她一人的,終於理解了那頭老虎所說的話了,而且,她看著那麼血腥的畫面居然還無動於衷,鎮定自若,習以為常般,真夠變態的。
“他,你打算如何處理。”輕塵指了指那半躺在地上的端木磊,他的師父還是由他自己去處理好了。
而端木磊本看到輕塵居然打了那端木離兩巴掌,心裡正得意的以為對方相信了自己的話,沒想到接下來卻是聽到這樣的一句,急急的說著:“風姑娘,你怎麼能相信他說的話呢,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可以去臨江鎮找我家長老和林少爺求證事實,他這樣的人天地不容,人人都可得而誅之,風姑娘……”
輕塵無視那在耳邊不斷叫喚的聲音,只是看向端木離。而此時的端木離在聽到自己昔日的師傅那句句想置自己於死地的聲音,眼裡閃現著心痛,這就是那幼時對自己百般呵護千般教導的人麼,為了那遙不可及的目的和萬般的虛榮,就和其他眾人聯合起來殺掉自己。自己終要做無義的人嗎,一步一步的向著對方走去,每走一步心便沉下一分,今天自己若殺了對方,便讓林多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落實了欺師滅祖的罪名,緊了緊手中的劍。
“風姑娘,難道你也要助紂為虐不成?”端木磊此時哪有之前的囂張氣焰,吃力的站了起來,往後退著,求救的看著輕塵他們,希望有人能出來阻止自己的徒兒,難道自己錯估了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三長老這說的是什麼話,你剛才也說了,這是你們端木家的事情,我本就無權插手,又何來助紂為虐一說。”你還真當我是三歲的小孩,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的嗎。輕塵略為好笑的搖了搖頭,其它的獸獸都以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真是的,敢在主人面前編故事騙同情,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不知死活。主人是誰,那是騙死人不償命,聰明的不像話,就你那幾句,騙獸都不行,還拿來騙人。那端木離也夠倒黴的,碰上這樣的師傅,人類,果然自私自利,陰險狡詐,當然,主人除外。
“剛才的話,不是這個意思,風姑娘只要你今天能幫我殺了這個逆徒,他日,我端木家必定奉你為上賓。”說完急忙的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塊玉牌,只有巴掌那麼大的玉牌上刻著端木家的家徽,一隻沐浴在火中的金色朱雀,下寫著‘客卿’二字,急急的往前一遞:“這個是我端木家只有客卿才能擁有的令牌,我們幾位長老一人一塊,有決定誰是客卿的權利,只要風姑娘拿著這塊令牌便是我端木家的客卿,任意一家只要是我端木家開的不管是酒樓,賭莊還是客棧等其它費用一律全免。”
夢魘拿起那令牌往主人手裡遞去,輕塵摸了摸手中的令牌,很美得紅玉,不錯,這買賣很划算,點了點頭,可是沒等端木磊喘口氣,輕塵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眼裡閃著可惡的光芒,紅唇輕吐:
“不過,若是我,別人對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有膽子挑釁,就得承擔得起那個後果,對於想要自己命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永絕後患,斬草除根,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聽到輕塵說出這話的時候,端木離死死的握緊雙手,瞬間爆發出強大的靈力揮著手中的劍朝三長老劈去,端木磊躲閃不及,一條胳膊被那劍氣卸了下來,鮮血飛濺,三長老臉色慘白吃痛的迅速的點了點周身幾處大穴,捂著受傷的肩膀,暴怒:“風姑娘,你拿了我端木家的令牌,就是我端木家的客卿,怎麼能袖手旁觀。”
“我有說答應了嗎?”輕塵表情無辜的看著端木磊,我可從來都沒有答應,只是拿了你的令牌而已,而且還是你自己給的。
一聽,心下又急又氣“端木離,你真的想揹負欺師滅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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