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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根似鐵非鐵的長針,長約三寸,上繪符篆。都是寶光隱隱外映,卻仍是後天五行法物。陰魔先天真氣融通寶內元靈認主後,仍是轉手贈予道姑,實是寄存而已。
忽聽洞外天空中異聲大作遠遠傳來,雜以異嘯龍吟之聲,越發猛惡。陰魔知楊瑾已鬥上墨龍,恐防道姑用上新得異寶,即穿波閃上水面。當地是在天鏡湖底,離戰場頗遠,仰望上面海水吃墨龍所噴丹氣逼住,宛如一座極大的水晶穹頂,中間隔有好幾座峰崖擋住。
循聲趕去,便見墨龍爪指五股黑煙,煙中各裹著一口飛刀,與楊瑾九疑鼎口噴的青紫二色丹氣,在晶幕之下惡鬥。九疑鼎缺少先天本命混沌元胎,似有不支之勢。墨龍口中不住怒嘯,見陰魔到來,認是幫手,向楊瑾喝罵,道:“我在此隱修多年,為何上門欺人?你這妖女叫什名字?”
那墨龍也是該當晦氣,明明知曉陰魔與敵人同時侵入,丹氣不是楊瑾所破得了,豈與陰魔無關,又豈是由騙來而名不副實的少妻所能攏絡而變心。陰魔更因對方狂傲,辱罵自己情婦,有意給他難堪,耳聽女主人遠遠狂呼之聲,便在墨龍身後給楊瑾一個眼色。墨龍也警覺道姑即將到來,厲聲大喝:“無知狗女,今日叫你知我厲害!”
說罷,噴出大股黑氣,中雜億萬寸許長的紅紫二色飛針,暴雨一般朝楊瑾當頭罩下。道姑新得的騰蛇環也飛舞以至,大半圈閃變無常的彩光,上面七條彩蛇,暴長成畝許方圓,七個蛇口齊射五色靈焰,比電還急,竟是對準墨龍噴射而去。盤犖四寶本認陰魔為主,經先天真氣一轉,自然如臂使指,更添威力。
墨龍全身均有丹氣籠護,也見狀大驚,面色立變,怒吼一聲,放出一道玄色精虹將身護住,收回飛刀,便想破空逃出騰蛇環彩圈,無奈怪蛇已閃電間合圍,口噴靈焰,墨龍只得撥轉遁光,滿空飛逃。道姑也凌空飛來,還未近前,便已覺到法寶靈氣虛舞,目睹異寶對陰魔之依戀,知是陰魔搗鬼,便雙手連搖,闖入蛇圈,高呼:“道友手下留情!”
楊瑾不知異寶內情,料是道姑已知真相,把極樂真人信符祭起,發出寄存語音,道出當年事體隱秘。主謀實是妖龍見色起淫心,幕後操控妖人行事,偽作助拳。甘棄仙業的痴心粉蝶與妖龍修為懸殊,元神早被拘役,一念痴心支撐,仗兩件前古奇珍之力,與妖人同歸於盡。妖龍溢位元神,演出被禁閉片段,再裝作化身妖龍。千算萬算,算漏了道姑懷藏天孫錦仙衣,得以堅拒穢龍皮囊,因愛潔成癖而保得完璧。
聽罷,道姑回顧墨龍,大聲呼罵,滿面均是怒容,卻無仇狠悲憤的神態。墨龍兇睛光閃,陰魔心方一動,一道玄色精光已朝道姑電馳射去。還未到達,先射出一蓬墨色光雨,去勢比電還疾。道姑往斜刺裡遁去,似已受傷,悲呼怨叫:“好狠!”
玄虹微一掣動,又朝女主人電馳追去。陰魔早知道姑對痴心粉蝶情愫不厚,頗為墨龍所慟,抗拒只是愛潔成癖。見墨龍所噴墨雨將姘頭打傷,更要斬盡殺絕,立時怒吼一聲,一指騰蛇環加緊合圍。道姑忽由側面飛回,面容慘變,大聲疾呼:“我雖受傷,並不甚重。你不放他逃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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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龍聽得道姑代他哭訴求情,卻竟是生死纏綿,定睛一看,卻已非是完璧,姦情明顯不過。如此好心又豈是雄性動物所能受領得來,更是激發妒火攻心,又是一蓬墨色星雨發將出來,在玄虹中介面罵道:“無恥賤婢,你休要討好賣乖,今日叫你和那小鬼死無葬身之地!”
誰知九疑鼎先前缺乏先天本命混沌元胎,也是僅落下風,今得陰魔先天真氣滋潤,猛張一噴,青紫二色的光氣一撞,便自爆散墨色星雨,電也似疾,朝墨龍當頭裹下。聽女主人又是一聲悲叫,光氣忽又被陰魔收回。墨龍幸脫危境,仍還不知進退,揚手又是七八十口裹著黑煙的飛刀朝前飛去。
陰魔見妖龍如此兇橫,發動騰蛇環,突似驚虹電掣,暴長數十百丈,電也似疾將那玄虹圍在中央,上面七蛇齊噴靈焰,環繞衝射。那大半盤彩虹連同上面靈蛇,立似轉風車一般,將妖龍連身外玄虹一齊裹住。晃眼之間,蛇口靈焰交射中,玄虹竟被消滅了大半,墨龍周身也被極大吸力裹緊,休說逃走,連移動也難於登天。
道姑悽然向陰魔帶愧嘆道:“此是貧道兩世冤孽,他雖多行不義,實不願其由我而死,還望道友看我薄面,放他去吧。”
陰魔故意搖頭道:“放他不難,只是這廝過於陰毒,以恩為仇,還是除去的好。”
妖龍無法逃脫,看出是前古至寶奇珍,心膽皆裂,顫聲急呼:“上仙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