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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服務生,也要養活你,讓你幸福快樂!”
雷鵬這番話讓鄭琳大受感動,情不自禁地摟著他哭了起來。她動情地說:“阿鵬,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去做服務生的。我有錢,有300多萬,我們自己做點小生意,足夠我們生活一輩子了。”
接下來不久,鄭琳投資50萬元在深南路開了一家不小的花店,開始苦心經營自己的生意和愛情。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鄭琳不省人事地在家裡昏睡了兩天,醒來後發現雷鵬已經不在身邊。她去花店,結果發現花店已經易主。新店主告訴她說雷鵬已經以非常低廉的價格將花店轉讓給他了。對方說著,還拿出與雷鵬簽訂的轉讓合同為證。
鄭琳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如果雷鵬是個騙子,說不定她的存款也會被他席捲一空。她匆匆地攔了輛計程車趕回家,慌亂地翻找了一遍,發現她的存摺果然不見了。她又匆匆跑到銀行,銀行告訴她,她的200多萬存款已經分兩次被提走了。對方有她的密碼和身份證,銀行只有照章辦事。
鄭琳頓時覺得一陣天翻地覆、天旋地轉。她知道自己被雷鵬欺騙了,被他算計了!她去公安局報了案,她沒有說這筆錢是她從田伯光的公司裡數次瓜分出來的,只說這筆錢是她多年唱歌的積蓄和這一年多來做臺資企業深圳分公司總經理的合法收入,是一點點積攢起來的,來之不易。她說著說著還合情合理地掉了幾滴眼淚。
警方安慰她:“我們一定組織人力盡快偵破此案,爭取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回家等候訊息吧。”
鄭琳於是回到公寓等候訊息。
但是她不能幹等著,她還要生活,衣、食、住、行哪樣不要錢?在深圳這個地方,哪樣不是高消費?雷鵬席捲了她的全部財產,甚至連零花錢也沒有給她留下一點。迫於殘酷的生存壓力,鄭琳只好走回頭路,去找百樂門夜總會老闆,希望他能接受她回夜總會唱歌。
然而百樂門夜總會已經有了新人,人家比她還年輕、漂亮、會唱,於是夜總會就砍她的價,不但待遇大不如從前,而且還是個附屬品,做不了臺柱,小費大大地減少。比起以前當臺柱時的那種待遇,那感覺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鄭琳感到無比的悲哀,她有種從天堂掉進地獄的沉痛感。這時她才真正體會到在深圳這種地方,現實竟是那樣的無奈和殘酷。
第十六章 亡命鴛鴦
徐若冰日漸消沉。他開始在放縱中尋找安寧,在縱情聲色中尋找幸福和快樂。為了金錢、地位和女色,他的靈魂已經被嚴重扭曲了。
過去的夢幻追求、現在的痛苦悲哀、未來的迷茫絕望在他心中糾纏,令他似乎看透了這個世界。他覺得人生是一場騙局;他覺得命運是一場騙局;他覺得生命也是一場騙局;他覺得所有的愛和恨都是一場騙局!
他時常像一隻狂躁的小鳥,在絕望中撕扯自己的羽毛。他越來越沉溺在有錢人和下等人試圖用來點綴生活的種種卑劣無聊的放蕩生涯中,不能自拔。
在他的靈魂深處,他仍然深愛著周玟。他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就是放不下她。他對她汙辱、虐待和拋棄,其實都只不過是一種假象。情人之間,如果沒有深愛,又哪來的深恨?情人之間,如果沒有在乎,又哪來的報復?
那次周玟來公司找他,當他看到她那痛苦絕望的表情時,他隱隱感覺到了自己的心也在痛。他終於明白,他在傷害她的時候,更在傷害自己。因此,他終於醒悟,原來他在內心深處,仍然是愛著她的。
徐若冰和王丹依舊同住在一幢別墅裡,不過,他們已經分居了。王丹需要他時,會像喚狗一樣對他“喂”一聲,他聽到這個暗號,就明白今晚她需要他服務。於是他就洗乾淨身子乖乖地進房侍候她。
王丹不需要他時,一般會從外面帶男人回來,這是王丹的自由,徐若冰干涉不了,也無權干涉。
王丹自從和徐若冰關係鬧僵之後,給他的錢就少得多了。他想像以前那樣瀟瀟灑灑地大肆揮霍,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徐若冰的經濟日漸捉襟見肘。
日子一天天地延續著,一些故事慢慢陳舊,一些故事卻慢慢滋生。
深秋的某一天,臨近中午用餐時分,徐若冰駕著寶馬轎車來到《特區時報》找高陽。這回他的神色有些憂鬱,沒有了上次來找他時的那種志得意滿的表情。一見面,他就拉著高陽的手說:“走!喝酒去!”
高陽出了辦公室,駕著報社的紅旗轎車尾隨徐若冰的車,來到了一間名叫“藍月亮”的酒吧。徐若冰要了一瓶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