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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正受傷甚重,人已死了九成,自知萬難活命,看完柬帖之言,益發非要兵解不可,再四哀求。玉清大師也是異派出身,深知正邪之爭無天理可言,幸好有被用得著之處,才登躍龍門,也是終日兢兢業業,知自己只是玄門正宗的裝飾櫥窗,在高門望族的心中,無甚份量。同病相憐,知是定數,便不再勉強他珍惜生命。說也真巧,剛使他兵解,便來了一位老前輩,本是到此赴會的,聽玉清大師一說,三師徒以性命洩露了血魔師徒行蹤,給峨眉有充分準備,大是讚許。知玉清大師無暇分身,竟把元神要去,不辭跋涉,為他尋找好廬舍去。
妖蠻烏薩齊因古正走脫,正想將程明誠的肉身讓與鄧隱,恰值天台修士蔣明誠受了許飛孃的慫恿,欲往峨眉覬覦芝仙,攝取有根器的少女,御風經過。本是既高且速,未被血魔看見。也是天台修士平日淫惡,死星照命,該遭慘劫。於經過時,瞥見下面風景清麗,澗谷幽奇,在空中略微停頓,發現林中有一蠻人倚立,紅影掩映。被妖人發現,便逃都未必來得及,何況送上前去。紅影一閃,鄧隱頂上了天台修士蔣明誠的肉身,也吸收了他的修為。未有固元膠作怪,當然出入自如。
長夜島弟子程明誠所留下的丹榴,也為血魔引來兩個肉身。一個華山派餘孽小殺星霍合,另一個是黃龍山青桫林猿長老的徒弟宗德。猿長老本來隱在山裡,拿母猴子做爐鼎,不輕出山害人,無人尋他晦氣。受許飛娘慫恿,竟想入峨眉盜食芝仙,更想將峨眉的女弟子攝幾個回山受用,帶了門下五猿,前往會合山諸妖。門下徒子徒孫俱是猿猴,內中只有大弟子宗德是人。因洞內有玉版天書和越女劍訣,惟恐萬一有人乘虛竊奪,一干妖猿不足應付,強令宗德留守。
宗德本就心不甚願,恰值霍合受了許飛娘之託,往探老怪物行未。這廝自己想去峨眉,卻恐被人識破,知宗德臉生,竟異想天開,意欲冒充老怪物的徒弟,混進仙府來觀光。宗德被他說動,相約同行。因恐玉版真經和越女劍訣放在山中有甚差池,一時小心過度,竟將其暗藏身邊帶來。
行經姑婆嶺,見遺下的丹榴閃著陰魔幻化出來的仙氣,貪念頓熾,為陰魔顛倒迷仙大法所惑,幻覺出嶺上密林飄出四名金髮蠻女,面目姣好,衣著暴露,僅遮三點,袒現出身材玲瓏,腰肢纖細,個個都婀娜動人。四蠻女手中各持樂器,來到他們身邊,彈奏出一種柔靡的音樂。那陣樂聲初聽時十分悅耳,象是在絢麗的春曲中,送來了一陣薰風,吹得人軟綿綿的,更覺得蠻女嬌媚。而那些豔女們也開始婆裟起舞,柔軟的腰肢前俯後仰,曲伸之間,胸前的圓|乳也在巍巍地顫動著,勾起著人們原始的慾望。
二人受到那魔曲與豔舞的吸引,呼吸漸漸急促,一動也不動,目不轉睛的看著。四名金髮蠻女身軀猛抖,將身上僅有的幼帶也全部抖落,展露出極美身形,嬌媚地一笑,帶了無比的柔情,直是無聲勝有聲,默默的傾訴著她的情懷,讓身子慢慢邁近。二人痴痴地望著幻影,孕育奉獻的情懷,獻出最寶貴的東西,玉版天書和越女劍訣,依照蠻女的一顰一笑所誘導,吞下丹榴及其中的固元膠,被引領上密林。為密林中血魔師徒所覺,連面也未見話都未答一句,便已送了終,肉身為餘下兩妖徒所取。
因有固元膠混入肉身,三徒俱發覺入時容易,出時扯力重重,阻礙片刻,卻不知為是固元膠所黏。鄧隱估道是三徒肉身修為淺薄,及血氣虧損甚大所致。為復仇心切,要等成功以後,再另行設法。但獵物已死,無法透入真氣,更莫說飛行或變化,只能如普通人的行動自如。這段路,也只能如常人般尋覓代步了。而且師徒四人若無肉身,一到峨眉便被仇敵識破。對方有了防備,就不能大肆殺害。要儲足血量,才能發揮血影神功威力,更要叄修操縱屍體,才能登上雲路,可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功成。
陰魔對鄧隱志在必得,並非將他消滅簡單。必須與他同在,血肉均勻,才能從他體內奪回血神經。黏鄧隱的固元膠不是要把他黏上所得肉身,而是要黏合血影印件體,不使血影分散。所以固元膠不得經過腸胃,必須以天一貞水為引,陰魔才能以先天無相為基,無膠無我,我也是膠,膠也是我,與膠同在,與鄧隱共存,於鄧隱化後,才能接收血神經。否則血神經化入大地,無蹤跡可尋,不知何時才會再現紅塵。
要固元膠不經食道,只有經透蔭道,與真氣混入。若是體外儲存,也只有蔭道的藏汙納垢,才容得下,更要帶膠者無所覺,才能行動自如,其蔭道必須無知無覺。仙都二孿女當年誤闖五雷觀,中了五鬼攝魂之毒,就是聚在內,積壓子宮,雌性賀爾蒙無從分泌,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