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證,你們絕對猜不出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這個亥人實在跟別的女人有點不一樣,也許還不止一點而已。
所以她居然又用一種彷彿是在替陸小鳳惋惜的口氣說:“陸小鳳,我知道你十年前就已名滿天下,除了你的輕功和你那兩根手指之外,你在女人這一方面的名氣也是非常大白勺。”
宮萍說:“因為每個人都認為你是—個非常瞭解女人的男人。”她嘆了口氣:“可是我現在知道你對女人瞭解的程度,並不比一個普通的男人多多少。”
陸小鳳的四條眉毛看起來又有點倒豎的樣子,若用“吹鬍子瞪眼睛”這六個字來形容他現在的模樣,也決不算過分。
他現在會變成這樣子,也不過分。
他這—輩子都沒有聽到過一個女人在他面前說這種話。
宮萍卻偏偏還要說下去:“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服氣的,身經百戰的陸小鳳,怎麼會不瞭解女人。”
她的聲音忽然又變得充滿同情:“可你對女人,真的是不瞭解,我一點都不騙你,否則你決不會對我做這種事的。”
陸小鳳也憋不住要問她了:“我對你做什麼事?
宮萍說的話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反駁的,她說:“我死也不肯的時候,你千方百計的要我相信你一定會脫我的褲子:”富萍說:“我相信了,因為我是個很講理的人,而且覺得你有道理。”
陸小鳳彷彿聽到自己含含糊糊的說了一聲:“我本來就很有道理。”
“所以現在我才會心甘情願的肯讓你脫了,你反而也像忘記了這回事。”
宮萍也學陸小鳳剛才那麼樣搖頭微笑嘆氣:“你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問陸小鳳:“你有沒有想到過,這對女人來說,是一件多麼大的汙辱。”
這句話也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反駁的。
該做的不去做,不該做的反而偏偏要去做,這是怎麼樣一回事?
一個女人當面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就像當面給他一個大耳光一樣。
奇怪的是,陸小鳳臉上的表情非但不像是挨一個大耳光,居然還好像覺得很高興。“謝謝你:”他對富萍說:“你真可愛,我真的非要謝謝你不可。”
宮萍又被他這種忽然改變的態度弄得莫名奇妙了,所以又忍不住要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謝謝我?”
“因為你一直都在鼓勵我。”
“我鼓勵你?”宮萍問:“我鼓勵你什麼?”“鼓勵我把你的腿從你的褲子裡面解救出來。”
這是什麼話?這種話說的簡直“武大郎敲門,王八到家可是這句話的意思,卻又讓每一個人都聽得懂,而且不管怎麼樣說,這句話說得至少總比說”我要脫你的褲子“文雅一鳳。
能夠把一件很不文雅的事說得很文雅,也是種很大的學問。
“我本來確實不會做這種事的,連你都承認我是個很要面子的人。”陸小鳳說:“可是現在你既然一直都在鼓勵我,情況當然又不一樣了。”
他的手已經要開始做出那種“不一樣”的動作。
在這種不一樣的情況下,每個女人都會覺得有一點不一樣的。
——也許還不止一點而已。
這時候無疑已經到了一種很微妙又很危險的時候了,在這種情況下,無論什麼事都可能會發生。
只要是一個人所能想象出的事,都隨時可能會發生你有沒有想象出在這種情況下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如果你是一個很富放幻想力的人,那麼你所想到的事,—定會讓你覺得非常衝動非常刺激。
可是我相信你絕沒有想到陸小鳳和富萍此刻是在什麼地因為你根本不會去想。
像他們這麼樣兩個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樣的。
無論在什麼地方,他們都一樣會做出同樣的事來。
所以地方根本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他們究竟做出了什麼事?結果如何?
他們什麼事都沒有做,陸小鳳只不過碰到了宮萍的腰帶,就什麼事都不能再做了。
因為就在那時候,他已經聽見有人在外面說:“她不能告訴你玉佩是誰送給她的,因為這塊玉佩送給她的人是我。”
“我”是誰?
“我相信你現在一定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這個人說:“就算你現在還沒看到我的人,你應該聽得出我的聲音來。”
陸小鳳不能否認,不管在任何情況下,他都能聽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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