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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浩不敢發作,林燕卻不是好惹的。她當即就抓起一杯酒潑到了于軍臉上,指著他厲聲責罵:“你胡說什麼!立即給我滾,我們不歡迎你!上次,在我和孫浩的婚禮上,你就故意搗亂。現在我兒子滿月,你又無事生非惡意中傷,你他媽的真不是人生父母養的,你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
于軍冷笑:“怎麼?心虛了?發怒了?被我說中要害了吧!我敢肯定這孩子是你和高陽的孽種。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你會嫁給孫浩?你這種眼高於頂的女人,根本就看不上孫浩這種老實平庸的男人。你根本就是個虛偽狡詐的女人,在和高陽相好之前,你還是我父親的地下情人!你以為你多高貴?你以為你多正經?今天我就撕破你的醜惡嘴臉!”
林燕氣得渾身發抖,抱著孩子昏倒在地,孩子哇哇大哭起來。
孫浩見狀,所有的憤怒再也遏止不住,大叫一聲“我操你媽!”抓起桌上一瓶剛喝一半的酒瓶往于軍頭上狠狠地砸落。只聽“砰”的一聲,酒瓶在於軍頭上碎裂開來,酒水和玻璃仙女散花般灑了一地。
于軍頭上淌著鮮血,轟然倒地。辛月尖叫一聲,嚇得臉色煞白。
宴席上大多數賓客都是華藝集團的職員,這些人當中打著各種算盤的都有: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暗自竊喜,有人悲天憫人,有人漠不關心。不過,更多的人則是見風使舵。
現在,孫浩打傷了華藝集團的唯一繼承人,無疑他這個華藝化妝品公司總經理的寶座是坐不穩了。於是有聰明者立即指揮眾人將於軍抬出酒店,抬上轎車送往醫院急救,並不失時機地給華藝集團總裁於通打了電話。很快,前來參加酒宴的朋友和同事都匆匆告辭,走得一個不剩了。
林燕悠悠甦醒過來,見客人都走光了,臉上流露出驚詫的表情。孫浩解釋說:“我剛才用酒瓶把姓於的頭砸破了,這幫勢利的傢伙一個個都走光了。”
林燕慘淡地笑了笑:“這是人之常情。你打了于軍,明天華藝集團就會解聘你,他們跟你交往已經失去了價值和意義,不但撈不到半點好處,說不定還會受到連累。”
孫浩說:“燕子,我不在乎失去這份工作。我愛你,誰要是傷害你,我就跟誰拼命!”
林燕握緊住孫浩的手,眼裡含著感動的淚水:“謝謝你,孫浩。你是個好男人、好丈夫、好父親!我為你感到驕傲,我相信孩子長大以後也會為你今天的行為感到驕傲!”
孫浩道:“燕子,別對我說什麼謝不謝的,我們是兩口子,我有責任保護你、愛護你。走,咱們回家吧。”
孫浩買了單,從林燕手中接過孩子,挽著林燕出了酒店,開車回到林燕的公寓。
果然,第二天孫浩去公司上班時,於通在兩個保鏢的擁護下從集團總部來到了華藝化妝品公司,對孫浩宣佈瞭解聘命令,公司經理由梁文接任。梁文就是昨天組織搶救于軍並打電話及時向於通匯報情況的那個人。他原來只是華藝化妝品公司的辦公室主任,現在一下子躍過了副經理、總經理助理等職位,坐上了總經理的寶座,可見此人是個頗有心計的傢伙。
孫浩結清了自己的薪水,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公司。回到家時,林燕已經親自下廚做好了飯菜,等他共進午餐。
林燕溫柔賢惠地倒上兩杯酒,遞給孫浩一杯,安慰他說:“這份受氣的工作丟了也沒什麼可惜的。來,我陪你喝一杯!慶賀你揚眉吐氣獲得自由!”
夫妻倆碰杯,乾了杯中酒。林燕又給孫浩斟滿一杯酒,說:“以後你就安心和我一起把時裝店搞好,其實自己經營一個店鋪比給別人打工強得多。‘打工不如當老闆’,我們在深圳闖蕩了這麼多年才切身體會到這句話的深刻內涵。好了,這段時間我在家照顧孩子,你就多去時裝店看看吧。”
林燕的時裝店自開張以來生意一直很紅火,她僱了三個身材窈窕、容貌俊秀、能說會道的姑娘替她打理。自從孕期到六個月後,她就很少去時裝店了,每個月底定期去結一次賬。她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孫浩對林燕的安排沒有異議,第二天就開始去照看時裝店的生意。
時裝店有個叫鐘琴的僱員長得非常漂亮,臉蛋和身材與那些名模比較起來毫不遜色。鐘琴二十二歲,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麗、最光彩的年齡。鐘琴有一種病——痛經,每月固定有那麼幾天,感覺簡直是生不如死。
這天,孫浩去時裝店,正好撞見鐘琴痛經發作。鐘琴捂著小腹蹲下身子,額頭上全是汗水,一臉煞白。孫浩見狀急問何故。一個姑娘家在男人面前怎