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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琳接著苦澀地說,“以前那些歡樂、那些激情、那些讓人迷戀的青春活力,都如同秋天的落葉一樣一片片飄走了,永遠不會再回來了。從此,我變得對什麼都無所謂了,對什麼都不在乎了。我開始生活在金錢和慾望的漩渦裡,表面上看去很快樂很幸福,其實我的內心常常感到很痛苦很空虛。”
鄭琳嘆了口氣:“我深刻地體會到女人長得漂亮是件好事,又是件壞事。小陽,難道你喜歡我,也只是因為我長得漂亮嗎?難道你迷戀的也只是我的肉體嗎?”
見鄭琳說得那麼傷感,高陽安慰她:“我不想說假話,男人喜歡一個女人,通常第一注重的是外表。我承認我開始迷戀的只是你的肉體,想跟你上床,但是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可以發展的。也許慢慢地,我們彼此會發現一些真誠和實在的東西,會慢慢地去真心相愛。其實我跟你一樣,也是一個傷心人。我來深圳時,還是一個童男子。以前我很孤傲,絕不會隨意放縱自己。是她改變了我,毀了我。”
鄭琳問:“她是誰?”
高陽幽怨地說:“一個女人,一個和你一樣很漂亮很性感的女人。是她開啟了我的情慾之門,使我的生活離不開女人。琳琳,我說的是真心話,我怕我這輩子都離不開女人了。我像吸毒一樣,已經上了癮,中毒很深,已經無藥可救,難以自拔了。”
鄭琳問:“現在你還跟她好嗎?”
高陽傷感地搖了搖頭:“很多感情故事是沒有完美結局的,現在她已經嫁人了,做了別人的老婆。”
鄭琳愛撫著高陽,動情地說:“小陽,以後,你就跟我一個人好吧。你孤獨、苦悶、空虛、寂寞、煩惱時,可以來找我。除了你,我再也不會愛別的男人了。”
鄭琳的手柔軟、細膩、光滑、溫暖,足可以撫平任何一個男人的創傷,只是,這雙手同樣容易給男人刻下傷痕。
情人的誓言,尤其是風塵女子的誓言只是一種季節的變換,過去的愛戀只是記憶中的一種錯覺。隨著時光的流逝,高陽終於發現,他和鄭琳這種女人之間是不存在什麼誓言和情感永恆的。
鄭琳跟高陽在一起完全是為了尋歡作樂。他們彼此都企圖以歡愛來排解各自內心的苦悶、寂寞和煩憂,以期達到心靈的溝通和感情的融洽,誰知結果卻適得其反,落入了更為痛苦的感情深淵。
在許多渾渾噩噩的日子裡,高陽孤獨、苦悶、憂傷、煩惱,甚至一有空閒就會去找鄭琳。每次去找她,都會與她在她那張大床上翻來覆去地玩那種古老而原始的遊戲。日子就這麼在翻騰的情慾中悄然滑過去了許多,慢慢地,高陽覺得自己有些離不開鄭琳。可悲的是,他離不開的只是她的身體,而非她的情感。他也曾經試圖用真感情去好好愛她,但他發現這很難。
而且,就在高陽把鄭琳當做他唯一的情人、唯一的歡愛夥伴、唯一的紅粉知己、唯一的精神寄託時,鄭琳卻忽然之間背叛了他,背叛了他們本來就無足輕重的誓言,轉眼之間做了臺灣商園集團深圳分公司的總經理,擁有了屬於她的別墅、轎車以及一群供她吆喝使喚的下人。
高陽非常清楚,鄭琳既不是什麼高幹子弟,沒有任何政治背景,也不是出身豪門,沒有足夠的資金辦公司。她的幸運和成功,全仗著上帝給了她一張絕美的臉蛋、一副絕好的身材以及一副甜美的嗓子。
就憑這些女人雄厚的資本,在一個偶然的夜晚,她結識了臺灣商園集團總裁田伯光。這位年近六十、相貌平平、個子不高的臺商對她非常感興趣,初次去百樂門夜總會捧場,便給了她一萬元小費,並且接連半個月都去捧她的場,在她身上花費了大本錢。
大概應驗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句古話,後來在一個溫柔的夜晚,鄭琳上了田伯光的轎車,進了他在深圳購置的豪華別墅。
鄭琳的床上功夫的確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她大膽熱烈、花樣層出不窮,一會兒前面,一會兒後面;一會兒上面,一會兒下面;一會兒正面,一會兒側面。她所精通的所謂床上108式還未盡數展現出來,田伯光便已大汗淋漓,幾乎幸福、快活得要虛脫了。
經過一段時間貼心貼肉的奉獻,鄭琳徹底俘虜了田伯光,田伯光已經從裡到外從上到下被這個狐狸精一般的女人迷住了。他像中了迷魂藥般已經離不開她,對她百依百順。
某日晚上,經過一番巫山雲雨之後,鄭琳趁機撒嬌著對田伯光提出:“田總,我想自己幹一番事業,不想一直在歌舞臺上做一個討人歡心的小丑。你也知道在夜總會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我都身不由己,這種生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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