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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的一隻把握住他已脹硬了的棒棒,朝愛雲的陰滬一挑一刺便插了進去,隨著一股溫溼的包裹,阿生的棒棒歡快地縱送起來。
愛雲有了反應,儘管她另過臉閉住了眼睛,還是覺得自己的身子如奶油般地緩緩溶化,越是如此想,身體越發微微抖動著,阿生呻吟往前碾砸,她不住仰身往後,頓時,快感自腳尖直衝頭頂。
阿生仍激烈地動著,但不久即進入忘我的境界,只覺得從蔭道深處源源不斷地流滲而出的淫液,濡溼了她的大腿她的屁股溝,久違了的快感像水波一樣一陣陣盪開,她的身體輕輕地在水面魂飛魄舞。陣陣應接不瑕的快感襲向了她,她嘰哼了一聲,便如斷電了似的靜默下來,當阿生軟趴趴地倒在她身上時,她才清醒了過來。
2
阿生一直從沒有放棄尋找豹哥報仇,有好幾次幾乎讓他捕促到了,可是沒有機會下手,不是豹哥身邊的人太多了,就是場合很不合適。阿生苦苦尋找機會,終於讓他逮到了。
豹哥跟他手下的一個馬仔老婆有染,以前阿生只是聽說過,沒想到是真的。
豹哥阻三差五地就眼那女人上酒店開房,阿生尾隨著那女人,一直跟著她直到她走進酒店,阿生的心一陣興奮,過後又是一陣緊張,他老實地把腳踏車停在酒店遠處那條巷的屋牆下,一雙眼睛警惕地四處環顧。
空氣中飄蕩著陌生的味道,夜色漸漸地濃烈,周圍的屋簷、牆壁在夜幕遮敝下顯得更加整潔,夜幕既可模糊醜陋,也能湮滅心境,讓四周產生出一種霧裡看花亦真亦幻的境界。
阿生手裡攥著用報紙包裹著的一把刀,那是一柄軍用的刺刀,年代久遠但鋒刃仍然異常快利。
酒店有大堂靜悄悄的,阿生在服務檯那裡問道:“豹哥開在那個房間?”
這是豹哥經常光顧的酒店,而且阿生跟豹哥一樣,都十分熟悉這地方的人。
服務生正在吃飯,他的飯盒裡有紅燒的五花肉,香味十分強烈。
他說:“是生哥,豹哥找你了嗎?”
“別費話。”
阿生說,覺得肚裡湧起了餓的浪潮。
見阿生一臉的陰沉,服務生忙說:“在418。”
阿生也顧不得上電梯,就大步地跨著樓梯直接上了樓。走廊上厚實的地毯淹沒了阿生急促的腳步聲,他敲響了418房間的門。
阿生聽到了裡面豹哥不滿地咕嚕著。“那個衰仔,竟尋到這裡來?”
豹哥圍著酒店地浴巾開了門,阿生猛地用肩一撞就進去了,隨即再用腳後跟將門閉了。
顯然,他們已很快地行起了好事,床上的女人赤裸著,她四肢爬行在床墊上伸長勃子問道:“誰啊?”
這個女人有著白皙的面板,身上的曲線美妙玲瓏,有一種肉感和嫵媚的混合,這是很多男人們青睞的物件,而阿生聽人說她是一個百分之百具有十足經驗的蕩婦。
“阿生,你想幹什麼。”
豹哥氣急敗壞地說。阿生把刺刀一挑,他亮出刀來時,報紙像疾風中枯萎的樹葉,嗖地飛向了遠處。他一手攢著亮鋥鋥的刺刀,一手指住豹哥的鼻尖。
“你該知道我找你做什麼?”
阿生聲音響亮地說,有一種威武雄壯的豪情。
豹哥臉色隨即一變,額上靜脈奮張,眼睛瞪了起來,眼珠子儘量地向外突出著。屋裡的空氣頓時緊張了起來,燈泡搖晃著燈光又濃又稠,一種極易燃燒極易爆炸的感覺。
“阿生,別這樣,大家都是朋友。”
女人故做鎮定地說,她也不顧得自己渾身赤裸著,從床上下來說。
“沒你的事。”
阿生大聲地斥責,女人知道自己失言了,她看見阿生投來的目光令人心悸,陰鬱、狂怒和悲傷,那是她從認識阿生時從未見過的他如此的目光。
豹哥的肌體沒有進入臨戰狀態,眼睛還沒有來得及聚光,反問說:“阿生,你真的要對我下手?”
豹哥一副無所懼怕的神情一下子就把阿生激怒了。他上前張開手掌扼住他的脖項,大聲說:“你媽的不知什麼意思,作踐女人你算什麼男人,狗屁男人。”
那女人剛用床單裹住了自己一個精赤的身子,這時她上前來一隻手試圖去抓阿生的刀,但阿生警覺地甩開了她的手,而且厲聲說:“別動,閃一邊去,小心我先砍了你。”
女人嚇得一個後退,身上的被單滑落下去,阿生見到她一對細小彈性十足的Ru房抖動著。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