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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頭目貪權貪汙才是驅動共工寶典盛行的因素。要是如軒轅老怪說的毫不為己,專門利人,又生來作甚?人人都是人,獨他不是人?誰來利他?只能是信一個,死一個。留得性命的只有天殘魔君的先天無相:人前一套,人後令一套,不同人面前都是不同的一套,才能屹立不倒。連病號魔君嫡系親信也相繼腐化,為天殘魔君暗中操縱,生死兩難。
天殘魔君力保冤衰,目的不在冤衰本身的力量,是在他們的隱蔽同夥及追隨之輩。一班代表看不見那班冤衰的僭藏勢力,都是在結黨營私,密謀作反,待機而動。軒轅老怪也不得不慨嘆:黨內有黨,派中有派,希奇古怪。其中雲南西崑山二惡,蠻僧麻頭鬼王呼加卓圖與他師弟金獅神佛赤隆兒爪更野心勃勃,謀求大雄神僧所留在西崆峒珠靈澗的貝葉禪經,得以壓倒共工魔法,取代魔宮。
珠靈澗玉壁乃西天竺一塊靈石。千餘年前,大雄禪師將它移來此地。內中藏有禪經和好幾件靈丹法寶。只是內外兩層均有佛、道兩家禁制,埋伏重重,非將此內外兩圖得到,多大法力也開不進去。並且外面壁上,便有佛家六字靈符,即此已須在佛門中得有真傳,禪功深厚,每日按著外禁圖上附載的時刻動手,連來六日,才能暫時稍停禁制妙用。而內層洞門上面更有道家混元真氣封固,除卻目前有限幾人的太乙神雷與魔教中三十六相神魔外,只有陰雷能開,俱都免不了驚天動地。
以血魔門之隱秘,更潛藏日久深遠,無所不在,對魔宮事態,無不了如指掌。陰魔得報,又那去理會甚麼禁圖,以不沾禁圖,無影無蹤的竊走禪經,方為上策。無奈內層就是西天竺靈石,確有其靈性,其上古年代的禁制就是防禦先天真氣。要攻破不難,難在靈石必生變化,世人即無所不知,弄致成眾矢之的,勢必得不償失。
那內層禁圖,在恆山丁甲幢三化真人卓遠峰、大法真人黃猛、屠神子吳訟所居妖洞之下,此三兇自己也不知悉。三兇自從峨眉慘敗回去,便潛居不出。要入洞取圖,不論明索暗盜,均極難辦。對陰魔則當然說不上遮攔,無形無影深入內窟,隔著禁制把內圖描上一遍,即融會貫通。方欲移窟換禁,卻見一女嬌嬈在上層洞內,運寶破禁。
陰魔見此女風騷過人,淫基必厚,非異常巨屌難予以性滿足。尋常肉屌只一撩起春情,定必即時鞠躬盡瘁,令她慾火在半天吊,難過之極,所以長日自封性竅。稟賦鼎盛的慾火溢於肌膚外,就靠揩擦宣洩,引誘得狂蜂浪蝶纏繞不息。誘得群醜朝拱,卻無合體之慾,必淪於權勢。陰魔轉念此間秘密已洩,一日禁圖不出土,湧來的妖邪定必日多,倒不如藉此妖女之手送出,保內窟無劫,更換取妖女玄髓。
此女乃崆峒派妖女溫三妹,受雲南西崑山二惡指使而來。雲南西崑山二惡知道三兇好色,曾戀妖女多年未得如願。妖女恰與二惡記名弟子紅花和尚冉春有交。二惡以為妖女志在嫁與冉春,是因冉春工於內媚,多年來俱因自己堅執不許,未得如願。現在二惡不但答應,並許冉春將來傳授衣缽,這才是打動妖女的因素。除言明禪經不能與人,妖女得去也難通解,連看都不許外,事成之後,所有洞中藏珍分與一半。先令她起了重誓,然後授以機宜,由冉春將妖女引往雲南。那麼厲害精明的恆嶽三兇竟吃妖女迷住,爭風獻媚,一點沒有看出她的來意。妖女的邪法和本身媚術也真迷人,藉口新得道書,每日須有定時用功,將那藏圖的上層石室佔去。
這石室本是龍山二女居所,名雖土|穴,實則經過人工修飾,土壁卻不知是何物磨製,通體光潤如玉,壁間還崁有一面與人一般高的橢圓大鏡,非金非銅,似水晶而非水晶,晶明瑩澈。與壁齊平,直似整面壁上磨出這麼一塊,除那一圈橢圓形的鏡心與壁不同外,通體看不出絲毫崁砌之痕。正面左側有一長方形的空格細線隱現壁上,格內壁色微深,格旁近線處有兩小孔恰可容指。試將蠻僧所借法寶,伸入孔口。本以為所傳木箭,無論多堅厚的山石均可攻穿。妖女以妖媚過人稱著,法力雖然稀鬆平常,但這十成功力一拉,哪怕一座實心的鐵壁也須有點破碎,竟未拉動絲毫。
那內層禁圖要是如此易得,又豈會埋藏千多年?眼看雲色低迷,落山夕陽只剩一輪紅影出沒掙扎於遙空暗雲之中。山風颼颼,驚砂四起,光景昏茫,大有風雨欲來之兆。洞內卻通明如晝,映得滿洞都成金色,妖女好生奇怪。細一觀察光的來源,竟是由壁間那面橢圓形非銅非晶的明鏡中發出。因那光華越離鏡近越淡,光散而不聚,彷佛如氣一般瀰漫全室,無處不到,卻看不出一絲煙霧形跡,連左右兩面一齊映照,越離鏡遠光頭越強,若不細心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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