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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日子還是很不好過的。
這種情況其實在一個女人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到了二十一歲的時候,是一個段落,到了二十九歲的時候,又是一個段落,到了三十五歲時,再成一段落,到了四十五歲時,就可以把所有的段落做一個結算了。
如果沒有知情識趣的男人,無論那一個段落的女人都會覺得空虛痛苦的。
女人的心確實是很難摸得到的,的確就像是海底的針,不但男人的想法如此,女人們自己的想法大概也差不多。
宮萍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時候想到這些事,她只覺得自己在一陣虛脫般的漂渺神思間,做了一個她已經有很久沒有做過的夢。
等她清醒時,她就發現陸小鳳正在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她忽然發現自己的臉在發熱。
陸小鳳笑了,笑得甚至有點邪氣,富萍的臉更熱,心跳也加快。
這個壞人是不是已經看出了我心裡在想什麼?
讓她更擔心的是,這個壞人究竟想把她怎麼樣?
“宮姑娘,如果你認為我會對你有什麼不規矩的行為,那麼你就想錯了。”陸小鳳微笑著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向是個非常規距的人。”
宮萍本來已經下定決心不跟這個壞人說話了,卻又偏偏忍不住。
“如果你真的是個規距人,為什麼要把我綁到這裡來?”
這裡實在是個很暖昧的地方,四下都看不見人,光線又非常暗。
—個男人如果要欺負—個女人,這種地方是再好也沒有在這種情況了,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會覺得很害怕的。
如果真的只不過是害怕而已,那也沒什麼,奇怪的是,除了害怕之外,還覺得有點興奮與刺激。
只有一個非常瞭解女人的男人,才會瞭解這種情況是多麼有趣。
所以陸小鳳又笑了。
“宮姑娘,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覺得你實在不怎麼樣,可是我每多看你一眼,都會覺得你和上一次我看你的時候有點不同,看的次數越多,越覺得你可愛。”陸小鳳說:“我相信柳先生的看法一定也跟我一樣。”
“柳先生是什麼人?”
“柳先生現在雖然只不過是個死人而已,可是他活著的時候,卻是個很了不起的人。”陸小鳳說。
“他有多了不起?”
“最少他決不會被人迎面一刀刺殺在暗巷中,除非這個人是他很喜歡的人。”陸小鳳說:“甚至已經喜歡到可以把隨身帶的玉佩都送給她。”“你說的這個‘她’,好像是在說一個女人。”
“好像是的。”
“你說的這個女人,好像就是我。”
“好像是的。”
“你說的玉佩,好像就是剛才從我身上掉下來的那一塊。”
陸小鳳嘆了口氣:“宮姑娘,不是我恭維你,你實在比我想象中聰明得多。”
宮萍也嘆了口氣:“陸少爺,不是我不肯恭維你,你實在比我想象中笨得多。”
情慾的幻想是容易消失冷卻的,因為它總是來得快,所以去得也很快。
宮萍的聲音和態度已經變得很冷靜。
“我知道你說的柳先生就柳乘風,你一定以為這塊玉佩是他送給我的,所以我和他之間的交情當然很密切,所以他才不會提防我,所以我才能用我慣用的短刀將他殺於暗巷日日”
她問陸小鳳:“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是。”
“就因為你這麼想,所以才會把我劫持到這裡,所以我才會發覺你是個笨蛋。”
“哦?”
“如果我真的殺了柳乘風,我怎麼會把他的玉佩放在身上?難道我生怕你不知道我就是殺死你朋友的兇手?”
陸小鳳說不出話來廠。
宮萍說的話絕不是沒有道理的。
可是柳乘風隨身佩帶的這塊玉佩卻明明是在她身上。
“好,我承認,我是個笨蛋,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塊玉佩是怎麼樣會從柳乘風的身上跑到你身上來的呢?”
“又錯了。”宮萍用一種已經佔盡了上風的口氣說:“玉佩怎麼會跑?”
陸小鳳苦笑,玉佩當然不會跑。“那麼他的玉佩怎麼會在你身上?”“那當然是道理的。”
“什麼道理?”
“玉佩既然不會跑,我又不會去偷,那麼它是從哪裡來的?”
宮萍說:“其實你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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