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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百川的胸懷,讓無數來此追求理想的人,找到適合他們的舞臺。
翠園茶餐廳,是位於天山路上的一家不錯的飯店,環境優雅,菜式豐富,只是周小海帶著的幾個天天跑現場幹活的人,感覺很不自在,在他們眼裡,這樣的地方,不是他們應該來的。但今天鬱峰親自請他們,也實在不好意思拒絕,所以,也只好硬著頭皮的進去了。
進了鬱峰訂的包房,把門關上了,眾人這才鬆了口氣,鬱峰笑著說,“兄弟們,今兒別拘束,你們天天在工地忙,這專案總算是驗收過了,來,我先敬大家一杯,以示謝意。今天不醉不歸!”
說完,鬱峰瑞起酒杯,一口氣,幹掉了一整杯的啤酒。
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大家也都放開了,喝酒的,吹牛的,抽菸的,好不熱鬧。
酒過三巡,鬱峰已有八分醉了,周小海連忙搶過鬱峰的杯子,他看的出來,鬱峰今天就是想把自己給灌醉。
“頭兒,別喝了,你再喝,就真回不去了!”
“別管我,我今天要喝個痛快。喝死拉倒。”
“小張,小王,快來幫幫忙,別讓他再喝了,把他給我按在位子上。”
兩個小青年馬上跑過來,三個人一起把鬱峰給死死的按在了椅子上。
“別管我,讓我喝,誰他媽管我我跟誰急!來來來,咱們繼續喝~~~”
周小海一看,局面快控制不住了,急的滿頭大汗。這下咋辦?
對,給蔣盈盈打電話。
周小海掏出鬱峰手機,翻出蔣盈盈的號碼,打了過去。
“喂,嫂子,是我,小周,頭兒他喝高了,現在正講胡話呢,我們三個人都快壓不住他了,不能讓他再喝了,嫂子,我們現在在天山路翠園茶餐廳,你趕緊過來吧,就這樣,先掛了啊,我們等你。”
半小時以後,蔣盈盈來了。周小海讓兩個手下的人陪著蔣盈盈一塊把鬱峰架上了計程車,吩咐好他們一定要把鬱峰放在床上,才能離開,不然,蔣盈盈一個女孩子,怎麼弄的動鬱峰這麼大個塊頭呢。
臨上車之前,周小海實在忍不住了,試探性的問了問蔣盈盈。
“嫂,嫂子,頭兒這幾天是怎麼了?成天心神不定的,工作老出錯不說,今天本來說要請我們喝酒的,可結果我們幾個沒事,他自己倒是先把自己給放倒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蔣盈盈長長的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就上車了。
周小海緊皺著眉頭,一絲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鬱峰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周小海猜的沒錯,果然出事了,不過,不是鬱峰,而是昨晚送鬱峰迴去的兩個人中的一個,小張。
第七章 惡鈴浮現
周小海整整一個上午都沒見著小張的影子,他急的不得了,手機一直沒人接聽。他問昨天跟小張一塊去的另外一個人小王,“小王,你昨天跟小張是一塊送鬱峰迴的家麼?”
“是啊,昨晚我們一塊把鬱峰扶回嫂子的住處,把他放在床上,我們就走了啊。”
“是一塊走的麼?當中你們沒有分開過?”
“沒有啊,是一塊回去的啊,我們一起上的公交車啊。”
“再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想想,哦,我們在下樓的時候,小張說他把鑰匙不小心掉在嫂子家了,所以又返回去拿了,可是,也就幾分鐘就下來了啊,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周小海有點慌了,他安排好其它人的工作,跟著小王,一塊打車,來到小張的住處。
小張住的地方,按上海人的話講,就是上海的貧民窟,這一塊地方全是民房,在龍吳路上,是比較集中的一個外來務工者居住的地方,像小張小王這樣的外來打工者,每月工資還不到兩千塊,在上海這個寸土寸金,房價如天價的地方,想要住居民樓,沒個一千四五,根本別想,所以,絕大多數外來打工者,都無奈的選擇了像這樣的房租比較便宜的民房,一月三四百塊的房租,還在他們的承受範圍之內。不過也因此這種地方的治安一直比較亂。周小海就是擔心小張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小張的門緊鎖沒開,怎麼敲門也敲不開,周小海只得找來房東老太太,幫著開啟房門。
這是一間不足六平米的小房間,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箱子,便是裡面全部的家當。小張此時,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周小海大著膽子上去摸了摸,屍體已經涼了。
房東老太太差點沒嚇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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