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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一樣聳動,嘴唇抽搐雙目反白,猛地一聲驚叫,窩在那裡如死一般。
兩人躺倒下去,曼娜赤裸地鑽進了他的懷裡溫存一會,就軟軟地癱下了。她剛才太用功了,似乎耗盡了全部的力氣和精神。賢文讓她背對著,試著選擇一個舒服的體位躺著,再輕輕地摟著她,手捧著她的Ru房。似乎他離不開它們似的,不是讓它貼著他的胸膛、臉龐、背脊,就是用手撫弄它。在賢文的眼中,這是她身上最動人、最神奇的地方。
一隻母貓在窗外突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曼娜突然驚醒了,她感到舌頭有點乾枯發苦,她艱難地用肘子支起身子。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賢文感覺到外面好像有了動靜,側耳聽聽,又似乎沒有了。他搖晃著曼娜,她睡意蒙朧地哼了一個,只是一個白皙的身子更往他的懷裡鑽。
而在這時候,門那邊的黑暗中出現一個幽靈的影子,賢文被眼前的景象擊暈了。那個影子像根木頭一樣定定地站了幾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樣的紅,緊緊的有力的握著拳頭,那面上的筋肉抽搐著,突起了稜角。
然後,她咆哮地衝上前,一把掀起了蓋在他們身上的薄被,曼娜整個一絲不掛的身體就暴露出來,她也讓眼前的事震動了,以至就像電擊一般,整個人處在半痴半呆的狀態中。她的嘴唇閉得緊緊的,抑止住了正要發出來的呼喚。接著軟軟地倒進賢文的懷裡,好像她用勁紮緊的肌肉,突然間完全崩潰開來。
“不知羞恥的狗男女,竟幹出這等悖逆的的苟且來。”
梅姨乾啞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魔鬼厲嘯。
“你出去,等我們穿上衣服再說。”
賢文用手對門外一指說。
梅姨走到了床,她說:“我偏不出去,我倒要看看你們翁媳還再做什麼。”
說著,再把地上的衣服、睡袍、內褲,碎碎片片扔到了門外。尖聲怪腔地叫著、罵著,揪自己的頭髮。
杯子粉碎的聲音,檯燈擊中床頭櫃的聲音,一隻拖鞋落到了賢文的臉上,不知什麼東西則擊中了曼娜赤裸的肩上。
她一邊潑辣摔打著,一邊大聲地叫道:“快來人,快來看看,這公公扒灰,兒媳淫蕩,竟爬上了公公的床上。”
賢文覺得兩條腿抖顫得很厲害,他的手指頭也逐漸的同時也確實地從那被子放鬆、抓不牢了。他的兩耳嗡嗡地叫,耳朵裡發出了尖音,腦了裡翻轉昏眩,眼前彷彿站著一個如塵煙般的朦朧鬼影。於是他長嘆一聲,就心碎地墜下,向著那鬼影的懷抱中投去。
羞辱和情慾,像絞辮子似的交織在了一起。他一把撈住了她,扯近了,隨手就是一記耳光。
曼娜從沒見他如此兇狠蠻橫,嚇得扯起被子矇住了腦袋,只聽著賢文忿忿地說:“你以為我捨不得打你?”
話音剛落,又是兩記耳光,接著又是兩記。
“你滾,我的家再也不留你了。”
曼娜在被子裡聽著叫苦不迭,他不知道,這最後兩記耳光,已是梅姨在打他了。賢文讓她一打,倒像是清醒了過來,他一手按住了女人的下巴頦兒,一手就朝她身上單薄的衣服扯。這一撲趴得太重了,女人呀地在他扯脫中倒到地上,呼叫著、喊罵著,四肢亂踢亂蹬。
賢文按著,看見讓他撕扯了的女人衣領敞開著了,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來。
這香豔的景象更大刺激著他,渾身肌肉顫抖著,嘿嘿淫笑。
女人下身的褲子在掙扎中脫落了,女人在掙扎中變得赤裸了。曼娜見她一對Ru房碩大鬆軟,渾身的肌膚雪也似的白。男女在地上扭打滾動,不知不覺間賢文的那根棒棒又再度挺硬了起來,兩具精赤的身子的肉搏,與其說是一種嫉妒和怨恨的較量,還不如說是一種奇異的情慾間的交流。打來打去,說穿了不過是裝模作樣,是放肆Zuo愛的必要前奏。
當曼娜把被子扯滑下來時,他們兩個身體已交疊到了一塊,他身下的一具白皙鬆軟的身體任由著他為所欲為,他起伏壓落的身體,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兇狠。
一雙手也沒敢閒著,在女人的胸前撫弄搓揉,那對雪白的肉峰在他的揉弄下擠壓中顫抖,如活蹦亂跳的活物。他竟嫌不夠,將她的雙腿扛到了肩膀上,而女人在地上掙起個身來,手又摸到那肉縫間兩瓣溼淋淋的肉唇,自顧掰開著,眼覷著那根棒棒在兩片肥厚的肉唇中進進出出,耳聽著捎帶而來的唧唧水聲,倒先把自己弄得如顛如狂,她放蕩的呻吟著,肆無忌憚地淫叫著。
忽然間,她好像發了瘋一樣,她從地面上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