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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怎麼不去接我。”…那男人四十多歲,禿頂,長臉,酒糟鼻子,跟韓冰很不相配。此時,他不答韓冰的話,沉著臉,盯著笑文,問道:“他是誰?”…韓冰說:“他是個好青年,是他把我送回來的。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她老公抱著韓冰,說道:“是得好好謝謝。我先扶你上去。”…笑文笑了笑,說道:“不打擾你們了,我先下樓了。”…她老公說:“你等等。我有話跟你說。”說著,把韓冰送上樓去,很快,他返回來,這時,他的表情變成兇惡,象對著不共戴天的仇人。笑文明白那是怎麼回事…她老公低聲對笑文說:“我不管你是誰,我警告你,今後不準碰我老婆一下,就是看一眼都不行。不然的話,哼,我對你不客氣了。”…笑文覺得很委屈,自己好心學雷鋒,做點好事,送他老婆回來,到頭來,是大姑娘生孩子--費力不討好。沒人感激不說,反挨一頓數落。媽的,這當好人可不容易…笑文冷笑著瞅著他,看他還有什麼“講話”。那人對笑文揮揮手,說道:“趕緊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一看你這長相,就是個色狼樣兒。”…笑文還是笑著瞅他,不說話。把他給看得有點不舒服了,怒道:“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你是聾子還是啞巴?”…笑文鄙視地瞪他一眼,沉聲說道:“跟你這傢伙說話,是對牛彈琴。”說罷,轉過頭,也不管他什麼表情,笑嘻嘻地走了。把那男人氣得說不出話來…笑文吹著口哨,邁著方步,向丁松家走去。經過粥鋪時,見裡邊有燈光,想必美賢還沒有睡,不知道在幹什麼。但他沒有去打擾她,開玩笑要有分寸的,自己沒有理由去傷害一個好女人…走到大路與衚衕的相接處,在周圍人家的燈光的映襯下,笑文隱約見到一個人影在那裡徘徊,象是在等人。雖然他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憑著身影的特點,他知道那是誰。於是快步過去…那人聽到腳步聲,也認出他來,便衝過來,問道:“你上哪去了?把我急壞了。”不等回答,便一頭扎進他懷抱。不用說,這人自然是柳雲了…笑文抱著柳雲,聞著她的頭香,回答說:“今晚鋪子吃飯的多,才忙活完。”柳雲一聽,心道,你在騙我。我回來時,已經去過那裡了,哪有你的人影兒。不知你到哪裡混去了。你身上還有香味兒呢,一定沒幹好事。但她沒有說出來,她想到自己沒有資格過問他的私事,更沒有資格吃醋。自己畢竟是人妻,不是他的老婆…笑文感到一陣陣溫暖,在她的臉上唧地親一口,說道:“咱們快回屋吧,別叫人瞧見,把我當強Jian犯抓住。”兩人相擁著走進家裡…來到客廳,柳雲端上飯菜,笑文大口吃起來,柳雲便說:“忙了這麼晚,這老闆娘連飯都不供你呀,太冷酷了。我明天找她算帳去。”…笑文連忙說:“不是,不是那麼回事,人家留我吃飯,我因為惦記你,飯也不吃了,馬上回來。”雖然是謊話吧,柳雲聽了也挺舒服,於是坐近他,從後邊抱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心潮起伏的,想到彼此只有短暫的夫妻關係,心裡很不舒服。雖然這不是談情說愛,只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柳雲知道,自己確實喜歡上這個年青人。即使有一天,彼此分開,她這輩子總會深刻地記得他,記得有一個英俊青年曾和自己有過一段甜蜜的日子。別看短暫,還不合法,其中的滋味夠自己回味一生的…笑文瞧一眼他們夫妻的臥室,想起丁松來,身子一顫,便問道:“柳雲,你說你要告訴我你跟我在一起的原因,現在可以說了吧?”…柳雲幽幽地說:“我說在進被窩裡才說的,現在還不到時候。”笑文笑了笑,又吃了幾口,說道:“咱們這就進被窩吧。”…柳雲站起來說:“我先撿碗。”笑文對著臉泛桃紅,比花嬌美的尤物,哪還能忍住,便說:“正事要緊,我等不及了。”說著,抱柳雲拉進懷裡,狂吻一陣子後,抱著柳雲進自己的小屋。他沒有進他們夫妻的臥室,這是有他的道理的…笑文跟柳雲進了被窩,激|情如火,不久,便把柳雲殺得丟盔棄甲,連連求饒。在第一個回合結束的空當,柳雲把丁松的囑咐對笑文說了,笑文一聽,呆得說不出話來…柳雲一見,用火熱的紅唇吻住他敏感的地方,令笑文銷魂蝕骨。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又將柳雲按倒。在她美麗的滾燙的肉體上,盡顯英雄本色,男兒雄風。把柳雲弄得不知死了幾回。那麼正經的她,什麼動作,什麼語言,都奉獻出來…這是一個難忘的春夜,必定會在他們的記憶上留下閃光的烙印。這光彩,會象恆星,照亮他們的一生。
第九章 情報
清晨醒來,柳雲正窩在笑文的懷裡,臉上是成熟女人的嫵媚,性感。嘴角邊帶著一絲微笑,顯然女人的慾望得到滿足。正如花一樣,要適當的澆水,才能時常嬌豔…想到昨晚的大戰跟美妙,笑文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