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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兩排忽忽蔭毛細嫩鬈曲,緊緊閉合。臀圓而富彈性,嬌腿秀長有力。各具勝長,並排而升,令人目不暇給。
這時正值俞利慶賀生辰,在海邊一所迎涼殿強逼著擄來的許多美女赤身舞蹈,以為笑樂。三女在紫雲宮內赤身慣了,不甚在意。忽見數人押著的一個少女上殿,不知怎地忽然掙斷綁繩,從殿階上縱起一丈多高,一路橫衝豎撞,飛也似直往海邊跑來,離三女潛身的一塊礁石上海面,不過數尺光景。三姊妹把抱少女起,同時躥入海內,潛水逃去。
此少女名邵冬秀,善機謀,借仙女臨凡傳說,蠱惑人心,色誘了俞利的一名藍姓近身的禁衛,圖謀潛入地宮行刺。島上自來了兩個妖道,壞得不可收拾。那男妖道叫秦禮,慣會邪法,呼風喚雨,遣將驅神。女妖道更是又淫賤,又狠毒,聽說新近在海中三門島得了一部天書,誘得俞利拿了全島人民的血汗供他糟踐享樂。島民己是痛恨入骨,因處積威暴虐之下,莫敢現於形色。
三女救冬秀時,妖道乘船出海,妖婦去了採那血靈芝來與俞賊上壽,俱都不在島上,在午後迴轉。這晚俞利和姓牛的妖婦淫在海濱別殿地底下一層淫樂高會,之後服了妖道的藥入睡。平日雖是就護衛森嚴,那時他幾十個親近的護衛跟著累了一天,縱不全睡,也都疲乏已極。那藍禁衛率領了平日與老輩結納的二百餘名把守宮垣的一干兵將,將殿上侍衛擒殺殆盡。眼看島兵大軍擁到殿前,無力抗拒之際,三女托賴生具異稟神力,乘虛刺殺了牛妖婦,捉了俞利出來,全島人民倒戈相向,手下黨羽大半被擒。冬秀恨極俞利,將俞利創立的六件刑具,分刺、癢、酸、麻、痛、脹六種,由輕而重,全給俞利試遍,至死去還魂了四五次,才將俞利處死。
妖道也是該當數盡,對於俞利原未安著什麼好心,幾次想將俞利害死,自立為王。只是妖婦嫌妖道貌醜,貪著俞利,說此時害死俞利,恐島民不服,時機未至,再三攔阻。妖道有些懼內,便耽擱下來。聽得出海來報信的專史說俞利中毒,不但沒有起疑,反以為是妖婦弄的手腳,接他回去篡位。連忙縱過俞利御舟,貪圖趕快行程,艙中二鳳姊妹躥到妖道身後,手起快刀,一聲嬌叱,朝妖道頭頸揮去。妖道猛覺項間一涼,恰似冰霜過頸,連“暖呀”都未喊出,一顆頭顱便已滴溜溜離腔飛起,直撞天花板上,吧嗒的一聲,骨碌一滾,落在船板上。頸腔裡的鮮血,也順著妖道屍身倒處,泉湧般噴了出來。
冬秀創做了仙界,心存異念,更能用之,利用三女來治理全島人民。三女因冬秀聰明巴結,善體人意,一切事兒俱由冬秀弄權。初鳳心有大志,歸回海底。
二鳳、三鳳俱為所惑,只知享福玩耍,由此冬秀隱然成了島中之王,冬秀原是想襲那島王之位,知道全島並無外人,大抵非親即故,因島民崇拜方氏父女之心牢不可破,自知根基不厚,只能玩弄制衡的準則,以偏見私情濫用權力,把安樂島變為罪惡溫床。對於二鳳、三鳳刻意交歡,用盡方法使其貪戀紅塵,不願歸去。
日子一多,二鳳、三鳳漸漸變了氣質,大有樂不思蜀之概。四大家族盡斂島上財富,藍衣宮勇無法無天,把島民榨得天怒人怨,終招天譴!
第三年上,湊巧二鳳與三鳳帶著冬秀乘船出遊島北極處,忽見來路上那片烏雲,越散越大,變成一個烏金色長條,像烏龍一般,一頭直垂海面,又密又厚。
映著雲旁邊的月光,幻成無數五色雲層,不時更見千萬條金光紅線,在密雲中電閃一般亂竄,,便聽呼呼風起,海潮如嘯,似有千軍萬馬遠遠殺來。岸上椰林飛舞擺盪,起伏如潮。月光忽然隱蔽,立時大地烏黑,伸手不辨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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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覺腳底地皮有些搖晃。猛地又聽驚天動地一聲大震,腳底地皮連連晃動。
一股海浪已像山一般劈面打來。三女支援不住,同又跌倒。一片轟隆爆炸之音,已是連響不絕,震耳欲聾。忽然平地崩裂,椰樹紛紛倒斷,滿空飛舞。電閃照處,時見野獸蟲蛇之影,在斷林內紛紛亂竄。這時雷雨交作,加上山崩地裂之聲,更聽不見野獸的吼嘯,只見許多目光或藍或紅,一雙雙,一群群,在遠近出沒飛逝罷了。海岸上斷木石塊被風捲著,起落飛舞,兩姊妹一人一邊夾了冬秀,冒著浪頭跳下海去,回頭一看,一股絕大火焰像火塔一般直衝霄漢,遠遠望去,哪裡還有島影,安樂島火山崩炸,全島爆成純然一個火峰,上燭重霄,火焰沖霄,驚濤山立,全島直沉到了海底。海面上如開了鍋的水一般,不時有許多屍首飄過。那爆炸之聲加大風之聲、海嘯之聲,紛然交響,除火光沸浪外,什麼也觀察不清。漸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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