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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寒墨溫熱的手掌仍然輕撫著她的髮絲,性感的薄唇吸允著娃娃白嫩的耳垂;漸漸滑至她那纖細白皙的脖子,兩人緊緊相擁,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炙熱。
“啊!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一道不合時宜的嗓音響起,沐寒墨趕緊穿上衣衫,將娃娃的衣襟拉起,蓋住方才他所種下的草莓。隨即,才將視線移向門。“好了,取血吧!”
鬼醫肩頭揹著一個藥箱,握住臉龐的雙手分開兩隻,看著相擁的兩人衣衫整齊;方才訕訕一笑“好。”移過去,將藥箱放在茶几上;繼而,開啟藥箱,取出酒精與一根針頭與一根針管、棉籤還有一根黃色的皮筋。
沐寒墨將娃娃放於沙發上“寶貝,在這裡坐一下,我一會兒就來。”旋即,彎下身,主動伸出左手臂。
鬼醫拿起黃色的皮筋,緊緊拴住沐寒墨的手臂,棉籤沾上酒精消毒;看到一根青筋冒起,便在青筋上塗上酒精消毒。旋即拿出針頭與針管,組合好,刺進沐寒墨那根冒起凸出的血管中,緩緩上拉,取出兩毫升血液。拔出針頭,繼而取下針頭,拿起一個透明的容器,將針管中的血液,灌注進去。
鮮紅的血液,猶如一條細細的紅線般,進入透明的容器內。
沐寒墨自動拿過棉籤,按在方才針頭取出的小傷口上;看著鬼醫的動作,娃娃聞到一股血腥味,知曉是鬼醫在取血。
“現在我拿下去檢查血液之中是否有不應該有的成分,若是真有什麼不好的毒品在裡面;誤食血液的人,也會染上。”鬼醫意味深長的望向娃娃,方才他可看到老大肩膀上的牙印。
沐寒墨深邃平靜的鷹眸,霎時間,一變,剛才娃娃咬了他的肩膀,那也是誤食了。
娃娃卻淡定自若,她是故意的;以前哥說過,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中毒亦或者其它的藥品,都會進入血液之中。所以,她才咬他,這樣不管面臨什麼樣的事情,都能與他一起面對,他也不會丟下她。就算是死,也要一起。
“老大,現在還不知道,你別急。”鬼醫見沐寒墨眼神不對,立刻出聲安撫。
“嗯。”沐寒墨淡淡點頭,將實現移向鬼醫“希望不是毒品。”若是,那他就因為一時疏忽而讓娃娃同他一起陷入危境。
娃娃伸出白皙的小手,沿著沙發摸索,放於他那精壯的大腿之上。沐寒墨感覺有一隻手放於他的大腿上,旋即,將溫熱的手掌,放在她的小手上。娃娃反手,與他的手掌緊緊相握“讓我陪你吧!這樣至少我們能同甘共苦,不至於一方看著另一方痛苦,對嗎?”
沐寒墨的大拇指,在她白皙細膩的手背上,輕輕摩擦。心中有說不出的感動,人人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她的娃娃不同,在他有難之時,陪在他身邊,還想與他同甘共苦。
娃娃彷彿感覺到他答應了一般,粉嫩的唇角,綻放出徹人心脾的笑容。鬼醫看著娃娃,不禁也開始佩服起她來,雖然是個瞎子,卻能與他們老大同甘共苦。
老大的眼光不錯,能找到一個外表柔弱,內心堅定的女人。那些外表堅強,內心狠毒,亦或者外表柔弱,內心狠毒。遇事便只想到自己如何擺脫的虛偽女人強多了。
“老大,我先出去了,您老人家繼續剛才未完成的霸業。”鬼醫紅著臉說完,見沐寒墨不曾理他,也未有理他的意思,便識趣的收拾好工具,靜靜退出書房。
沐寒墨看著她臉上璀璨的笑容,俊美無瑕的臉龐上也出現醉人的笑意“寶貝。”一把將她重新抱進懷中,緊緊鎖在懷裡。
娃娃也未掙扎,靜靜呆在他的懷中,一雙纖細的藕臂,繞到他的背脊處,緊緊的抱住他“老公,你說的,不要將你剔除在外。那麼也請你在遇到危險或者困難的時候,不要將我剔除在外。”嬌柔清脆的嗓音,充滿堅定。
沐寒墨溢滿溫柔的鷹眸中,此刻也蓄滿淚水“好。”磁性的嗓音中,被低啞與哽咽佔據大半。
“寶貝,我愛你,很愛很愛。”沐寒墨捧起她的臉頰,放於溫熱的掌心之中,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蛋上。娃娃笑意盈盈的臉龐上,滿是幸福“老公,我……”娃娃故意停頓了一下,復而,繼續輕啟粉嫩的唇瓣“想吻你。”調皮的話語,讓沐寒墨無奈搖頭低笑“好。”旋即,性感的薄唇擒住她那粉嫩的唇瓣,淺淺嘶磨……
漸漸放開她的唇瓣,在她的唇上,在她那紅潤的兩腮,各自印下一吻;繼而,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娃娃,沒想到我才找到你;就變成這樣了。”嗓音低沉,在她耳畔流轉。
“老公,你現在肯定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