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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很重要但是很好完成的任務交給你來完成,如何?願意幹嗎?”四非心想只要離開操盤這件事,讓我掏大糞都行,這操盤要是在幹下去不他媽的跳樓也得瘋了,四非迫不急待的說:
“我跟你這麼多年了,你說你讓我幹什麼我打過折扣!也從來沒說個不字吧,今天喝點酒你就變得假惺惺了!靠!沒勁!別他媽的跟老子玩這個裡格楞,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岐人漲紅著臉,把領帶拉下來半截,把襯衣的袖子的紐扣解開,向上捲了卷,把那盅已經涼了的佛跳牆一股腦的喝了下去,用餐巾布胡亂的擦擦嘴說:
“這個任務就是你把咱集團的那五家上市公司中製造業的三家想辦法給戴上ST的帽子,按順序一年戴一頂,這不難吧!”四非那色迷迷的眼睛突然轉為了疑惑,又由疑惑轉為了否定,他不屑一顧的自己給自己點了一支菸,有滋有味的抽了一口,吐出了一個比較藝術的菸圈兒,然後慢悠悠的說:
“怎麼樣?我說先談工作後喝酒吧,你這人吶也真是的,喝醉了吧!我說能不能不談工作了,明天再說行不!哎!我問你呀!靠!你跟我老婆是不是有一腿兒,她怎麼一提起你就像夜貓子*那麼來勁呢?嗨!嗨!嗨!別那樣看著我好不好,你也知道,本人是最現代化的人,也是最自信的人,只有他媽的自啊自信的人才不會嫉妒!”岐人端起酒杯和四非碰了一下說:
“我告訴你,我根本沒醉,你把製造業那三家公司的股價拉下來,一定在不違規的前提下拋售股票,要做得不顯山不露水,你一定把這個事辦好,把你那些黑嘴的狐朋狗友都動員起來,盡最大努力往壞裡說,一年內回籠資金5個億,任務不重吧。”四非的酒勁兒已經醒了大半兒,他認真的看著岐人,心想他是沒醉,可是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有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還沒聽說有給自己戴ST帽子的呢?四非帶著惶恐的心情雙手一抱拳請教說:
“這真是新問題,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這不等於自己生了個孩子,養著養著又把他掐死了嗎?乖乖!資本市場上沒有你這麼幹的!”岐人心想你小子還嫩著呢!學去吧,編個什麼理由把這事兒糊弄過去呢?岐人的真實想法是要退出製造業,他判斷中國的製造業在未來的幾年內一定出現空前的危機,由產能過身引發的滯漲早晚會瀰漫全國,現在就抽身,回籠一部分資金,剩個空殼交給政府或者賣給那些*那就名利雙收了。四非看岐人不說話,急得他抓耳撓腮的說:
“我可跟你說啊,現在這幾家公司的虧空就有幾個億了,你再這麼割肉下去恐怕十個億也擋不住!你不會神經了吧!”岐人心想你小子懂個屁,現在的股票狂跌都是我那混蛋的兒子羅索斯搞的,他要制服我,你小子以為我會託市,那好!老子幫你做空,反正肥水沒流外人田,也算老子幫你增長業績了,你老子再做一把盜版生意,把你弄走的錢再找補回來。
靈魂流浪第二部《梟商》第二十章盜版(3)
佳城的夏天透著一個小城的俏麗,整修一新的魁星樓見證著這個小城有著悠久的文化,岐人的紡織公司在這裡以極低的生產成本生產出了大批的紡織品出口世界各地,在紡織品出口的大好時節岐人賺得是盆滿缽盈。但是岐人從一次聚會中得知中國的紡織品今後可能要受到美國和歐洲各國的制裁的訊息,使他有了警覺,為了求證這個訊息的準確性他撥通了承虎的電話說:
“喂!承虎老弟嗎?我是岐人吶!在北京嗎?”承虎笑著說:
“噢!是岐人老兄臺呀!這幾天我哪兒也沒去呀,就等您招呼呢,您找我有事吧,是不是要買房子?有!來吧。”岐人直截了當地說:
“我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找您能沒事兒嗎,就是上回您說的那個入世的談判大員他現在在北京嗎?我有關於紡織品出口形勢的問題想請教請教他,您能幫我聯絡一下嗎?”承虎心想這下來可來生意了,這得讓那個遠近皆知的吃肉連骨頭都不吐的傢伙出點兒血了,他假作有些為難地說:
“岐人老兄能這麼看得起我,我一定得當個事兒辦才對!可是我聯絡他可能力度不太夠,我得找外經貿部的一個哥們兒聯絡,他能辦這事兒,可是那小子的習慣我知道,他就是給市長、省長什麼的聯絡也敢先要十萬元的聯絡費!”岐人心想這小子真黑呀!老子不信非得用你才能瞭解得到真實的訊息,於是他用很客氣的語調說:
“如果那麼費事兒就不麻煩您了,我還是很想您的,想和您及那幾個朋友聚聚,這樣的話就等有機會我做東把哥們兒們都請來好好的敘談敘談!”承虎心想這下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