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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但每個淫魔都只挑起了她的情慾,卻救火無能。縱非未入縫,已精蟲席,也是|穴底也未深入,即壯士去兮不復還。僅幾個老前輩的才能抽插個十多回。頗真令她慾火焚心,咬碎銀牙。
所以妖女寄情尋寶,為元江水眼的金船遺寶,到處尋找黨羽相助,無休無止,作消化體力,壓抑慾念。卻被陰魔馮吾挑起淫思,其懊惱可知。不禁橫眉怒眼,向鵲撟那邊掃去。映入眼簾卻是一張桃花嬌面,堪稱絕色,美女中也不多見,正招手示意,如玉樹臨風,倜飄逸,好俊秀的郎君。心想如此貌勝美婦之道友,應是難以寂寂無名,莫不就是淫遍華山,縱是極樂童子與屍毗老人也無奈他何的馮吾。怒火也平息了三分,卻與慾火碰撞,如火上添油,燒得百脈春熔,渾身燒燙,溝中麻癢不堪,好像有幾千幾萬只跳蚤在蔭道中噬咬,酥癢難熬。妖女不由喜從天來,心中暗道:“老孃行遲一步,梨花洞找不到你這色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想不到得來全不費功夫。咦!只要你挺得住,老孃把命給了你又何妨。”
思量著,更是腰痠腿軟,支撐無力,渾身滾燙,嬌軀搖搖欲墜。陰魔馮吾從鵲撟的另一頭,透過雲團,感應到妖女竟然未奸先醉,嘆一聲:浪得虛名。也不想她在長空漫際,出醜天上,遙控玉扇緩緩飄落妖女手上。來得正是時候,妖女已如浮溺雲頭,不自覺的抓緊玉扇,雙足下也各自湧出一朵彩蓮,載她翔登鵲撟。雲頭也隨著擴開,圍繞妖女身後左右三方,如孔雀開屏,幻出虹彩變化,成五光十色,循回流轉。
妖女半羞半喜,玉顏跎紅,低垂螓首,卻又偷偷窺視陰魔馮吾,若望又止,惹得峨髻擺擰,招搖不定,被雲蓮擁推上撟中高處,會晤陰魔馮吾。陰魔馮吾雙手扶持妖女玉腕,觸手酥軟,真不負‘賽阿環'之名。指尖輕撫其掌心,已可覺玉肌攣動。妖女已瀕臨崩潰,何堪魔手挑逗,心又喜,心又慌,可幸今朝回淫郎,慾火由心而生,無個抑制處,烤得她連站立也無力支撐。若惱若怨的囈聲低罵道:“何輕薄乃爾。”
似是要插回玉腕,但又身子浮游無力,反將嬌軀扯向前去,又羞又喜、半推半就的把熱烘烘的身子貼緊過來。表面上似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姿態,卻是煙視媚行的神韻,偏最能勾起男性的七情六慾。陰魔馮吾踏上叄扶,順手環抱蠻腰,緊緊地把豐滿性感的擁入懷內,覺到嬌軀已熱烘烘的燙熔心肺,香穌如麝貫入鼻腔深處,清爽中鼓盪氣血,新增興奮。此時正是她心情大亂,心裡頭也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性幻想,深藏在淫蕩瘋狂,很想找個男人來插插她意亂情迷的小騷|穴。那妖媚冶蕩的模樣,閃現的是濃媚春情的飢渴神色,又是飢渴,又是害羞。陰魔馮吾加強擁抱力量,再向香唇吻下。妖女已不勝情,淫思盪漾、渾身發軟,胸前那對Ru房,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不停的扭動嬌軀,鼻喑唔唔,潤唇磨動,已急不及待伸出香舌,津涎澤湧而出。經陰魔馮吾索舌猛吮,魂魄若隨香涎離體,慾火無從拘控,燒近靈臺。
更難堪的是陰魔馮吾探手入懷,罩爪著那漲盈欲爆的酥熔的|乳球,給了陰魔馮吾手心享受到無比的柔軟快感,不負塞上酥之贊。但|乳球給陰魔馮吾的搓揉,壓回熾熱的熔流,燒得|穴翻滾,如萬千幼蟲在擾攘鑽探,一波一波的鑿入神經中樞。呻吟哀息也舒解不了慾火煎熬,顫抖的伸出玉手入陰魔馮吾衣內,下探肉,竟是既硬且挺,一摸便知是堅剛無比,在她手裡更顯滾燙,忍不住輕輕握住那充血怒漲發燙巨,從Gui頭到陰囊輕輕用手指婆娑撫弄,輕攏慢捏,指法還真刁鑽!
陰魔馮吾本來有操控自如之能,也在酸痠軟軟的刺激下,由得巨自由奔放,怒蛙鼓脹起來,真有妙手回春之能,可知妖女工多藝熟。妖女多年來為求股上敗將,重震雄風,下了不少苦功,操練有素。還未上馬,就施展蘭花妙手,其情急可想而知,慾火已焚化了女性矜持,無須前奏了。雲頭更風湧團轉,包藏起這一對野鴛鴦,順金撟伸展處,卸下祁連山深谷幽林處。就在雲團中,揮巨直|穴花心。火燙巨過處,可有衝峰陷陣之勢,一對野鴛鴦同聲嗥叫。能令陰魔馮吾譁叫,確不尋常。那妖女|穴如重門疊戶,內壁皺摺層層直至花心深處。
常人的生理結構,為防止細菌入侵,分泌出強烈的酸性,但也只限於|穴口。
當雄性肉撞入縫時,敏感的Gui頭觸及酸性分泌,起了刺激作用,非但能令Gui頭漲凝血漿,有如硬化,更令心臟麻痺,失卻調節Gui頭壓力的功能。所以孱虧之徒,一觸即發,有派牛奶之稱謂。相書有云:眉毛婆娑,男少女多。就是說眉尾的毛不凝聚成尖,如簾蔭垂幔,就是性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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