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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好意思舍她而去?
真是情長得同生共死。那不知死活的妖婦鳳娘子趙金珍還在旁厲聲催迫出手。雷起龍吃她纏得心更慌亂,口中急喊:“敵人厲害,連我上清隱形防身的禁制俱被她制住,不能行動,如何還能還手?今日之事已是凶多吉少,只有設法逃生要緊。仙姊請先莫急,待我向這位道友求告,也許能看我好友的份上,放我二人逃走;真要不行,再拼不晚。”
還想一腳踏兩船,卻不自量力,必然是兩頭不到岸。妖婦見圈外劍光、寶光縱橫如織,霞芒萬道,耀眼欲花,上面更有霞光佈滿,無異天羅。同黨妖人已是傷亡殆盡,只卜天童還在苦苦掙扎,勢已不支。妖婦心裡雖然害怕,仍自恃有防身遁逃的邪法,可乘隙逃走。聞言大怒,不聽分說,自施邪法、飛劍想要抵禦,哪知連自己的圈子都衝不出去,回頭戟指厲聲怒罵:“你也是男子,怎地如此膿包?你如害怕,急速撤了你那鬼畫符,放我出去和這些小狗男女拚命便了;如若不然,休怪我無情,連你一齊開刀。我帶你這膿包來,無非因你喜新棄舊,薄倖忘恩,一口氣不出……”
妖婦性暴,怒火頭上,出言無忌,及至說到這裡,覺著存亡尚未可知,此人終是可愛,如何自吐奸謀,使其寒心?於是忿忿而上,沒有往下再說去。雷起龍見她一雙媚目突射兇光,滿臉獰厲之容,咬牙切齒,大有一觸即發,翻臉成仇之勢。聽得那等說法,越發心寒,又知妖婦手狠心黑,再不放她出去,就許驟出不意,突然發難,受她暗算。當時一急,忙答:“依你,依你!”
口說著話,手指處,移動禁遁,意欲放她出去。煙光明滅,現出破綻,禹令神光已然侵入,伽藍珠與毗那神刀立化一團金光,兩彎朱虹電射而至。凌雲鳳人也隨同乘虛沖進光圈去。雷起龍自隱身法一破,便放出許多法寶護身,法力雖然不濟,法寶卻多,更能護身,只是膽子更小,一味抵禦,並不還攻,反求告說他出身雖是華山門下,但已改邪歸正,本在海外隱居潛修。他妻杜芳蘅乃南海翠螺洲女散仙,與峨眉有交往。此次欲來擺脫情孽,受妖婦逼迫,來此相犯,並非本心。請看在他妻杜芳蘅面上,饒他一命。自願束手受擒。將信香一焚,待妻尋來,或將我押往海外,問明所說真假,再行發落。
凌雲鳳就是看不慣那等膿包相,而所說杜芳蘅,翠螺洲三字從未聽過,認定下嫁這等旁門後進妖邪之徒,此女為人可知。為急於殺了此人,好用宙光碟收那土木真氣。匆迫之間竟未想到此人所用法寶無不神妙厲害,怎會毫無敵意?認定妖婦情人必非善類,便用禹令神光將他罩住,又把玄都劍、火雲針連同開府後新得到的法寶齊使出來,上前夾攻。
其實雷起龍如仗所有法寶硬敵,乘隙逃走,並非不能脫生。這一苦口哀求,說話耽延,被佔了機先,想逃已是艱難。但凌雲鳳要除他,也非短時間內所能破他護身法寶。偏雷起龍膽小害怕,雖持有仙妻隱遁神符,惟恐未必能夠衝出。見凌雲鳳均未理,下手正急,對峨眉派號稱寬大,與人為善,卻定要趕盡殺絕,絕望之下,竟然輕率將元神遁走。
其實也是陰魔嚴人英作祟,睚眥必報的一石二鳥。雷起龍有誣告史春娥之恨,必欲其死;凌雲鳳蠻橫悍霸,正好順其個性,給她招惹麻煩。先天真氣把雷起龍的哀求語聲拖延一下,等到入凌雲鳳耳中,玄都劍已繞雷起龍身而過。那靈符甚是神奇,只見一蓬金花倏地爆散,現出一幢祥霞,裹住一條人影,上下四面金花亂爆,竟將禹令神光盪開了些。
不過要透出陰魔嚴人英的氣幕,就門都未有。只是真要把雷起龍的元神扣下,這場好戲就真死無對證,有夥聯妖邪上門生事的證據,下集就唱不下去。氣幕網開一面,雷起龍元神衝出圍去,電一般閃了兩閃,無影無蹤,竟連所有法寶一齊帶了同逃。雷起龍隱形神妙,元神逃遁時機會既巧,女仙神符更妙用神速,眾人俱沒在意。
鳳娘子趙金珍才一出圈,不料即被一片寒霞擋住去路,那是陰魔嚴人英的血影神光,照得妖婦淫根深厚,所害少年男子不可數計,元氣聚積不蜚,所結識的妖黨又眾,全都聽她指揮愚弄,那堪暴殄天物。寒光照處,妖婦猛覺奇寒透體,已給法氣攝形,行蹤全在陰魔指掌之間。妖婦心頭髮慌,緊跟著易鼎、易震駕了九天十地闢魔神梭飛來。一個發出太乙神雷;一個隱身旋光小門之內,將那無數飛鈸似雹雨一般打到。空中火龍釵、太皓鉤也相繼飛舞剪到。
一任妖婦護身有寶,幾面夾攻也難禁受。妖婦也是精於玄功變化,幻出替身。寒霞從後追捲過來,寒光映處反將真身隱去。替身肩膀上連受了兩飛鈸,受傷仍是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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